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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這陡然一震,卻已是給了耶律玄元可乘之機。
“錚”的一聲,耶律玄元早已藏在掌心的一枚銅錢飛出,打落了高佔魁的匕首。
高佔魁忙把檀羽衝當作盾牌。往前一迎喝道:“你敢上?”
耶律玄元非但上來,而且一拳打出去了。
這一拳當然是打在檀羽衝身上。
張雪波驚得暈過去了。
但更吃驚的還是高佔魁,他是絕對料想不到耶律玄元敢打出這一拳的。
原來耶律玄元用的是新練成的“隔物傳功”,這一拳雖然是打在檀羽衝身上,但受到他這一拳的力度的衝擊的卻是高佔魁。
高佔魁龐大的身軀給拋了起來,倒跌出去。檀羽衝跌了下來。
耶律玄元接過檀羽衝,看高佔魁時,高佔魁已是七竅流血早已倒斃。
“
XXX張雪波朦朦朧朧的聽見了最熟識的、最親切的呼喚。
“媽媽、媽媽,你醒醒呀,你醒醒呀!”
她張開眼睛,果然就看見她的兒子。兒子正在替她敷藥。檀羽衝道:“媽媽,你不用擔心了,壞人已經給師父打死了。”
張雪波道:“衝兒,你不必為我敷藥了。媽有話和你說。”植羽衝道:“媽,你的傷口正在流血呢,金創藥怎能不敷?你說吧,我在聽著。”
張雪波又是歡喜。又是悲傷。
她把悲傷藏在心裡,歡喜放在臉上,忍著眼淚。灰白的臉上現出笑容,說道:“不錯,衝兒,你已找到師父,我是可以放心了。衝兒,你肩上的擔子很重,你明白嗎?你一定要聽師父的教導,學好武功。”
檀羽衝道:“媽,我明白的,公公的仇,爺爺的仇,爹爹的仇,還有那位我從未見過的外公的仇,都應該由我替他們去報的。我怎能不練好武功?”張雪波嘆道:“衝兒。你還是未能懂得媽的意思,我說的擔子不單是指報仇。唉,這兩年我想得許多,漸漸也懂得一點道理,我想說的是報仇以外的事情。”
張雪波咳了兩聲,聲音越來越低沉了,繼續說道:“咱們的親人,有的是給宋國的皇帝和姦臣害死的,有的是給金國的皇帝和姦臣害死的,咳,咳,要報仇也不知從何報起——”
檀羽衝輕輕給她揉搓背部,說道:“媽,你歇一會再說吧。”但張雪波還是說下去。
“我身上藏有一個錦盒,你拿出來。”檀羽衝道:“是。”心想媽媽這樣鄭重其事,錦盒裡藏的是什麼珍重東西。張雪波道:“開啟來看!”
錦盒裡藏的不是奇珍異寶,是一張殘舊發黃的字紙。
張雪波道:“這是我外公親筆寫的一首詞,他是宋國的名將,姓岳名飛後來給和一個名叫秦檜的奸臣害死的。他寫的這首詞名叫滿江紅。他的書法,是我的義父冒了生命的危險為我儲存下來的,現在交給你了。你讀不懂,可以請師父講解。現今害他的奸臣亦已死了,他的冤枉相信總有一天會昭雪的。我的爹爹和他同時被害,葬在一起。我希望將來你能夠到他們墳前一祭,以補我的遺憾。”
檀羽衝道:“媽,我會和你一起去的。”
張雪波苦笑道:“我是不能去了。唉,沒時候給我多說了,你聽著——她說了許多話,氣喘越發加促了,檀羽衝心痛如絞,卻無法阻止她不說。
“我說的是報仇以外的事情,記著,你的父親是金國人,你母親是宋國人,金宋雖是敵國,你的父母卻是恩愛夫妻——”她實在說不下去了,最後只問了一句:“你明白嗎?”耶律玄元知道不妙,連忙把手掌貼在她背心,真氣輸送進去。張雪波睜開眼睛,說道:“不懂。你可以問你師父。耶律先生為我我的緣故,已經連累了佟師傅、楮巖等人為我身亡。我不能再連累你們了。有你照料衝兒,我放心得很。我可以早點去見他的爹爹了。”
耶律玄元叫道:“檀夫人、你不能死!”但張雪波已經瞑目了。她受傷極重,全憑要見兒子的願望支援著她,如今心願己了,縱有玄元將真氣輸入她的體內,亦已是還魂無術!
時光流失,轉瞬過了七年。
這七年當中,金宋兩國打打談談,談談打打,大仗打過一次,小仗不下數十,最後還是以宋國締結了屈辱的和約結束了戰爭。
誰也知道這樣的和平是不能維持長久的,戰爭隨時可以重開,所謂“結束”只是暫時結束而已。
但戰爭總算停止下來,雖然老百姓仍是未能喘過氣來,但也有一些人卻是又可以重過歌舞昇平的日子了。
今日的歸雲山莊就正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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