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想等服務員走了再出去。
一直把熱水都衝成了冷水,我也沒有聽到服務員出去的關門聲。心中正在詫異,門外一個聲音響起,“張蜀,你在裡面搞啥子?這麼半天,死在裡面了唆?”
原來薛宜還沒走,我關掉噴頭,“忘了拿褲子,麻煩遞一哈。”
“我不來你就拿不了褲子,你就在裡面等死唆?”我聽見褲子上吊著的鑰匙在空中碰撞發出的哐啷哐啷聲。
“你不來的話,我早就出來了。”我從門縫中接過褲子,“還以為你是來打掃房間的,半天不走。”
“房都還沒退,打掃啥子房間?”薛宜伶牙俐齒。
“我咋個曉得?還以為你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你是傳說中的狐仙?”我穿好褲子,開啟衛生間的門。
“切死嘛!好心沒好報。我買早餐切了,灌湯包。”此言一出,我頓覺飢腸轆轆,一把抓起茶几上的包子,狼吞虎嚥。換氣的時候,嘴巴也不忘說話的功能,“你應該不是狐仙,狐仙都比較漂亮。”
又一個枕頭飛將過來。
吃飽喝足,退了房下山。白日青光,才看清原來這個地方叫天回。從植物園回成都,只有9路車可坐。車到火車北站,我本可以直接坐車回龍泉,卻鬼使神差跟著薛宜坐上了去川音的28路車。車到紅星路附近要過一個隧道,大白天的,車內突然暗了下來,隧道兩邊有兩排黃|色的燈,連起來像兩條線,沒有端點。耳旁是隆隆的迴音。坐在車上有種坐在時光機裡的感覺,感覺隧道的那一頭,是過去或未來的某一刻。
“有種穿越時光的感覺。”薛宜望著窗外。
“同感。”
然後再沒說話。我只希望車子一直這樣開下去,一直開在隧道里,時間停滯,一眼萬年。出口在永不可及的遠方,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然而隧道畢竟有時盡,時間也在按部就班地流逝,出口可望也可及,廣廈高樓,雲厚天低。
快到新南路時,我要了薛宜的手機號碼,並告訴她我週末在金牛體育中心有比賽,希望她能去加油。薛宜一邊記著我的號碼一邊點著頭答應了。
我在薛宜下車的新南路站的下一個站下車,然後穿過馬路,坐上方向相反的28路車,在剛才薛宜下車的新南路站的前一站新南門站下車,然後轉車回龍泉。
()免費電子書下載
車上,我接到胡水民打來的電話。他說今天班主任親自去點名,沒辦法幫我矇混,我被記了名字。而且今天繫上剛開了會準備整風,今天系裡所有曠課的學生一共37人全部被記過一次,我是其中之一。
掛掉電話,我心裡沒有一絲惴惴不安。我只想著週末快點來臨,我好再次看到薛宜。
才剛分別,又開想念。
思念,
的確是一種,
很玄的東西。
青春,無須多言 (70)
回到學校,路過張貼欄處,我特意看了一下,沒有看到關於我的記過處分,估計是被其他人撕掉了。
趙忠誠在食堂門口等他哥,我過去和他閒聊了幾句。其間,過往的認識的女生都望著他笑咪咪,他望著人家咪咪笑。趙忠心來了後,我們仨一塊吃了頓飯,然後回寢室睡覺。
星期一下午的男生寢室,難得的平靜。上午去上了課的陳凱他們顯得很虛弱,氣若游絲。一直睡到太陽下山月亮還沒出來,才被隔壁的吉他吵醒。
很想給薛宜發個簡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打了一行又一行的字,又一一刪除。
寢室樓下,情侶對對。陳凱和趙氏兄弟也各自找各自的女朋友去了,趙凡也被盧冰清叫了出去,沒有女朋友和曖昧物件的胡水民和段柏杉也各忙各的去了。我一個人,無所事事地待在寢室,肚子餓了也懶得下樓,隨便泡了包面,又想起昨晚在旅館的情景。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為一個女孩牽腸掛肚,懷念和她在一起的點滴。
還是想給她發條簡訊:
“我在吃泡麵,你在幹啥子?”幹嘛呢?和她很熟嗎?你吃泡麵就吃泡麵吧,管人家幹啥子?
“睡了沒,聊聊吧。”才七點過,睡什麼睡?明知故問。有什麼好聊的,才見過兩次面而已。
“我想你。”太直白了吧,把我當花痴怎麼辦?
想了想,還是算了。要想不去想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點什麼事情做,分散注意力。我抱起足球,去了後操場。
這年頭由於國足的不景氣和姚明的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