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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波被大夫質問,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忸忸怩怩地說道:“我這兩下把式也稱得是武功嗎?敢情只能算是三腳貓的功夫吧。”
譚道成哈哈笑道:“什麼三腳貓功夫?三腳貓是連老鼠也捉不到的,你這‘三腳描’的功夫卻能打老虎!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但你練的可是上乘的武功呢!”張雪波道:“哦,上乘武功?”言下似乎還是不敢相信的神氣。
譚道成道:“我怎會騙你?你練的本來是上乘武功,只可惜你完全沒有對敵的經驗,給老虎嚇慌了。假如你稍為鎮定一些,用不著我幫手,你自己就可以把老虎打死。”
張雪波道:“真的嗎?但我剛才已經是用力打它了。一打扁擔就斷,我赤手空拳,如何還能打死老虎?”
譚道成笑道:“當然還得有點獵虎的經驗,我教你怎樣打老虎吧。老虎的頭顱最硬,你氣力不足,就不要先打它的頭部,最省氣力的辦法是先把它的眼睛打瞎,它發了狂,然後你再躲到懸崖旁邊,故意弄出一點聲音,引誘它來撲你,這樣它就會自己跌下懸崖死掉、”
張雪波瞿然一省,說道:“對,這個辦法真好。我怎的沒有想到。”
譚道成繼續說道:“你的輕功身法輕靈佳妙,只可惜也是給嚇得慌了,才會摔那跤,輕功提縱術是必須懂得如何運用真氣的,這就已經是屬於內功的範圍了。上乘武功是以內功為基礎的,以你目前的造詣來說,雖然還不能說是深厚,但我說你練的是上乘武功,則是沒有錯的。對啦,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懂得武功。卻為何瞞住我呢?”張雪波笑道:“我的功夫是爹爹教的,爹爹說這隻鄉下人的把式,見不得行家的。我小時候身子弱,爹爹教我練武。只是希望能夠祛病延年。他吩咐過我,不要給外人知道的。”
譚道成溫道:“我是外人嗎?”
張雪波笑道:“你當然不是外人,不過,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好,我這點鄉下人的把式,怕你笑話,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說老實話,現在你告訴我是上乘武功,我還不大敢相信呢。成哥,我不是存心瞞你的,你惱我嗎?”
譚道成笑道:“這也不是什麼緊要事情,我不過因為一向不知你會武功,忍不住在有點好奇,才問一問你。原來你真的不知這是上乘武功、我怎會惱你。”
話雖如此,但在他的心裡可是著實有點疑惑,覺得妻子的解釋,理由似乎不怎麼充足。再說,即使妻子是真的不知這是上乘武功,但身懷絕技的岳父,卻又為何這許多年來一直深藏不露?但雖然心中已有思疑,他還是不會懷疑妻子對他的感情的,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恩愛夫妻,彼此都是愛對方甚於愛自己的。
不但不會懷疑妻子,他也不會懷疑岳父對他的疼愛。岳父只有一個女兒,豈僅只是把他視同“伴子”,簡直是把他當作親生兒子一般,這種情如骨肉之愛,他也是不能置疑。“岳父不讓我知道他會上乘武功,想必其中定有難言之隱,末到時機,他就不能讓我知道。”
譚道成固然思疑不定,殊不知他的妻子也是和他有著同樣的思疑。原來她的爹爹是暗中教她練武的,不僅叮囑她不許向“外人”洩露的。而且是叮囑她不許這“任何人”洩露的。這“任何人”當然包括她的丈夫在內。
不僅這事情,她的爹爹還有更大的秘密了,這次她已是丈夫知道她的爹爹懂得上乘武功的秘密了,好在還未知道更大的秘密。
在她的想法,她的任何秘密都是不該瞞住丈夫的,但爹爹鄭重的叮嚀,她卻不能違背。
此時她的心裡難免有點忐忑不安,“爹爹知道我地露了家傳武功的秘密,不知會不會罵我?唉,但我碰上老虎,卻又怎能不使出武功?給成哥著破,我又怎能繼續瞞他?如今我不該說的都已說了,只有待我回家之後,今晚再向爹爹稟明,求爹爹原諒了。”
正自忐忑不安,忽聽得丈夫說道:“雪妹,有一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張雪波心頭一跳,笑道“咱們都已經做了五六年夫妻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譚道成吶吶說道:“我、我覺得你爹爹有"一有點奇怪!”
張雪波不覺吃了一驚,定著眼睛看他,“我爹爹有什麼奇怪?”譚道成道:“覺得你們父女和一般人家的父女好像有點不大一樣!”
張雪波心頭卜通一跳:“莫非他已知道爹爹的一些什麼秘密?”勉強笑道:“我和爹爹不也是和別人家的父女一般嗎?又有什麼兩樣了?”
譚道成若有所思,半晌方始說道:“雪妹,記得小時候咱們倆都是一樣頑皮,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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