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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罵那孩子。
“這些粉蝶兒採花,又礙了你什麼事?你幹嘛把它們打死?哼,我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殘忍的野蠻人!”
那大孩子道:“你怎知道這些蝴蝶已經死了?”
她怔了一怔,說道:“它們從空中跌下來,如今都一動也不會動了,難道還不是死了嗎?”
那個孩子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瞧清楚,我變個戲法給你瞧瞧!”
他把手一揚,一眨眼間只見那些她以為是已經“死了”的蝴蝶,又再重新展翅,紛紛飛起。
她看得呆了,不禁失聲叫道:“你這戲法果然變得神奇!”
“可笑我當時什麼也不懂,還以為他真的是變戲法。”
不過在她當然懂了,這是一門上乘的武功,那些蝴蝶只是給他的泥沙打暈的。但他灑出的這一把泥沙,竟然能夠同時打中幾十只蝴蝶,用的力度又能夠這樣恰到好處,直到現在,她還是覺得簡直是匪夷所思!弄不懂這樣神奇的武功他是怎麼練成功的。
“他只比我大三歲,當時也只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大孩子罷了,當時他已經有了這樣神奇的武功,如今又過了三十年,他的武功更不知已經練到什麼境界了。哈必圖這些人怎能是他的對手?”
她嘆了口氣,不敢再想跟前之事。在她眼前“出現”的又是當年那個大孩子了。
那個大孩子哈哈笑過之後,忽然一把抓住了她。
她吃了一驚,大聲叫道:“你幹什麼?”
“我要打你的屁股!”那大孩子板著臉孔說道。
“豈有此理,你怎能這樣欺負我!”她在掙扎,但卻怎能掙脫對方的掌握。
那大孩子冷冷說道:“你偷偷跑進我的花園,還敢罵我。哼,你不是剛剛說過我是野蠻人嗎,野蠻人用的就是野蠻手段,如今只打你的屁股,已經是對你手下留情了!”他把右手高舉起,作勢真的要打她屁股。她嚇得尖聲大叫:“就算我罵錯了你,你也不能打我屁股!”
“為什麼不能打你屁股?”
“因為我、我、我……”她說不下去,粉臉兒都紅得像熟透的柿子了。
那大孩子忽地噗嗤一笑,說道:“你是女孩子是不是?不錯,女孩子是不能被人打屁股的!”把她放開了。
她又差又惱,紅著臉罵道:“你壞透了!“轉身就走。
那大孩子卻不讓她走,攔住她笑道:“我不打你也不罵你。
你還說我環?喂,喂,咱們交個朋友好不好、我叫耶律玄元,我知道你是齊家那個野丫頭。告訴你實話吧。我早已注意你了。你喜歡扮男孩子,我覺得你很有趣。嘿、嘿,我是野蠻的,你是野丫頭,咱們不正好是一對嗎?”
她給那大孩子揭穿,已是甚感尷尬,“無趣”極了。說道:“我不是野丫頭,我也不想和你交朋友。”
“哦,你不想和我交朋友,那你為何不請自來?”
她沒有回答,也不知怎樣回答。
耶律玄元作狀想了一想:“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偷摘我家的牡丹,是不是?”
她搖了搖頭。
耶律玄元道:“好,那麼讓我再猜。你是在我吹蕭的時候進來的,——她這才知道,原來他早已發現了她了,她的臉也更加紅了。——敢情你喜歡聽我吹蕭?”
她雖然有時候也說謊,但這一次卻不想說謊了,她點了點頭。
“你和我做朋友,我教你吹蕭。”
驚慌己過,她也覺得這大孩子“有趣”了,說道:“我還想你教我變那套戲法。”耶律玄元笑道:“那套戲法可不是容易學的,不過,我也可以教你另外一些有趣的玩意。慢慢再教你學那套戲法。”
就這樣,他們交上了朋友。
耶律玄元果然沒有食言,不但教她吹蕭,還教她讀漢人的詩書,教她一些比較容易學的武功,教她欣賞牡丹的“學問”。不知不覺她也養成了喜歡牡丹的僻好了。
她也曾問過他,為什麼園子裡只種牡丹。
“因為我的爹爹最喜歡牡丹,他說只有牡丹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哦?你的爹爹是什麼身份?”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他,他喜歡牡丹,我只是從媽媽口中知道的。媽媽也似乎不知遇他是什麼身份。”“我想你的爹爹一定是個富貴雙全的人。”
“為什麼你這樣想?”
“牡丹,花之富貴者也。前兩天我念過的一篇文章就有這麼一句話,你爹爹喜歡牡丹,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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