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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留下元蒙人的紙條。囂張之意無語言表。”說到這,微微停了會。掃過滿朝文武官員。人人都正襟危坐。“御林軍統領何在!”話音一落。一個滿身鐵甲,滿臉虛汗的魁梧男子渾身一抖,顫巍巍的跪倒堂前:“罪臣在此。”
皇上嘆了口氣:“既然下了宵禁。御林軍就要沿途巡查。偏偏有刺客堂而皇之的進入王府刺殺郡主。你可知罪啊?”“罪,罪臣知罪……”皇上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拉下去吧,廷杖五十。削去品級。貶為庶民。終生不得再入京師。”“謝,謝陛下聖斷。”那統領擦著汗,心中實在鬆了口氣。還好,陛下念著幾十年的苦勞,沒有殺了自己。
皇上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越來越虛弱的說:“朕請人翻譯了。那段元蒙字的意思是,大元天朝,威懾四方。叛臣逆子,伏誅於此。呵呵,前朝餘孽還是不死心啊。要是不做些事情,當真對不起太祖爺啊。”這話一說,底下的好戰武將紛紛請纓備戰。誓要殺光前朝餘孽才肯罷休。皇上忽然詭異的一笑,擺了擺手。說:“朕今日身體不適,暫且退朝吧。”說罷,隨著劉志勝的攙扶,離開了大雄寶殿。剩下一干百官,面面相窺。不知是何用意。
早朝結束後,大皇子帶著人馬立即趕往府邸。一會去就見到軍師王仕途坐在搖椅上,喝著茶水。好不自在。大皇子狠狠一跺腳,上前來焦急的說:“你昨天上哪去了?出大事了!寧王的郡主被前朝餘孽給刺殺了!”王仕途喝著茶水,沒有一點被嚇到的樣子。他微微一笑,轉頭對著大皇子說:“殿下稍安勿躁。此事屬下已經知曉了。”“哦!那你說該如何辦才好?”王仕途笑了起來:“殿下,殺死郡主的,不適前朝餘孽。而是我大興之人。”
“什麼!你……”大驚失色的大皇子立馬反應過來,拉著王仕途來到隱蔽處,驚奇的問:“你如何知曉?”王仕途瀟灑的哈哈一笑,對著大皇子說:“殿下,屬下自幼飽學詩書。就連元蒙文也略通一二的。在元蒙文中,是沒有威懾四方這個詞的。顯然,這是對元蒙文一知半解的人,強行翻譯過來而已。明顯是想栽贓嫁禍而已。”大皇子嚇得跳將起來,深深信任王仕途的判斷。立馬問道:“那軍師看,是何人所為?”王仕途眯起眼睛,這習慣倒也和王振相似:“不是二皇子所為的話,也是寧王所為!”“什麼!要是二皇弟的話,我還勉強相信。可是寧王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女兒……”王仕途哈哈笑起來:“也不一定,寧王窺視王位許久。要不然有大準備。才會在這個時機謀反啊。”大皇子吞了口口水。這王仕途說話是無忌憚。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稀鬆平常。
“最有可能的,卻是皇上。”大皇子眉頭一皺,輕聲喝道:“注意你的言行,這是大逆不道的!”王仕途搖了搖頭,不理大皇子的警告,繼續說道:“皇上如今身體越來越差。想來是時日無多了。寧王手握重兵。遲遲不肯交回。早就受皇上猜忌。如今當世為繼承人打算的時候了。藉機殺了郡主,矛頭指向元蒙。為了報大仇,可以名正言順的要回兵權。或者,可以讓寧王自己前去。消磨他的實力,再從中下手!好計策啊,連在下都有點低估皇上的雄才大略了啊。”“這……這,怎麼可能。為了皇位,就連無辜的郡主也可以犧牲嗎?”王仕途嘆了口氣,這大皇子為人太過正義。為帝皇者,當恩威並施,如舊聖人,亦如屠夫。才是真正的帝皇之道。這大皇子還差得很遠呢。
PS:收藏啊……殘念
………【第四十六章 偶遇】………
王振不知曉,自己僅僅是為了保命的措施。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震動。不過,就算知道了,王振也會這麼做。因為他只是想要保命而已。
早朝剛結束,劉志勝劉督公就召集一干人手,進行密談。如今王振也算楊槐的心腹,自然可以一起前去。房間中,劉志勝一身蟒袍。坐在太師椅上滿臉陰沉。楊槐,鄭公公等四人,極其心腹則是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門窗都被關緊,屋內顯得一片黑暗。出了那一擺一擺的火苗外,到也看不出其他。
半響後,劉志勝嘆了一口氣,擦了擦嘴角,才開口道:“現在局勢十分不穩,經由郡主之死,一些交鋒開始劇烈起來。想來,主人和大皇子之間的角逐,很快就會展開。你們要做好預備的工作。”說完,看向在座的諸位,喃喃道:“爾等帶著人馬,跑去各各省份。招攬文人士子。如若不答應的,想盡辦法使其加入我們這邊。還是執迷不悟的,拉進東廠監獄,殺了了事。在隨便扣上一個罪名即可。”
散會後,楊槐拉著王振低聲說道:“你來自蘇州,你就去蘇州辦事吧。蘇州文人極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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