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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加拉也不再感興趣了,我敢肯定這點。再說我已經打算第二個星期就不幹了。那天晚上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讓維奇也陪我一晚上,因為他們就要將她派給別人了。”
“她自己就一點也沒說過關於那個小妞兒的話嗎?”
“只說過那小妞兒的實際年齡比看上去要大些,就這些。”
“到哪兒能找到這個維多利亞·史密斯?”
波里歐搖搖頭。“不知道。可能連‘公司’也不清楚她去哪兒了。她被‘剝光’後——請原諒我用了一個雙關語——他們就對她失去了興趣。我猜她是回倫敦重操舊業去了。”
亨特在加布里爾大街美國使館頂樓他的臨時辦公室裡給倫敦的伊沃。克拉爾警長打電話。山斯基站在窗邊,注視著寬闊的協和廣場那邊黃昏薄暮中亮起的燈光。
蘇格蘭場的總機告訴亨特,克拉爾警長已經下班了。於是亨特打電話在家裡找到了他。他向克拉爾解釋了關於維多利亞·史密斯的事,說如果能找到她,也許能從她那兒瞭解到一些情況。
“今晚我無法去找她了,”克拉爾說。“我請了客人吃晚飯。明天我去找找看。”
“很好,伊沃。好好吃罷。”亨特掛上電話,往轉椅背上一靠,將雙腿蹺到桌上,茫然地盯著腳尖,思索著到手的情報。
山斯基一邊凝視著窗外的協和廣場,一邊心不在焉地說:“你知道羅蘭夫人在被她過去的革命追隨者送上斷頭臺時說什麼來著嗎?她說:‘自由啊!有多少罪行假汝之名而行之!’這種想法真是有意思。”
“非常感謝。”亨特乾巴巴地說,然後在心裡一條條地理著現有的線索:
有一個經常與貝爾·加拉在一起的姑娘,僅在4個月前……如果能找到她,也許能提供有關貝爾·加拉的進一步的線索。
關於這個姑娘,現在已知:她有深紅色的長髮,除非她已將它剪短,
或染成了另一種顏色;或既剪短又染色。她大概是德國人,看上去有16歲,也許更大些。她的名字叫羅莎琳達。沒有父名。
就憑這點支離破碎的線索要找到她是不可能的,只有找到一個叫維多利亞的英國妓女,才有可能獲得更多的線索。
……
迄今為止,這兩個精悍的特工兩天來的成績似乎還不值一提。
大馬力的引擎推動噴氣飛機鑽入沉沉夜空,魯巴亞首都的燈光悄然消失在機翼下面。飛機斜斜盤旋一圈後徑直朝東方飛去。貝爾·加拉從機艙右面的視窗往下注視著魯巴亞的海岸線。下一站是塞普勒斯,他將在那兒睡一覺,然後搭第二天的班機去雅典,然後再去尼斯。為防不測,貝爾·加拉從不由一個阿拉伯國家直接飛往歐洲。
機艙裡的訊號燈熄滅後,貝爾·加拉鬆開安全帶,將座椅背往後調了一些。他閉上眼睛,思考著已經完成的步驟。他已把任務向兩支突擊隊交代清楚。他們——連同必需的武器彈藥——將在明天從不同地點啟程前往法國。
他想著明天的安排。首先,去裡維埃拉,找到朱麗葉,挑逗她,以落實自己被邀請參加瓦拉西生日宴會的事。然後,在第二天晚上飛往巴黎。在與阿爾·歐默德見面之前,他還有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也許是最後一次了)來享受羅莎琳達那妙不可言的肉體。
第十四章
倫敦黑社會給蘇格蘭場“淫海出版物分隊”起的綽號叫“垃圾分隊”,綽號的本意是毀貶這個部門,但由於它是如此生動帖切,警方內部便也都這麼稱呼它了。偵查警官尼爾。斯雷特個子高大,英俊瀟灑,脾氣溫和,穿著樸素。他在“垃圾分隊”已幹了3年半,對骯髒行業瞭如指掌,而且認識許多從事這一行業的人。當他的頂頭上司將伊沃。克拉爾警長的要求例行公事地傳發給他時,斯雷特警官馬上知道應該去哪兒找這個維多尼亞。史密斯。
倫敦人口稠密的索霍區彌溫著一種由地中海居民帶來的異國情調。在短而窄的街上有幾家全市最有名的餐館和雜貨鋪。這兒除了有英格蘭幾家最大電影公司的主要營業處,還有一些不起眼的電影公司的臨時製片廠;這兒還集中了許多色情書店,脫衣舞場,以及在倫敦的14,000名妓女中佔了很大比例的妓女們的“小工作間”。
斯雷特警官胸有成竹地從皮卡利馬戲團穿過索霍區向希臘街走去,然後轉入一條位於貝特曼大街和老康普頓大街之間的半截殘敗的衚衕。
在衚衕裡一個門洞邊的牆上,釘著一些汙髒的卡片。其中一張上以漂亮的字型列印著:“紳士騎術學校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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