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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外間卻連秘書都沒有。在他的辦公桌上也只有3件辦公裝置:一冊記錄時間、日期和姓名的拍紙簿;一副望遠鏡,還有一架尼康相機,帶一個200毫米的長焦距鏡頭和一個變焦距鏡頭。菲歇曼如今的任務就是觀察任何一個出入匈牙利公使館的人。
“聽說你被裁了,我真感到遺憾,”他同情地對山斯基說。“也很高興你這麼快又找到了工作。”
山斯基相信他是真同情他的。菲歇曼也在考慮他自己眼下的飯碗是多麼不牢靠。
“夥計,”菲歇曼繼續說,一副頹唐的樣子。“你知道繼你之後又有多少人被開銷了嗎?上個星期在巴黎這兒,一天就有10個人捲了鋪蓋,10個!”
“下一個會輪到你嗎?”山斯基坦率地問。
“難說。但我知道,我不會有你那樣的好運氣,從中央情報局到國務院——那是從黃連樹上掉到蜜罐裡去了。”
山斯基沒有對他解釋他目前的工作只是非正式的,臨時性的。他只是說:“你要是也捲了鋪蓋,就來國務院找我。我也許能幫助你。”
“你真夠意思,喬治,我是忘不了你的。”
“關於貝爾·加拉……”山斯基將他拉回正題。
“沒多少東西可告訴你。我們發現他是歐夫克的秘密警察後,就由我對他進行了差不多一年的不定期觀察。我所獲不多,因為我對這事沒上心,用不著。只是時不時對他進行監視,例行公事罷了。奇Qīsūu。сom書我曾查出他的幾個摩洛哥聯絡人,甚至都準備對其中一人下手了。但他們全走了。歐夫克頭上挨槍子兒後,貝爾·加拉便消失了,而他們也都不見了。聽說他參預了歐夫克的政變活動,但也沒有確切證據。”
“他過去在這兒聯絡過的人你一個也不知道了嗎?”
“一個也不知道了,對不起。”
山斯基突然之間對他厭惡地說:“你對他監視了整整一年,關於他的線索竟然一條也提供不了?”
菲歇曼聳聳肩。“我說過了,很遺憾。我對他盯得不緊,只是偶爾盯一盯。”
“如果你只能告訴我這些,”山斯基冷冷地說。“那麼等你來國務院找工作時,也別指望我幫你多少忙。”
“你彆著急,喬治,讓我想想……”
山斯基一聲不吭,直直地坐在椅子上等著。
末了,菲歇曼慢吞吞地說道:“有一個人——過去也是在”公司‘裡乾的。趕在被解僱前自己退出去了。他運氣也不錯,自己找到了退路。他叫拉爾夫。波里歐。“
“我認識他,”山斯基很快說。“他怎麼樣?”
“是這樣,他知道我曾對貝爾·加拉進行過‘不定期監視’。上次我碰見他時,他說他在巴黎見到了貝爾·加拉,那是在大約4個星期以前吧。他說貝爾·加拉與一個小妞兒在一起,波里歐自己也帶一個小妞兒,她們相互認識……我想是這樣的。”
山斯基站了起來。“波里歐還住老地方嗎?”
“是的,還住那間閣子樓。”
“謝謝,瓦爾特。”山斯基向門口走去。
“也許我會來找你!”那人在後面叫著。
“到國務院來找我好了,”山斯基說著,出門找拉爾夫。波里歐去了。
亨特正在芒吉街那家菸草店門外的一張紅桌子邊坐著,慢條斯理地喝檸檬汁,突然見一個穿褪色牛仔褲的高個兒姑娘走進了街對面三明治店鋪旁邊的門洞。他瞧瞧手錶,時間是傍晚6點20分。他抬頭注視著南希·範恩在三樓的房間窗戶。幾分鐘後,那姑娘將窗戶開啟來透氣。亨特付了賬,穿過街道,走進門洞,上樓敲門。
她開啟門,並不驚奇,只是有些厭煩的模樣。“什麼事?”她用法語問道。湊近了看,她顯得要老些,大約30歲左右,但這也許是疲勞和沮喪所造成的。
“我是國務院的,”亨特告訴她。
沒等他說下去,她就呻吟道:“啊主耶穌——我就知道!我換了工作沒告訴他們,會遇到麻煩的!”
“我並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亨特讓她放心。“我只是來向你瞭解一些情況而已,假如你就是南希·範恩的話。”
“我就是。那麼……進來吧。我還有個約會,得洗個澡,但如果時間不會太久……”
“就一會兒,”他向她保證。裡面的房間長且窄,擠擠地放著床,餐桌,椅子,鏡臺。一扇門通往一間小浴室,另一扇門裡是小廚房。看來南希在巴黎混得不怎麼樣。“你可真難找啊。我給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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