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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新詞,詞寄鷓鴣天,曲子是我自己譜的。”
玉宇無垠,銀河皎潔,月光下,牡丹旁,他開始吹起玉蕭來了。
月下花前,聽自己喜歡的人吹蕭,對她來說,也還是第一次。本來應是賞心樂事,但可惜他的蕭聲也像他的心情一樣,帶有幾分憂鬱。
這一新詞,她也曾讀過,當下接著節拍,漫聲吟詠:洛浦風光爛漫時,千金開宴醉為期。
花方著雨猶含笑,蝶不禁寒總是痴。
檀暈吐,玉華滋,不隨桃李竟春菲。
東君自有迴天力,看把花枝帶月歸。
蕭聲初起,倒是相當輕快,當真好像帶來了一片明媚的春光。但漸漸就有了淒涼的意味了,不過在淒涼之中,也還是有著“期待”的。
唉,東君自有迴天力,看把花枝帶月歸。“東君”是誰,“花枝”是誰?她那時年紀太小,還未真正懂得這兩句話的含義。但也隱隱感覺得到,他是藉詞寓意,暗示可能會有什麼風波來到了。
“你一定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呢?“她禁不住再次追問。
他忽然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道:“你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這句話你好像問過我不知多少次了,我也答過你不只一次了。”不答自答。“現在喜歡,將來也喜歡嗎?因為我要知道的不僅是現在,還有將來。”十六歲,這正是對愛情說懂不懂,說不懂又懂的年齡。但這兩句話的意思,她總還是懂的。
她低下了頭,粉臉地紅得簡直像那株名種的牡丹“秦紅”了。
耶律玄元道:“你問我有什麼心事,我是有著一樁心事。心事就是,只盼能夠和你永遠在一起!”
她的頭俯得更低,幾乎聽得見自己的心跳了。
耶律玄元繼續說道:“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萬一有什麼風波,咱們暫時分手的話,我想問你,你願不願意等我回來?”
她無法抗拒他那種充滿期待的目光,她輕輕點了點頭。
“但我說的‘暫時’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五載,甚至十年八年的!”
“不管你去多久,總之我等你回來”她的聲音像蚊叫,但耶律玄元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
他大喜如狂,突然來了一個她竟想不到的動作,將她擁入懷取,吻了她的頰,吻了她的瞼,吻了她的唇!一個比一個熱烈,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了!
這三年來,她雖然幾乎天天和他在一起,但可還沒有想到,這就是愛情的。
愛情突然來了,來得有如狂風驟雨!(唉,想不到來得快,去得也快!)這還是她第一次嚐到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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