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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取得突破,可以延續壽命,但終究不能終生為詛咒所困,要解開這個詛咒,只有找到咒界!”
“第三,無論任何時候也不要向第三個人透露我的存在!一旦透露,天下之大你將無處容身!”
“第四,拿著這塊玉去凌虛仙宗找青山真人,告訴他你是青玉真人的記名弟子…請青山真人正式收你入門。”
老邪遞給了楊開一塊白玉,玉上雕琢著升騰的雲霧,雲霧中還有一道人影腳踏青雲飛昇九天。
“師傅…我想知道…”
“別問了!”老邪似乎知道楊開要問什麼,但他手一擺直接打斷了,“知道我的名字沒什麼意義,假如有一天你我再相見,希望一切如故!”
老邪忽然仰天大笑,笑聲穿透九霄,卻充滿了蒼涼。在笑聲中,老邪一步一步凌空而走,飄然遠去。
楊開手拿白玉看著老邪漸漸消失的身影,悵然若失,心中陣陣苦澀襲來。這六年老邪就如同他的父親一樣照顧著他,驟然離去,實在讓他難以接受,不知不覺眼眶已經溼潤。
第2章 古云飛(新書求收藏)
南方的夏季多雨水,夏季的夜雖然還略顯炎熱,但不時有涼風吹過林間小道。
月光下,銅官山下的樹林裡楊開騎著一匹健壯的高頭白馬晃悠悠地走出來。離開穀倉山已經七天了,他不疾不徐慢條斯理,一路上就跟遊山玩水似的。
畢竟,他一個從小在柳樹村長大,十二歲就跟著老邪躲到穀倉山裡去練功的少年,對外面的世界幾乎是一無所知,各種風土人情對他來說都顯得尤為新鮮!
想走的時候就走,不想走的時候就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只要不颳風下雨,天為被地為席。幾天下來,楊開精神依然旺盛,除了臉上因為遭受過噬魂裂魄術傷害而顯得略略蒼白之外,幾乎不見疲憊。
“貪吏而可為而不可為,廉吏而可為而為可為……”
或許是天氣不錯,楊開心情也不錯。一邊晃悠悠地趕路,嘴裡還一邊唱著路上聽來的歌謠,乍一看來,他反而不像個修煉者,倒像是個趕考的文弱書生。
從穀倉山到凌虛仙宗的路太過遙遠,要按照楊開這麼趕路的話,沒有半年也休想到達。若是老邪知道楊開這般懶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跳起來給這丫兩巴掌?
反正楊開是沒這個覺悟了。他我行我素,一路如故。
突然——一道細微的鏗鏘聲、怒斥聲傳進耳中。楊開眼眸一亮,體內真元頓時轉動起來,凝神一聽,前方一里外竟在打鬥。
反正也要往前面過,楊開索姓稍提了一下速度。不多時,已經看到了一條向西橫流的大江。江邊河畔一片青草地上,四條人影在月光下酣戰熱烈,人影縱橫,氣勁飛射。不時有青草連地皮被氣勁整片整片地削得橫飛空中,周圍幾株柳樹,已經倒下兩顆。
仔細再一看,竟還是個三打一的場面。一個老頭,三個壯年。老頭的實力居然也不弱。修煉者天位十三境,這起碼也是第四境紫霄天境,這個境界跟楊開是差不多的。
三個壯年就差了許多,三人最強的一個才是第二境青霄天境中期,這人是個黑臉男子,一身黑衣。另外兩個一個紫衣中年,較為年長,四十出頭,一個白衣飄飄眼神陰森狡詐三十好幾的樣子,都是青霄天境初期!
這種明顯的實力差異,按說老頭一個呼吸間便能將他們秒殺才對,可為啥還如此酣戰,這不正常嘛!
楊開心有疑惑,凝神細看之後,才恍然大悟。這老頭本身有傷在身,而且極重。更重要的是,老頭好像還處處對三個圍攻他要他命的傢伙手下留情!
自己有傷在身,別人要殺自己居然還在留情。這老頭不是瘋了,就傻了,哪有心腸這麼好的人?
“古云飛,把劍訣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下死手了!”
“師傅,您老人家一把年紀了,為何獨守著那部劍訣,就是不傳我們呢?您這是在*我們不仁不義啊!”
“畜生!老夫早知有今曰,悔不當初,竟收下你們這三個白眼狼!欺師滅祖的畜生!”
古云飛的怒氣忽然蹭蹭地往上漲,夜空之中,瞬間一陣耀眼的劍光閃過,凌空劍氣,縱橫冥古,三千大風呼嘯,猶若暗花盛開之勢!
陡然之間!
三個壯年就被這一股劍氣削斷了手中的長劍,狠狠地跌了出去。但老頭本身也因為傷重又妄動真元,一口血氣無法按捺得住,傷上加傷,一口鮮血噴出,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就是它!虛冥劍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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