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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過去。
陳遠再次恢復意識是被房間外的陣陣雜音給吵醒的。
身體傳來的痛楚已經減輕了許多,陳遠撐起身子,耳中聽著那隱約不真切的聲音,疑惑的自語道:“這是在鬧騰啥呢?”
狗剩大人聽到陳遠的動靜,支楞起脖頸,先是關切的打量了下陳遠的面色,確定陳遠已無大礙後,立馬換成了一副譏諷的面孔:“喲,你醒了啊,外面的人以為你要死了,正在慶祝呢。”
陳遠一聽這話愣住了,心想我的人緣不可能這麼差吧,好歹我還算個救人於危難的英雄啊。
陳遠支撐著下地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外面傳來的聲音頓時清晰了許多。
此時,閣外的紀念活動也正進行到了**,一名弟子淚眼婆娑,聲嘶力竭的哀嚎道:“嗚呼哀哉,天道不公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身體剛好了一些的陳遠很自覺的把“禍害”的帽子戴了起來,聽了這話,只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氣憤,陳遠衝出房門,放聲罵道:“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王八蛋。”
看到突然出現的陳遠的身影,蘇皇子驚喜的叫道:“陳遠,你沒事了?”
在旁的一位師弟,抹了把淚水,哀痛的說道:“不,這是迴光返照……”
第五十九章 智商被狗碾壓了
一番雞飛狗跳後,誤會總算被澄清了。
在場的師弟師妹們面上有些赧然,畢竟給個大活人辦葬禮這種蠢事說出去實在太尷尬。
於是為了轉移陳遠的注意也為了掩飾內心的窘迫,幾個熱情的師弟們七手八腳的把陳遠扶回了房間,安置在了床上。
事情終於重新走上了正軌。
師弟師妹們取下耳邊的白花捧在手中,排著隊一個一個進入房間瞻仰陳遠的遺容,哦不對,是病容。
師弟妹們的情感很是真摯,每一個經過陳遠床邊的人都深深的三鞠躬,以感謝陳遠為他們的付出。
床榻上的陳遠眨巴著眼睛,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場景這畫面有些不對。
排在最後的蘇皇子看著陳遠,神情嚴肅,鄭重其事的承諾道:“陳遠,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待蘇皇子走後,陳遠不屑的撇了撇嘴:“男人的承諾,哼哼……空口白牙的也沒見立個字據,誰信啊,你還不如就現在給我些靈石來得實在。”
“我剛才聽見有人說報答?”一個聲音突兀的在房間內響起。
“掌門?”陳遠看清來人身影,連忙站起身子,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雖然陳遠昏迷中不清楚事情經過,但想來自己能這般快恢復過來,其中一定有掌門和門派的諸多心血付出。
“躺下躺下,你現在身體還未大好,不需如此多禮。”
凌道尊目光親切的看著陳遠,用一種很是慶幸的口吻說道:“你這次能撿回一條命來實屬僥倖,雖然不知你做了些什麼,但日後切不可如此莽撞。”
陳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此刻回想起當日吞噬那荒獸之後的情形,心中仍是陣陣後怕。
見陳遠點頭受教,凌道尊的神情愈發和藹可親了。
他接著開口說道:“那日救你回來後,你的情形實已危急到了極點,氣血逆衝五臟俱焚,隨時都有可能斷命。”
“是我命孫長老不計代價耗用諸多神藥吊住你最後一口氣,同時不惜老臉奔波萬里前往藥神宗求了三天三夜,終於挽回了你這一線生機。所以……”
凌道尊欺陳遠之前昏迷不省人事,將功勞大包大攬,可狗剩大人卻是基本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
此時,狗剩大人聽得凌道尊所言先是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一派掌門竟能如此之厚顏無恥,而後乾脆將頭埋到了兩條前腿之下,因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凌道尊見陳遠仍然呆愣著毫無反應的模樣,忍不住乾咳一聲,提醒道:“所以……那個報答……咳咳。”
陳遠這才恍然大悟,雖然心裡有些奇怪掌門為何這般直白的挾恩圖報,但還是很上道的擺出一副感恩涕零的模樣,語調誠懇的說道:“掌門大人救命之恩,弟子沒齒難忘,定將銘記於心,銜草結環以報之。”
凌道尊的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臨走前,他狀似不經意的問了句:“你的父親可是姓許嗎?”
“姓許?”雖然不知道掌門此問何意,但被問及來歷的陳遠還是本能的提起了一絲警惕,“掌門說笑了,弟子姓陳名遠,父親自然也是姓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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