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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本領顯然比我高,江湖經驗恐怕就不及我了。怎能聽見鼾聲。就以為別人已經熟睡?”
那軍官道:“這個容易,他若是裝睡,我也可以叫他熟睡的。你等一等,我回去點了他的穴道再來。”
那女子道:“不可魯莽。這小子的武功恐怕只有在你之上,絕不在你之下。鬧出事來,更加不妙。”
軍官半信半疑,但他也確實不想打草驚蛇,便道:“你的江湖經驗比我豐富,那你說吧,咱們應該怎樣做?”那女子道:“另外找個說話的地方。”
軍官道:“好,那麼咱們到後山的樹林裡。”
正當他拿定主意,準備繼續跟蹤的那一剎那,忽覺背後微風颯然。
那人來得好快,檀羽衝剛剛察覺不妙,登時就給那人抓著。那人兩隻手臂好像鐵鉗一樣,竟然鉗得他不能動彈。
但他還能夠動彈的。他練有“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內功,反應極快。
不能動彈只不過利那間事,內力一到,登時就把那人彈開了。
可是他也還未來得及反擊,剛想回過頭來,身形未起,又給另一個人點著穴道。
這人點穴的手法又快又準,黑暗中認穴不差毫釐,而且是在電光石火之間,點著了他三處不同經脈的穴道。兩處是麻穴,一處是睡穴。檀羽衝倒在地上,這回可真是不能動彈了。
雖然不能動彈,心中卻是明白。從兩人的手法,他知道第一個來抓他的人心定是京師第一名捕向天衝,第二個來點他穴道的人則是向天衝的師侄鐵一筆。
以武功而論,他本是絕不會輸給這對師侄的,只因他全神貫注,放在那個軍官身上,這才冷不防著了道兒,唯有自嘆倒黴了。
心念未已,果然便聽得向天衝的聲音說道:“這小子的武功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鐵師侄,幸虧你出手得快,否則怕當真制他不住。”
鐵一筆暗暗叫了一句“僥倖”,說道:“要不是師叔的大擒拿手抓著了他。我怎能點中他的穴道?”
向天衝道:“我看這家人家有點古怪,趁他們還未發覺,咱們趕快走吧。”說罷回過頭來,踢檀羽衝一腳,檀羽衝裝作已經昏睡。翻了個身,仍然直挺的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鐵一筆道:“師叔放心,這小子已經是給我點中了兩處麻穴,一個睡穴的。即使他明天醒來,恐怕也還得大半天才能走路。”
向天衝踢了檀羽衝三腳,笑道:“朋友,你也太愛管閒事了,好好睡一覺吧,過了十二個時辰,你的穴道自解。”
檀羽衝心中冷笑:“你們也未免自視過高了,以為點中了我三處穴道,我就可以任憑你們擺佈?哼,等會見再和你們算這一筆帳”
向天沖和師任一走,檀羽衝就自行運氣衝關,把三處被封的穴道都解開了。他進入樹林,剛好聽得向天衝道:“唉,你真是非得跟我多歷練才行。那少年是女扮男裝,你看不出來麼?”
鐵一筆道了一聲“漸愧”,問道:“師叔,你見過玉面妖狐?”
向天衝道:“雖沒見過,也聽人家說過她的容貌。而且我已經打聽清楚,玉面妖狐的真實姓名,乃是複姓赫連,雙名清波,那個假扮男裝的女子自稱姓連,少了一個“赫”字,只是把複姓改為單姓而已。她的容貌又和畫圖相似,不是玉面妖狐還能是誰?”
檀羽衝心中暗暗好笑:“我當初也是這樣想的,想不到這位京師第一名捕同樣看錯了人。”
鐵一筆道:“如此說來,師叔的判斷料想是不會錯的,但卻不知道那個軍官又是什麼來歷?”
向天衝道:“這個軍官,我是在完顏王爺的府中見過的。他復性耶律,又名完宜。”
植羽衝聽到這裡,不過瞿站一省,心道:“耶律完宜?他是和我的師父同姓的?姓耶律的人極少,莫非他是遼國皇族中人,在輩份上屬於我師父的侄兒一輩。”
心念本已,果然便聽得鐵一筆說道:“他複姓耶律,這不是遼國的國姓嗎?”
向天衝道:“不錯,遼國最後一個皇帝是耶律延禧,他有六個兒子,三十多個侄兒,國亡之後,有三四個孫兒下落不明,這個耶律完宜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鐵一筆道:“若然他真的是遼國王孫身份,完顏王爺怎的卻讓他當上咱們金國的軍官?”
向天衝道:“耶律延禧當年國亡被俘,使即投誠。先帝法外施仁,封他為西昏候,對他的子孫也沒濫加誅殺,不過是派人監視他這一家,那是免不了的……”
鐵一筆心想:“這也不過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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