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趄,從座位上直直的跌落下來。
腳不知道在哪裡折了一下,疼痛感傳來,看來扭傷了。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司徒錦軒問候的話語傳來。
調整了一下情緒,揭開車簾,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還未得到回答,便聽見譚煦厲聲喝道:“哪來的賤民,居然敢擋在路上,驚擾了公主。”
只見他手中的皮鞭一揮,馬車下傳來低低的啼哭聲。
微微皺了皺眉,起身前傾向下看去,原來是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
她眼中充滿了驚恐,淚水掛在腮邊。
“住手!”我的吼聲制止了譚煦繼續落下的皮鞭。
他朝我的方向看來,微微一怔。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下,慢慢的爬下車,一跛一跛的走向那個婦女。
“你沒事吧。”對她微微笑了笑,關切的問到。
面前的婦人顯然已經嚇傻了。
看向她懷中的小男孩,約摸兩三歲光景,大大的雙眼看向我,似乎對發生的事似懂非懂。
蹲下身,捏了捏孩子嫩嘟嘟的小臉,然後用袖子輕輕擦去了他額頭的灰塵。
將一對耳環摘下,塞到孩子手中,繼續一跛一跛的回到車邊。
司徒錦軒在身邊輕輕一託,我便上了車。
“謝謝。”客套的回了他一個笑容。
“譚大人,啟程吧。”沒有看他,只是用命令的語氣告誡他一切到此結束。
婦人抱著孩子默默的退到路邊,雙眼感激地望向馬車離去的方向。
癱坐在車中,腳上微微的疼痛傳來。
婦人母愛的眼神讓我想起了太后,胸口說不上來的悶,只是本能的緊握住頸中的小瓶。
從巫越邊境到達首都,整整花了六天的時間。
一路,倒也不是很無聊,看了許多民俗民風,對這個國家多多少少有了點了解。
巫越國崇尚神靈,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看到許多虔誠的祈禱者。
難怪巫越大祭祀的地位等同於新羅的宰相。
這個國家還有著與周邊國家最大的不同點,就是竟然存在著萬惡的奴隸制。
一路,斷斷續續的總能見到一些被販賣的奴隸。
有些雙眼無神,對於命運以全然失去信念。
有些,看到神像便不停的跪拜,似乎在期望著什麼。
坐在大隊人馬下榻的驛站中,我品了品眼前的酒,濃郁純和,滿口盈香,後勁十足。
司徒錦軒,將軍譚煦分別位於左右。
“公主旅途勞累,宮中一切早以安排妥當,就等入住了。”
譚煦向我敬酒,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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