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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失了禮數,平白遭人非議啊!”
幾人幸災樂禍,只看到王振帶著一靦腆男子走到堂前,恭敬的說道:“東緝事廠提刑千戶王振,見過倪居士。見過四大才子。”那四小杰的稱呼,是背地裡人們說的。明面上,卻是號稱江南四大才子。
那王振這邊客套話一說完。四大才子之一的路遠商搖了搖扇子,笑裡藏刀的說:“聽說王兄也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說起來還是在做的同窗啊。”解人傷疤,惡毒之極。
那坐在路遠商旁邊的另一位才子唐建,急忙打斷路遠商的話,“好意”的解釋道:“路兄這話就不對了,王兄如今乃是位高權重的提刑千戶。不像我等這些臭書生,整天逛花樓。哪有王兄有出息啊!”落井下石,幸災樂禍。
那相貌最為英俊的才子祝懷仁譏諷的笑道:“聽說王兄如今二十有二,卻尚無妻室。不若又在下介紹一二如何?”字字誅心,只打七寸。
最後一個才子孟立教立馬扮起無知:“王兄乃是一閹人,何來妻室?”此話一說,四大才子互看一眼,哈哈的仰天長笑。
王振身邊的李昊明早就聽得直冒怒火。忍受不住站出來喝罵:“好你個才子,竟然辱罵我家主人,討打是吧!”
四大才子眼神一亮,正要借題發揮,不想王振忽然揮手一巴掌打翻李昊明,後者攤在地上木木的看著他。卻聽王振說道:“一個下人,哪有你插嘴的分。給我退下。”李昊明也看出了王振被那幾個才子激出的怒火。知道自己礙事,連忙站起來嘩嘩的跑了出去。
坐在首位上的倪耿眯著眼,嘴裡喃喃道:“你不會就這點能耐吧,王振。”那四大才子陰沉臉,路遠商立馬開口說道:“王兄好家教,就連區區一個下人都幹違逆啊。實在叫在下佩服。”
底下的王振笑了笑,好似回覆了當年書生之氣。抱拳說道:“在下區區一閹人。自然不能和名滿天下的四大才子相提並論。諸位家教也是出了名的好啊,縱容下人強搶民女。勞心勞體,流連煙花敗柳之地。盡忠職守,玩鳥賞花戲魚。為國為民,幾首詩詞救天下!好哇好哇!哈哈哈!”
四大才子頓時火冒三丈,他們何時受過這等誹謗和輕視。一個個站起來瞪著王振。恨不得撲上去吃了他。正當王振即將下一步諷刺時,那端坐在上,一直不發一言的老狐狸倪耿哼哼的幾聲,開始和王振正面交鋒:“王公公來的也久了,老夫卻不曾賜坐。可真是大大的失禮了啊。坐坐,快坐吧。”
王振搖頭一眼,位置都被才子坐著,哪還有多餘的空位?這明顯的是要王振難堪。真真是老狐狸。輕飄飄的一句話,頂的上那徒有虛名的四大才子。
可是如此平常人為難的難題,在王振看來卻不過如此。只見他哼的一聲,隨手一招,旁邊的假山頓時被王振給卸下來一大塊。轟的一聲放到地上,安如泰山的坐在上面,挑釁的看著滿臉驚訝的倪耿。
那四大才子面面相窺。想不到這王振的武功既然如此高強。不過氣勢絕對不能輸,一邊離得近的唐建立馬譏諷的說道:“莽夫之勇。哼!”
王振立馬找到機會反唇相譏:“莽夫之勇尚且能拒敵,能打退元蒙的兵馬。為國戰死沙場。但是爾等所謂才子!舞文弄墨,吟唱詩詞歌賦。自以為滿腹經綸,卻百無一用。妄自稱為才子,卻不能報效朝廷,反而浪費大好年華,苦苦消耗歲月。終日以玩樂為想,不思進取。和一枯木有何分別!”
“你!”“好狂妄!”“混賬東西!”王振看著怒髮衝冠的四大才子,哈哈的不屑一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想當年諸葛武侯憑藉三寸舌敗退江東百名大儒。而爾等的三寸舌卻只能舔食米羹。”
那孟立教一聽這話,沒經過腦子,出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哈哈哈,不懂嗎?說你們是酒囊飯袋!哼!與爾等一群飯桶共居一室,倒是汙穢了我的清白!告辭!”說罷,甩了甩官袍,轉身就走。
端坐在上的倪耿呵呵的笑了起來,陰沉著臉說道:“王振,你此來為何。什麼事都沒做。就要走了嗎?”王振轉頭看著倪耿,喝道:“如今看情勢,王某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居士的態度已經擺到檯面。在下告退。”那四大才子陰沉著臉,顯然被一個閹人如此數落很傷他們的自尊。那祝懷仁不屑的吼道:“區區一個下賤的閹人,有什麼資格如此猖狂!”
王振看著祝懷仁哈哈大笑:“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心中有天下,即使身以殘疾,卻可以造福萬民。不像爾等,酒囊飯袋,和白丁無異。還有臉來吼?哈哈哈!在下領教了傳聞中的四大才子,真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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