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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不用這支玉蕭去打他,他若是來碰我這支玉蕭,吃了苦頭,那就只能算是他自討苦頭吃!”
哈必圖想道:“我還不至於這樣無賴。不錯,交手之時,說不定我是要搶你這支玉蕭的,即使你打著了我。我也不怪你。”要知檀羽衝已是對自己“諸多限制”他若是不表示得“大方”一些,恐怕令天下英雄恥笑。
檀羽衝道:“還有一句話,我可要說在前頭。我是不願見到死傷的,所以剛才我才化解你們。但現在我和你過招,只怕沒有人能夠化解,我若死了,當然從命,你若死了——”
少女又笑道:“你說過只吹蕭陪他玩的,你不出手打他,他怎麼會死?”
檀羽衝道:“那可說不定啊,他自行失足,也會跌死的!”
哈必圖幾曾受過別人如此輕視,強抑惡氣,大笑三聲,說道:“好,誰死了都不能抱怨!我倒要看你如何在十招之內將我擊敗?”說罷,橫掌當胸。一抓向檀羽衝的琵琶骨抓下!
當他說話的時候,檀羽衝卻轉過身子,背向著他,好整以暇的舉起王蕭,湊近嘴邊。
哈必圖心頭大怒:“你這小子膽敢如此輕視於我!”手上加了把勁,使出“龍爪手”的絕招!
連那少女都不禁為檀羽衝擔心了,她是見識過哈必圖“龍爪手”的厲害的,這一抓可正是朝著檀羽衝的琵琶骨抓下來的啊!檀羽衝已經試了兩個音,還沒有吹出曲子,忽地冷冷說道:“你的龍爪子練得還算不錯,但只憑一掌之力,如何傷得了我?”
他一面說話,一面倒退回來,非但沒有躲避,而且迎著哈必圖的那一抓。
哈必圖是個武學的大行家,感覺一股無形力道向他襲來,不覺心頭一凜:“這小子膽敢如此狂妄,定有所恃。難道他小小年紀,竟已練成金剛不壞身法或者是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
兩人身法都快,檀羽衝好像背後長著眼睛似的,突然一聳肩頭,就向他倒撞過去。
哈必圖心頭一凜,連忙縮手。但指頭仍然是給碰了一下,觸覺果然好像是碰著鋼板一般。幸虧他縮手得快,龍爪手的力道亦己收回,否則以硬碰硬,這隻手只怕非得拗折不可。
檀羽衝道:“雙掌一起來吧!你的大摔碑手加上綿掌的功夫,比只用擒龍手或者會好一些。”
盤龍山那一戰之後,他苦練了十年,練成了綿掌擊石如粉的功夭,本來要用來對付耶律玄元的,這一下雙掌齊出,對方縱然是有護體神功,但除非是揀到最高境界,否則那護體神功也會給他所破。
說時遲,那時快,檀羽衝已經轉過了身,面向著他。那支玉蕭湊在嘴邊,但蕭的一端卻是指向哈必圖的掌心。
哈必圖一看他的身法,自己若不收掌,掌心的“勞宮穴”定會給他的玉蕭戳個正著。他並沒有動手,那是自己湊上去挨他的玉蕭一戳的。他不算違背諾言。
“勞宮穴”若然是給暖玉蕭戳個正著,哈必圖這身內功非給廢了不可!哈必圖沒有把握一掌打死檀羽衝,他可不敢冒這個危險與檀羽衝拼命,百忙中只好移形換位,把雙掌打出的方位偏斜。
檀羽衝若視不見,悠然吹起蕭來。吹的是唐人王之渙一首題為“涼州詞”的的七言絕句。
那少女妙解音律,按拍輕歌:“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哈必圖幾曾受過別人如此蔑視,氣惱亦加,暗自想道:“我若收不下這個小子,給天下英雄恥笑還不打緊,御軍副統領的座位只怕也坐不穩了!”而他卻是一心想升任正統領的。
突然他已知道檀羽衝的武功實是遠遠在他之上,但此戰有關他的一生榮辱,他也只好抓住一擲了。
他一咬牙根,撲上前去,拳掌兼施,一招“五丁開山”,跟著一招“吳剛伐桂”。這兩相都是剛猛之極的招數,他又是從側面攻擊,避免給檀羽衝的玉蕭“湊巧”點著他的穴道。檀羽衝諾然遵守諾言,不用玉蕭當作兵器招架,縱然練有護體神功,也非得給他打傷不可。
蕭聲悠揚,恍然流水行雲,豪無阻滯。
檀羽衝的身法也如流水行雲,在掌風影之中有若閒庭信步。
哈必圖這兩招都落了空。
他的身法竟似和詩中的境界符合,飄逸瀟灑而又門戶森嚴。
但哈必圖亦已早有準備,跟著第三招攻出,倏地化掌為指,點著了檀羽衝脅下的愈氣穴。
他用的是獨門“金剛指”的功夫,他練的這門功夫也正是要用來對付耶律玄元的,此際先用耶律玄元的徒弟身上。金剛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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