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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的眼力不錯,果然是個女的。她是什麼人?”
那門客道:“她就是那日和檀羽衝一起在千柳莊殺了我結拜兄弟的那個臭娘們!”說話之間,已是科開連著鐵鏈的鋼爪,呼呼風響,向著鍾靈秀肩上的琵琶骨抓下。
鍾靈秀一閃閃開,喝道:“那日我的大哥哥已是手下留情,破你不死,你把他怎樣了!”那門客冷冷笑道:“你的情哥哥已經給我殺掉啦,沒人保護你了,你要活命,快快投降!”鍾靈秀不知真假,喝道:“你敢來害我的大哥哥,你投降我也不饒你!”
那門客哈哈笑道:“臭小娘,好大的口氣,我先廢了你的武功!”他的鋼鐵爪,連著鐵鏈,抖開來可達三丈開外,又向鍾靈秀的琵琶骨抓來了!
鍾靈秀這回可是出手不留情了,身形一飄一閃,用了個挪移手法,把鋼爪輕輕一撥,鋼爪轉了方向,飛回來反抓主人。那軍官連忙上來幫手。
那門客做夢也想不到這小姑娘的武功己是今非昔比,來不及拋開鐵鏈,己給鋼爪抓住,痛徹心肺。他右腿本己受傷,站立不穩慘叫一聲,帶著鋼爪,骨碌碌的就滾滾下了山坡。那軍官撥出腰刀,反轉刀背,向鍾靈秀拍下。他還是隻想把鍾靈秀打暈的。鍾靈秀使了一招空手入白刃的手法,一託他的肘部,反手就奪了他的腰刀。那軍官聽得同伴滾下山坡的慘叫聲,嚇得慌了,兵刃被奪,轉身就跑。
鍾靈秀喝道:“你似乎比你的同伴好些,但也不能讓你活著回去,你認命罷!”把奪來的腰刀飛出,插入軍官的後心,軍官也帶著腰刀滾下山坡去了。
鍾靈秀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趕忙跑回“家”中。
天色已是入黑時分,她一回到家,就聞到一股血腥氣味,只見一具屍體倒臥在血泊中。
鍾靈秀心頭卜卜的跳,無暇把那屍體翻轉來看是何人,顫聲道:“大哥哥!”這一瞬間,實是恐懼到了極點,好像等待了一個漫長的黑夜,“大哥還能回答我麼?”那屍體即使不是大哥哥,只怕他也受了傷吧?”
迷底立即揭開,她心念未已、只聽得一個柔和的聲音已在說道:“小妹子,你回來了麼。天已黑了,麻煩你點亮油燈。”
鍾靈秀心頭一定,擦燃火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叫道:“大哥哥,嚇死我了,你沒事吧?”只見檀羽衝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衣裳滿是血漬,火光下是一片暗赭的顏色,令得鍾靈秀的一顆心又劇跳了,她的手一顫,火光熄了。
檀羽衝笑道:“我要是有事,還能和你這樣說話麼?對不住,你給我買的新衣,被別人的血汙了。”鍾靈秀喜泣,“嚶嚀”一聲,撲入他的懷中,說道:“都怪我回來遲了。大哥哥,你怎麼能夠殺掉這個人?”
要知她今早出門的時候,檀羽衝還是隻能扶著牆壁,走幾步的,她不大能想像一個半身不遂的病人,如何能夠殺敵?
檀羽衝笑道:“在黑暗中說話我可不大習慣,你點了燈,我再告訴你吧。”他儘量說得平淡,但在鍾靈秀聽來,可還是驚心動魄!
原來他正是因為行動不便,這才故意示弱,引誘敵人入屋捕他的。
那門客的鋼爪抓著他坐的那張椅背,完顏王府那個武士衝進屋來,一刀向他劈下。檀羽衝半身不遂,但內功卻已恢復了五六分,一口罡氣從曖玉簫中吹出。要是那武士站在門外,他的罡氣還是未能傷及他的。此時的距離已居三尺之內,他的這口罡氣可立即見效了。武士只覺虎口一麻,鋼刀飛出去,人也摔倒在地上。與此同時,檀羽衝亦已滾過一邊,那張椅子給鋼爪抓了起來。
那門客見武功比他高強的武士突然倒地,這一驚非同小可,慌亂中椅子砸下來,砸碎了那武士的腦袋。
“我的運氣總算不錯。”檀羽衝微笑道:“只吹了一口氣,就收了殺雞警猴之效,把另外兩個也嚇跑了。”
鍾靈秀笑道:“大哥哥,你不用擔心後患,那兩個人也都給殺了。”
檀羽衝吃了一驚道:“你恰好碰上他們?”
鍾靈秀道:“是呀,他們一見到我,就猜到我是給你送糧食的人,後來我的面目也給那個千柳莊的門客著破了。可笑,他們還以為我是從前樣的武功低微的小丫頭,卻不知我已經跟你學了一年的武功,雖然不敢說是名師出高徒,也是足以剋制他了。”
檀羽衝道:“小妹子,你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呀?”
鍾靈秀笑道:“大哥哥,我給你買了月餅回來了。我知道你不是怎麼喜歡吃月餅,但這是蘇州採之齊的月餅,風味與別不同,你試試看。”檀羽衝道:“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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