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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兩!”王振整個人呆了,五千兩,那是多麼大的一筆錢。可能就連父親王凱都沒見過,而自己可是想都不敢想。秦雄看著一臉激動的王振,心中不免得意。當下兩人的隔閡算是開啟來,立即談天說地起來。
短短數日,王振一行人便到了應天府。
應天府,比之蘇州城還要來的宏偉,熱鬧。第一次來到應天府,王振好似回到了蘇州城一般,一抹惆悵流於眼中。秦雄對了對六扇門的位置,轉頭對王振說:‘王兄,我要回去六扇門交差,你往哪去?”王振文雅的笑了笑,說:“不知秦兄可知雕花樓?”秦雄的表情忽然變了,變得曖昧無比。只聽他淫蕩一笑,一臉大家都是男人的表情說:“原來王兄喜好風月呀~啊,是了,王兄是讀書人,風月當然喜歡了~哈哈哈哈。”王振頓時感到不妙,可是依然禮貌的問:“雕花樓是什麼地方?”秦雄哈哈一笑,搖了搖頭:“王兄可真是講究呀,妓院還隱晦的緊,秦某佩服,佩服!”王振的心咯噹一下,心知不妙。著雕花樓竟是妓院!心裡不禁埋怨起藍昭容來。“你一個女子,去什麼妓院呀!”只見王振抱拳,頗為無奈的說:“秦兄見笑了,想來我多日在外,已是許久不曾碰過女子了,心裡可是寂寞的緊。”秦雄想的更加淫蕩,拍了拍王振的肩膀,說:“雕花樓直直往前,在左拐便到了。那秦某就不打擾王兄的雅興了。在下告辭。”王振點了點頭,目送著秦雄遠去後,整個人瞬間陰沉起來。
妓院。是男人才去的地方。而王振自己,在兩個多月前已經不再是男人了。不管王振怎麼的不在乎,他拋棄了男人的身份是鐵定的事實,無法改變。他一想到要去那種不再屬於自己應該去的地方,心中就激起陣陣的戾氣。好像在揭開他的傷疤一樣。
面上沒有一絲破綻,王振來到了雕花樓前。
雕花樓作為應天府中數一數二的風月場所,自然有其獨到之處。王振作為一個少爺,自然曾經出入過一些上流的風月之地。可是看著這雕花樓,王振覺得自己以前出入的地方還真不上檔次。看著雕花樓,氣勢磅礴,足足有三層樓高。卻不像其他妓院,個個女仔花枝招展的出去拉客。這裡卻是完全不同。只見裝飾典雅到了極點。感覺上不像妓院,更像詩會。一壟壟青竹擺放的恰到好處,悠揚的琴聲輕飄飄的傳出來,使人不禁神往,是那位才情俱佳的女子在彈奏?門口沒有老鴇,都是人們自顧自的走進去。來往的都是書生,也都是讀書人。王振看了看四周,不禁心馳神往,搖了搖手中的白紙扇。掛上一抹微笑,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此時大廳中早已坐滿了人,王振無奈,只好與晚到的人一同站到了旁邊。看了看四周盡是些讀書人,使得王振感覺好像又回到了蘇州城,和一幫子好友共同吟詩作對的日子。就在這時,端坐於二樓的身著青衣的一位婀娜多姿的佳人,停下了手中的琴聲,轉動著明亮的眼睛,看向了下面的眾人。開口輕聲說道,猶如黃鶯般的悅耳:“小女子多謝諸位前來,今天媽媽說,要想與小女子共同討論詩詞歌賦,需吟上一首詩才行。恩……便以竹為題吧。”頓時,大廳裡的書生們紛紛一陣狼吼,接二連三的吟起以竹為題的詩來。王振頗為不屑的看著一個個淫光四濺的書生。嘴角不自然的翹起一陣陰笑。就算臺上的女子多麼的豔麗妖嬈,如今的王振已經不會再有半點動心了。
王振一直注意著站在一邊角落的一箇中年女性。並不是她有多麼的漂亮,而是王振發覺對方的步履之間,沉落有序,明顯有著高深的內力。王振微微一笑,渡步走了過去。那名女子果真是高手,王振剛剛走過去,她便有了感應,頓時神色警惕的轉頭盯著王振。見到是一個身穿紅衣的書生,心裡微微放鬆起來。也是,想他杜飄飄在江湖中行走了二十年。人稱五毒教五聖女之首,一身功力雖不算登峰造極,可是能讓她顧及的對手還真沒有幾個。可是剛剛這個書生走過來的瞬間,她竟然在一瞬間忽然有一種被毒蛇盯著的強烈危機感。
只聽杜飄飄展顏一笑,說:“這位相公不去看我們雕花樓的花魁,來看我作甚?”王振禮貌的做了一楫。說出了一句讓杜飄飄心神巨震的話:“在下有要事求見藍教主。”杜飄飄輕微的一抖,臉色不自然的說:“這位相公說的是誰?”王振笑的更是燦爛,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說:“在下天山劍派,李牧。”一聽這話,杜飄飄笑容可掬的神色立馬變得嚴肅,深深的點了點頭,轉身擺手道:“李兄這邊請,我家教主已是等候多時了。”說罷,領頭走向一邊的側門。王振笑了笑,眼神中帶著點歹毒,移步跟了上去。
輾轉反側,拐了許多彎後。杜飄飄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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