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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還有我這麼一個爹爹,只要我一天話著,你們就休想利用她!”
檀公直道:“對呀,那麼我為何不早日害死你呢?難道你以為我這樣笨連這點都想不到嗎?你的武功比我弱,我可以完全瞞過雪兒,叫你身上沒帶半點傷痕就將你害死。”張炎窒了一窒,半晌說道:“可能是你認為時機未到吧?總而言之。你是金國的王爺我就要殺你!“話雖如此,顯然他對自己的判斷亦已有點懷疑了。給張雪波的感覺是,他只能執著公公是金國王爺這點“理由”,別的就不敢和公公講理了。植道成叫道:“你怎能這樣蠻不講理,這十多年來,我們和你過的都是一樣日子,我爹爹早已不是金國的貝勒了!”
檀公直忽道:“孩兒,你不要罵他,我只是為他可惜!”張炎證了一怔,說道:你為我可惜什麼?”
檀公直道:“可借你在嶽少保生前,沒有機會受過他的教導。”
張炎冷冷說道:“我現在就是遵奉嶽少保的遺訓!”
檀公直道:“你口口聲聲說是遵奉嶽少保的遺訓,嶽少保若是泉下有知,也會從棺材裡跳出來打你的耳光!”張炎大怒道:“你死到臨頭,還敢對我侮辱!”
檀公直道:“嶽少保的遺訓叫你不分青紅皂白在亂殺人的麼?你知不知道嶽少保在朱仙鎮大捷之後,曾發過一道檄文。檄文說他將渡河收復失地,叫金國的老百姓不要附從兀朮與他為敵,檄文說只須遵從他的號令,他對金入漢人都是一視同仁。在朱仙鎮大捷之前,他又曾上過一道奏章,是給宋國的皇帝趙構的,他反對趙構和秦檜向金國求和,但也說明他並不是反對和平,只是要在平等的地位媾和。可見嶽少保也並非要與所有的金國人為敵,要不要我把這道奏章念給你聽?”張炎呆了,呆。說道:“你對嶽少保的言行倒似比我還要熟悉!
檀公直道:“秦檜曾經把他這道奏章抄了一份,叫人送給金國的皇帝。那時我還是金國的貝子,而且和皇帝是近親,我看過這道奏章,但後來不久,我就拋棄了金國的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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