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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某些不可遺忘的挫傷,便以為這世界不乾淨,抑或自己不乾淨。你以為,那連城璧又屬於何者?”
倘若認為世界不乾淨,他如何接受男人的愛慕?
倘若認為自己不乾淨,他又到底經歷過些什麼?
蕭十一郎不動聲色撰緊了拳,動了動唇,說不出一個字。
飛大夫不知他是否聽進去了,青白的臉上掠過一絲嘲諷:“蕭十一郎,你武功高強,且自出道以來便是桀驁不馴、罔顧常理人倫。索性你未曾一敗,卻不要以為你永不會敗!你和他玩,呵,小心怎麼死都不知道。”
蕭十一郎陡然轉臉,冷冷注視飛大夫。
他的目光說不出的陰冷、桀驁,覆了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殺意!
冷氣從腳底一直上竄至脊髓,飛大夫渾身一僵,驟然只覺雙腿一軟,差點便要摔倒在地。
好在瞬間之後,蕭十一郎便轉開了眼。他斂眸,撫著刀柄淡道:“雖然你說了這麼多,分析得也極透徹。可下一次見面,我依然要你的兩條腿。”
飛大夫愣了半晌,臉色忽如死灰。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懊悔道:“叫你嘴賤,你管他去死!”
“……”
連城璧醒來時,已是翌日晌午。他昏睡的整整一日一夜時間,卻無人打擾。
蕭十一郎靜靜守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他也漸漸明白了些許。
連城璧醒後,頭暈目眩,喉嚨乾渴如火燒。他輕輕叫了一聲“水”,身旁之人極快遞上了一杯茶。
他喝了一口,略微潤溼了喉嚨,卻不再喝了。
視線緩緩從模糊變成清晰,身旁藍衣人的面容也映入眼中。
——蕭十一郎。
他最近老見到這個人,卻無任何反感情緒。這彷彿已成理所當然,彷彿只有見到他,才是天經地義。
……只是三天。
連城璧倚著牆壁,閉眸笑了笑:“你還在。”唯此三字,卻覆了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的安心。
蕭十一郎淡淡嗯了聲。
“我以為你會離開。”
“你現在醒了,我很快就走。”
連城璧靠了一會,覺得稍微好了一些,才道:“我說的是,我以為你會在我解毒的時候離開。”
蕭十一郎沉默。他沉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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