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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周志豪,想起他上臺前那滑稽的表現後,巫升心中的怒火更盛了:“一個才築基初期,連路都走不好的雜毛,也敢挑戰我巫升了?究竟是誰給你的底氣?”
被這夾槍帶棒的一頓訓斥,周師弟錯愕的愣在了當場,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這位師兄。
臺下的陳遠,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是看到周師弟這幅樣子,巫升想著挑戰自己的竟是這種貨色,更是變本加厲的說道:“看來之前我還是太手軟了,才讓你這樣的雜魚存了僥倖之心。”
雙手互動相握,骨節間噼裡作響,巫升一步步向前逼去,言語森然:“所以,你做好被我打出屎來的準備了嗎?”
場邊主持比試的長老一臉漠然,對於巫升的言語威脅沒有任何反應。
在他看來,不管是譏諷也好,壓迫也好,恐嚇也好,都只不過是比試之前的一些小手段,目的不過是為了讓對手的實力不能完全發揮出來罷了。
況且,就算斷肢殘疾都可重生,弟子比試間只要是不傷及性命不毀掉丹田,長老們都不會干涉的。
主持長老做壁上觀,陳遠卻有些看不過去了。
在陳遠看來,擂臺比試拳腳無眼,若是周師弟被你打了個鼻青臉腫,也只怪他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
可若是這般無緣無故的言語羞辱,陳遠就頗有些反感了。
在陳遠看來,周師弟自己欺負欺負倒也罷了,你巫升又算個什麼玩意?
況且周師弟上臺之後不過說了句要挑戰於你罷了,又哪裡得罪了你至於讓你這般恨之入骨?
“比試就比試,哪來的這許多廢話,別人選中你不過是因為你最弱罷了。”
頓了頓,陳遠語含威脅道:“需知天道有輪迴,你今日若有過分舉動,焉知他日不會報應到自己頭上?”
“哦,”巫升怪眼一翻,看著臺下的陳遠,“你又是……”
只是他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高臺上傳來的一個聲音打斷了:“巫師弟有所不知,此人姓陳名遠,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矇騙成了本屆煉器系的親傳弟子,只不過可笑的是,他卻是個連比試都不敢報名參加的懦夫。”
隨著話語聲,一個身影自第一層高臺上站起,身子微微前傾,臉帶不屑的俯視著陳遠。
隨著這個聲音的突兀插入,場中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議論之聲。
“竟然是秦東師兄。”
“他可是臺上十人中,除了那個神秘的小姑娘外,最厲害的一個了啊。”
“就是啊,也不知道這陳遠怎麼得罪他了,竟是被刻意針對了似的。”
別說是外人了,就連陳遠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扯到自己頭上來了,更不知道這個從未謀面的秦東,為何對自己有著深深的敵意。
陳遠打量著高臺上的秦東,見他也是金丹修為,不過氣息不穩,應當也是才晉升金丹期不久,與自己修為彷彿。
得益於隱藏修為暗中留一手的習慣,陳遠知道,在秦東眼中,自己的修為應該不過是築基後期而已。
可這表現出的修為上的差距,即使讓秦東有十足的把握對付自己,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敵意才對啊?
真正的原因只有秦東自己清楚。
執法殿一向是弟子們出師後最嚮往的去處,做事清閒地位尊崇。
秦東自然也不例外,偶然結識了執法殿中一位身份崇高的人物後,秦東更是想方設法和他打好關係,以作為自己日後的晉升之資。
可惜這身處高位之人,並沒有什麼可以讓秦東投其所好的地方,這也讓秦東一直以來與那人拉近關係的設想難以實現。
但這次情況有了不同,那人突然傳來了訊息,言道不願見到一個名為陳遠的弟子出現在寧城論道。
雖然不知道那人與陳遠之間有什麼糾葛,但是對於這難得的機會,秦東自然是不願錯過。
可是等他對這個陳遠進行一番調查後,卻是無奈的發現,這傢伙登記的年齡竟然已經二十一歲了,根本就不可能參加這個寧城論道。
此等情況也讓一心籌謀著為那人出力好讓他欠下情分的秦東失落不已。
好在天見可憐,今日比試之時,這陳遠竟是自己跳了出來,這種時候不抓緊機會表明立場,更待何時?
雖然沒能實際出上力,但若能當著眾人之面羞辱這陳遠一番,想必那人知道後也會對自己大加讚賞的吧。
想到此處,秦東故作不知陳遠年紀,嘴上毫不留情:“看你也有著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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