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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那巨漢,便是廣宏鏢局的大當頭。熊廣宏。只見他看了看天色,無奈的咬了咬頭,粗聲粗氣的吼道:“天色不早,今晚就在這過夜吧!二虎,帶隊人警戒,四處看看有什麼異樣。三虎,帶其他人立營寨!小八,快去生火!聽見沒!耳聾啊!快去生火!”
整個鏢局的人在熊廣宏的吆喝下,井然有序的開始搭帳篷。幾個身穿皮甲的人拉著馬餵食草料。熊廣宏看到王振好好的呆在車裡,不禁以手撫臉。怏怏的過去。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和雙目失明的鄧羲,竟然也同時尾隨這熊廣宏,確保他的安全。
說也神奇。這鄧羲雙目失明後,不僅沒有被失明給打擊的放棄學武。反而叫他修煉出了聽聲辯位的本領。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注意不到的。他都會察覺到。而且,如今他以耳代眼,般若無相重劍式不減反增!功力大進。真的是造化弄人。
熊廣宏來到馬車前,高呼道:“公子,公子!天色晚了。還請下來休息吧。”這時,馬車裡傳出王振那尖細的聲音:“啊?天晚了嗎?小生這就出來。”說罷,馬車上的簾子被撩開,露出一個笑的溫和,謙謙有禮的典型書生臉。而一身紅色的書生袍,反而承托出幾分妖豔。
王振下了馬車,搖著扇子文雅的說道:“一路上還是多謝了鏢主啊。要不然,以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是到不了京城的。”
熊廣宏哈哈大笑:“我們這些粗人,可不比公子啊。來,公子這邊請。”“請。”那冷傲女子看著王振和熊廣宏走向營地,偷偷的看了一眼馬車裡。發現裡面竟然出了書籍外,還有一大堆的女花和刺繡!女子不禁大皺眉頭,喃喃道:“變態。”一邊的鄧羲雙眼沒有焦距的低聲說道:“霜兒,來吃飯了。”這叫霜兒的冷傲女子,忽然間變成一懷春少女,滿臉桃紅的嬌聲道:“恩!好的鄧羲哥哥。你也一起來吧。”“恩……”
王振坐在凳子上,喝著劣質茶水,疑惑的問著熊廣宏:“鏢主,附近有客棧嗎?”熊廣宏撕下一塊牛腿肉,吧唧吧唧的吞嚥著,半響才說:“公子是睡不舒服吧,哈哈。放心吧,估計明天中午就可以到一個郊外的客棧。明天就休息一天,公子不比我們粗人,自然需要好好休息的。”王振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其實,他一整天心裡就不舒服。因為只從僱傭了這群人,他就感到一直被人窺視。可是無論王振如何的靈敏,始終都找不到盯著他的那個人。
鄧羲坐在角落,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實際上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一邊的冷傲霜兒,端著一碗麵來到了他身邊,二話不說的主動架起筷子,幫鄧羲餵食。鄧羲也好似習慣的樣子,沉默的張開嘴巴,接受這類似饋贈的食物。
霜兒只有在鄧羲的面前,才敢露出自己的另一面,頑皮的一臉。霜兒發覺了,鄧羲出神的望著天際,立馬調皮一笑:“怎麼了?現在又在聽什麼?”鄧羲嚼著嘴裡的麵條,彷彿飄渺的來自天空的聲音:“聽風聲,腳步聲,你的心跳聲,還有那個人的呼吸聲。”霜兒被鄧羲說的滿臉桃紅,喜滋滋的疑問道:“是誰的呼吸聲?”說罷,再遞過去一筷子麵條。
鄧羲搖了搖頭,顯然不想再吃了。低聲喃喃道:“那個書生,他的呼吸很沉穩,甚至能感到一圈又一圈的波浪,自他四周散開。最關鍵的是,他的腳步虛浮。力不著地。”霜兒沒有想太多,隨意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一個書生而已,可不會武功哦。”等系搖了搖頭,臉上顯露出一絲神采:“呼吸的形狀,那麼的美麗,卻腳步虛浮?這是一個高手,一個我沒有自信,在他手上存活的高手。比之武當的張真人而言,有過之無不及。”
霜兒顯然沒注意鄧羲怎麼說王振的,而是氣憤的嬌喝道:“什麼張真人,要不是他把你打傷了,你也不會被仇家圍攻,你的眼睛也……哦,對不起。”鄧羲笑了起來,手掌揉著霜兒的頭,後者撇了撇嘴,有點小開心的任由他揉。
鄧羲回嘴道:“在江湖打滾了那麼多年,我只敬佩兩個人。一個就是少林方丈,像我的父親一樣的悟覺大師。當初要不是他有意放我離去,我早就死了。而另一個,則是像我的長輩,我的老師的張真人。我雙目失明的事不關他的責任。是我年少時太過傲氣,招惹了太多人的報應。”霜兒哈哈一笑:“看你說的多老似的。你也才不過30而已啊。”
霜兒嘰嘰喳喳的講著什麼,鄧羲沒注意聽。他一直注意的,是那個安然的坐在那裡,文雅的喝著茶水的王振。雖然看不到他,但是鄧羲可以感覺出來,那一**海浪一般的波紋。帶著暴虐的殺意和怨恨!鄧羲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首次,鄧羲縱橫江湖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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