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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我已知隨了。你手上染了我的朋友的血,你要還是個男子漢的話,快把這小姑娘放下!”語氣凌厲,竟然是認定擅羽衝要把鍾靈秀挾為人質了。檀羽衝亦是滿肚皮悶氣無可發洩,冷笑說道:“文逸凡,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吧,你要殺我,那就來吧!”
文逸凡道:“你以為挾持人質我就奈何不了你嗎?”雙筆斜飛,使出了張旭草書的筆法,疾如風雨般的向檀羽衝點來,他筆走龍蛇,每一筆都是點向檀羽衝的要害穴道。但筆上也像長著眼睛似的,沒碰上鍾靈秀分毫。檀羽衝怒氣勃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玉簫狂揮,索性就與文逸凡拼命。
暖玉簫是件武林異寶,檀羽衝在兵器上先不吃虧,噹的一聲,把文逸凡雙筆架開,玉簫連指,宛如點水蜻蜓,一掠即過,片刻之間,從文逸凡的肩井穴點至手掌背的章門穴,雖然沒有點實,但在這片刻之間;文逸凡手少陽經脈的二十七個穴道,都已受到他的攻擊。
兩大點穴高手各顯神通,雙方都是一沾即退,一點即收,移步換形,瞬間百變,文逸凡的一套“草書筆法”使完,絲豪也佔不到便宜,虎口已是隱隱發麻。文逸凡暗暗吃驚,心裡想道:“原來那次在西湖的較量,敢情他還是未盡全力的?”檀羽衝經過一場惡鬥,而且還抱著個人,文逸凡戰他不下,不由得面露慚色自愧不如。
柳元甲道:“對付金國的奸細,可無須跟他講什麼江湖規矩!”一掌護胸,駢指如戟,揉身而上,加入戰團。
檀羽衝哼了一聲,說道:“文大俠,你還有沒有武功高強的朋友,叫他們一起來吧!反正今日我是死了!不如讓我多會幾位江南的俠義道,我亦可死而無憾!”
文逸凡面上一紅,便想退出圈子,柳元甲道:“逢堯舜,講揖讓,遇桀紂,動刀兵。文大俠,你因何事而來,難道要放過這金國奸細麼?”文逸凡一想不錯,於是退而覆上,繼續和柳元甲聯手,合鬥檀羽衝。
檀羽衝把生死置之度外,把暖玉簫舞得風雨不透,轉眼化作一團綠色的光華,居然在兩大高手圍攻之下。有攻有守,柳元甲剛才與他單打獨鬥,也還可以稍佔點上風,現在與文逸凡聯手鬥他,反而給檀羽衝佔了優勢。不由得好生詫異:“難道他剛才是故意隱藏實力?”想法跟文逸凡一樣。
他們一這猜測,只能說是對了四分之一。檀羽衝與文逸凡在西湖那一戰,的確是未盡全力的,但當時文逸凡也未盡全力。倘若雙方都盡全力的話,檀羽衝也只以能稍勝一籌而已,決計抵禦不了文逸凡這樣的兩個武功高手。至於剛才密室中和柳元甲的交手,則檀羽衝早已經是使了全力的。那麼他怎的又能以一敵二了。這是因為一個人到了危急的關頭,身體的潛能在不知不覺之間發揮得淋漓盡致之故。不過“潛能”也不是“無限”的,發揮到了極點,雖可遠勝平時,卻不能扭轉根本形勢。過了數十招,檀羽衝漸感不支,他抱著的鐘秀靈忽然發出呻吟,好像夢囈一般喃喃自語:“大哥哥,大哥哥,你別理我,讓我去見爺爺,去見爺爺!”顯然她是在掌風激盪之中,被驚醒了的,文逸凡的筆法神俊非凡,儘管他每一筆都是向著檀羽衝的要害“招呼”,筆尖卻長著眼睛,總是恰到好處的避免觸及鍾靈秀,但柳元甲卻是毫無顧忌的,此時他掌變指,指法固然是在尋瑕找隙,掌力也加強到了八九分了,他的劈空掌三丈之外便可傷人,何況是近身搏鬥?鍾靈秀之所以沒有受傷,那是全靠檀羽衝為她掩護得立之故,檀羽衝的潛力的發揮到了極點,是可抵消柳元甲的劈空掌力。但此時他漸感不支,卻是沒有把握令鍾靈秀不被波及了。他聽得鍾靈秀的呻吟,不由得心頭一震,暗自思量,她的爺爺都已受我連累死了,我還能夠讓她也陪我死麼。他心裡明白,只要時間稍長,他和鍾靈秀恐怕同歸於盡了。
文逸凡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嘆了口氣道:“檀羽衝,你還不投降嗎?你死了不打緊,連累了這小姑娘,你於心何安。”也不知道鍾靈秀是否已經清醒過來,忽地叫道:“大哥哥不要投降,這是爺爺說的!”
檀羽衝的傲氣與鬱氣併發,朗聲吟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彼何人哉!”玉簫橫揮,一個旋風急舞,綠光暴漲,把柳元甲和文逸兒都逼開了。他心頭激憤亦已到極點,把殘餘的潛力都逼了出來!劇鬥中檀羽衝忽覺喉嚨間又有股甜意,鮮血冒上喉頭,雖然他立把口鮮血嚥了下去,可嘴角已是沁出血絲了,文逸凡喝道:“檀羽衝,你還不投降,當真要和這小姑娘一起死麼?”就在此際,忽聽得銀鈴似的媚笑聲,玉面妖狐赫連清波走了出來了。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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