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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我們就上床了;後來我想,就算是一夜情也沒什麼,你一高興就把我召到了夜總會;再後來呢我想,就算當了一夜妓女也沒什麼,好歹做生不做熟,我們還算認識,哪知你一高興就娶了我;現在我覺得,就算咱們這樣離婚了也行,至少我還年輕,我還沒有孩子,你一直沒有一高興就讓我懷孕了。江哲麟,就這點來說,我應該感激你,我很感激你,我一點都不恨你。”
鐘意一臉平靜的說完,眼睛像是落在他身後虛空的一個點上,很隨意的知會了江哲麟一聲:“我要洗澡。”
江哲麟一動不動。
鐘意見狀,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只是垂下頭,慢條斯理的解著胸前的扣子,沒一會兒她整個人的身體便大喇喇的呈現在他面前,鐘意笑了笑,開了蓮蓬頭任由暖熱的水流沖刷全身。
鐘意脖子上,胳膊上,胸前,腿間佈滿了密密的吻痕,猙獰如同蚯蚓。江哲麟無法相信這是他親手犯下的罪孽,驚痛的目光糾結著鐘意平谷無波的注視,像是難以置信。
鐘意噗嗤一笑,一截雪白的胳膊垂在浴缸外,晶瑩的水滴順著她嫩紅的指尖滴答而下。鐘意在氤氳的水汽裡,嬌喘著問他:“要不要一起洗?”
江哲麟背脊瞬間變得異乎尋常的挺直,猛的一個轉身,便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居然有絲落荒而逃的意味——他所寵愛的鐘意,連線吻都會情不自禁的臉紅。浴室裡那個披著鐘意皮囊的女人,究竟是誰?
鐘意洗了將近兩小時,才溼噠噠的走進臥室。
江哲麟正在看財經新聞,一臉陰沉的模樣不知是在和誰較勁。鐘意歪在床上,覺得精疲力竭又狼狽不堪。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以討好?
沒錯,之前是她不懂得審時度勢,是她自作多情以為自己可以仗著他的寵愛,現在她明白了認命了順從了,知道她即使是孫猴子,也翻不出他老人家的手掌心,江哲麟又要開始挑剔生活中缺乏波瀾起伏了麼?
鐘意一門心思的鑽著牛角尖,回過神的時候江哲麟溫熱的手指已經探進她的兩腿之間,無意間掃過泛紅的尖端,便引得鐘意一陣痙攣。
鐘意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兩腿倏然夾緊,發紅發腫的某處正不適的推擠著侵入物。
因為鐘意這番細小的動作,江哲麟心裡湧起絕望的快意來。
她還在乎,是麼?
江哲麟的手指退出來,在鐘意腿根處颳了刮,聲音柔到不可思議:“乖,讓我看看那裡有沒有受傷。”
鐘意脫口而出:“沒有!”
江哲麟眼睛極快的眯了眯:“鍾、意。”
鐘意嘲諷的笑了笑,仰起頭注視著漂浮虛幻的紗幔,胸口因為江哲麟的動作劇烈起伏著,嫩嫩的手指頭痙攣著把輕軟的床單揪成糾結纏綿的圖案,如同獻祭的純白羔羊。
她一心一意的咬住嘴唇,拒不出聲,直到江哲麟把冰涼的藥膏推送進私密部位,鐘意才覺得腦子轟然一炸,唇間溢位一絲猶如嘆息的低吟。她艱難的舉過枕頭,把臉深深埋進去,沒有人看見,所以可以在狹小黑暗的空間裡哭得很放肆。
鐘意滲出的眼淚沿著眼角跌進脖子裡,極細極亮的一線,像是陣陣秋雨,把江哲麟的心打得落葉般不斷蜷縮。
接下來的幾天,鐘意一直很聽話,江哲麟指東,她絕不敢打西,很有唯命是從的自覺。
連之前最抗拒的應酬,鐘意如今頂多露出一個不情願的表情,下一秒便十分賞臉的答應,笨拙的在琳琅滿目的衣櫃裡挑來挑去,勤懇猶如一隻儲糧的松鼠,鬆軟柔密的尾巴一甩一甩。
這次也不例外。
鐘意隨著江哲麟和一大幫子人去打高爾夫,百無聊賴的觀察著在場的翩翩佳麗們大驚小怪的滾進男人懷裡嬌笑。
風正輕,花正柔,江哲麟穿著一身醒目的白,健美的雙臂有力的揮舞著銀色的球杆,白色小球應聲飛出,場上立刻爆發出肆無忌憚的歡呼聲。
江哲麟回頭尋找鐘意,嘴角盪漾著孩子獻寶般的笑意,卻見鐘意不著痕跡的低下頭,轉而饒有興趣的研究手裡的球杆。
心沒來由的一空。
鐘意還是招惹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麻煩。
一位渾身火紅的姑娘累得吁吁喘氣,自來熟的跟鐘意套近乎:“我剛才打了一杆小鳥呢,哎呀,累死我了!那個李公子還非牽著人家,真討厭,我回去又該蛻皮了。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屬蛇的,被太陽一烤,不褪色專蛻皮,怪不得那麼白——誒誒,盡說我自己了,你怎麼不打,帶你來的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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