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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聽了這話若有所思,而後疑惑的問道:“你說的這些道理我能聽懂,但是想要徹底泯滅一處鎖環,其實比同時壓制五處鎖環更難吧?”
“按理來說的確如此,”陳遠神秘一笑,接著說道,“可小侄有些特別的技巧,這一個多月來,也正是為了將這技巧鍛鍊得更加純熟。”
周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也明白這其中可能涉及到了陳遠自身的秘密,所以他不願詳說。
所以他乾脆略過此節,問道:“那需要我做些什麼?”
“伯父什麼都不必做,只需把外衣解開,露出肩膀處便可。”陳遠吩咐道。
周父點點頭,不過並沒有像陳遠所說的那般扭捏的現出肩膀來,而是脫掉了外衣,露出了精壯的整個上半身。
陳遠目光一凝,從他的角度看去,發現周父的後背之上,猙獰的疤痕縱橫交錯,即使過去了十五年也未曾消退,可想而知,當年周父曾經受了怎麼樣的折磨。
不過這些與今日的診治無關,陳遠收回了目光,將心思重新拉回到這禁制的解除上來。
深深吸了口氣,陳遠沉聲問道:“伯父,您準備好了嗎?”
此言一出,這靜室內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陳遠緊張是因為,他知道所要面對得、可能出現的後果,即使事先已經做了再多的準備,可這些準備只能說是降低了陳遠所需承擔的風險,卻並不能保證他一定就能安然無恙。
面對這份未知,陳遠當然會緊張。
“準備好了,來吧。”周父的話語之間微微有些顫抖。
周父的緊張很好理解接下來可以說是決定他命運的那一刻。
雖說已經做好了最壞結果的心裡準備,可事到臨頭,人的本能卻讓他對生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就在這個時候,陳遠的手指卻是拂過了他的肩膀,似乎是在確認禁制的位置。
這個動作彷彿一個確切無疑的訊號,告訴周父診治,即將開始。
這份認知,讓周父顯得更加緊張了,甚至連他的身體都忍不住有些顫慄起來。
可週父平白緊張了半天,在那等啊等啊,等了好半天都不見陳遠有任何後續的動作了。
懷著滿心的疑惑,周父轉頭向站在身後的陳遠看去。
這一看,周父頓時發現,陳遠的表現似乎有些奇怪。
只見陳遠他雙目緊閉,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掛滿了汗珠,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痛苦似的。
他這是……發病了?
來不及感慨自己這解除禁制之路的命途多舛,周父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小兄弟你還好嗎?”
這個時候陳遠似乎緩過來一點了,艱難的開口說道:“今天的診治就先到這吧,明天晚輩再來繼續後面的診治。”
看著陳遠匆匆離去的背影,周父半天沒緩過神來。
他此刻心中滿是疑惑不解,“診治先到這……明天繼續”,話說陳遠你什麼時候給我診治了?
周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任憑他絞盡腦汁,回憶之前的每一個細節,到最後才發現,唯一跟診治搭得上邊的,可能就是陳遠伸著手指在自己肩膀上戳了一下的舉動了。
除此之外,他們從頭到尾都不曾接觸過,也沒見陳遠外放靈力什麼的。
可若要說這輕輕一戳也算得上是診治的話,那自己之前的那許多慎重其事的心裡建設,沐浴焚香,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啊。
周父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這陳遠,究竟在搞什麼……”
陳遠現在可沒功夫關心周父的心態問題,他自己現在也難受著呢。
初次診治,陳遠秉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態度,將吞噬的靈力減少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極限。
可即便如此,陳遠仍然不太好受。
大乘修士的靈力之精純,遠遠超出了陳遠的想象。
即使這維持禁制的靈力已經離體了十五年,即使陳遠只吞噬了其中一絲一毫,可仍舊給陳遠的身體帶來了莫大的衝擊。
體內靈氣紊亂,氣海隱隱有刺痛之感,胸中煩悶欲吐,這些症狀讓陳遠很是吃了些苦頭。
不過從好的方面說,即使吞噬起大乘修士的靈力再艱難,陳遠他終歸是做到了!
回到自己房中,調息了一段時間後,感受到體內異狀帶來的痛苦在慢慢消退,陳遠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振奮的神色。
可就在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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