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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農看著嬰粟手中沒見過的藥草,心裡提起一絲警惕,雖然被人所救,轉眼間就防備對方並不太好,但是神農還是生性謹慎的問道,“你有看到我的鞭子嗎?就是一條紅色的,大概手臂長度。”
神農比劃著,嬰粟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隨後悄然散開,大名鼎鼎的赭鞭他當然知道,若不是這條鞭子只認神農一個,他老早就收為己用了,不過現在……還是神農的信任最重要。
嬰粟笑著從山洞的角落裡將一條火紅的鞭子拿出來,“是這條嗎?”
“就是這條。”神農驚喜的接過,心中的警惕也散了些許,雖然荒郊野外,出現這樣一個少年著實奇怪得很。
“那開始上藥?”
嬰粟說著拿起藥草走過來,神農笑著攔下,“在下從未見過這幾種藥草,可否給我看一下?”
嬰粟無可無不可的將藥草遞過去,這藥草上又沒有鬼,神農能發現異常才是咄咄怪事。
果然,這幾種藥草都是消炎止血化瘀止痛的良藥,更有加速傷口癒合的,神農看著這幾種藥草驚喜異常,如果這幾種藥草引進人族,那麼以後人族打獵時受傷也能好得快幾分,特別是那種消炎的藥草,更是珍貴異常。
神農這下疑心盡去,將藥草遞給嬰粟,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說道,“拜託你了。”
畢竟他現在傷著,想要自己動手也做不到。
嬰粟暗笑一聲,將幾株藥草納入口中咀嚼著,唾液充分的將這幾種藥草浸潤,屬於嬰粟的汁液流入藥草之中,給藥草帶來幾分奇異的變化,等到嬰粟將藥草取出的時候,那些藥草的渣已經帶上了幾許紅色。
“怎麼紅了?”
嬰粟沒有抬頭,“紅花雖然是綠色的,但是它的汁液卻是紅色,所以取名叫紅花。”
說著從旁邊拿出一株遞給神農,神農再次羞慚,為自己心中謹慎冤枉少年而羞愧。
嬰粟將藥草的渣敷在傷口上,果然,因為罌粟本身的鎮痛作用,神農身上的黃色光芒沒有絲毫動靜,嬰粟心中一定,快速的將神農全身的傷勢都敷上藥草。
而神農也在疼痛之餘套著嬰粟的話,“你叫什麼名字?這裡是哪裡?”
嬰粟想著前世子粟的樣子,學著他的語氣,“我叫嬰粟,這裡是我的家啊,我一直都在這裡。”
神農震驚,“你一直在這裡?你一個人如何生活?”
“就是自己活啊。”嬰粟十分單純無辜的道,“一個人就不能活嗎?”
神農鬱悶,再問什麼嬰粟仍然一問三不知,他心裡暗自猶疑,如果不是這個少年真的如同一張白紙,那就是這個人心機之深世所罕見。
“你叫什麼名字啊?”過了一會,嬰粟問道。
“我?”神農猶豫了下,還是實話道,“我叫神農。”
“神農?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聽到嬰粟的嘀咕,神農暗自發笑。
時光就在兩個人嘮嗑中度過了,就像所有久未見人的人一般,最開始是幾乎自閉的不說話,而如果一開啟話匣子,那就是滔滔不絕,饒是神農自認善於交際,但是面對某個話嘮還是甘拜下風。
直到咕嚕一聲響動,才將嬰粟的話題中斷。
“什麼聲音?”嬰粟四處看著。
神農尷尬不已,然而還不等他說話,又是咕嚕一聲響聲,嬰粟將目光轉向神農的肚子,帶著幾分好奇道,“你的肚子在響。”
“嗯,”神農摸摸鼻子,“我餓了。”
“你餓了?”嬰粟愣神,“餓是什麼?”
神農也是愣神,隨即才反應過來解釋道,“就是需要吃東西了。”
“吃東西?”
“嗯,我們行走走動的時候都需要消耗體力,所以需要吃東西補充。”
“哦,這樣啊。”嬰粟恍然大悟,然後就將神農搬出去到了太陽下,還引渡來山溪之水,將神農澆了個透心涼。
神農一驚,“你做什麼?”
嬰粟十分無辜的道,“你不是餓了嗎?我在給你澆水還有曬太陽啊。”
神農簡直無語,然而心中卻隱隱約約有了一個想法,“你餓了的時候就是澆水還有曬太陽嗎?”
“是啊,”嬰粟點頭點的乾脆,“偶爾還要吃些土,不過你沒有根,我就不把你埋啦,還是多澆些水等根生出來再給你土吃。”
神農抹了一把臉,得,他算是知道問題出在哪了,感情這根本就不是個人,是個妖怪,說不得還是個植物類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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