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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的事實絕對不講的。當楊槐知道王振竟然已經自宮,臉上的神情不禁頗為有趣。不再有剛剛的致人千里之外的神色,反而有些親切。楊槐拍了拍王振的肩膀,親自把他扶起來。:“雜家雖然地位不高,可是為你在東廠中某一份差事,在雜家手下做事的權力還是有的。”王振頓時驚喜不已,趕忙跪下叩拜。楊槐也是受了他的禮,說:“你我如今都是閹人。不是走投無路,誰也不像走上這麼一條路子。你以後便是雜家的人了,小振子。”王振立馬開始表忠心:“公公放心,在下一定為公公肝腦塗地,死而後已!”楊槐欣慰的點了點頭,遞過去兩張腰牌。一面自然就是東廠的牌子,另外一面竟然是錦衣衛的腰牌!楊槐看著疑惑不解的王振,說:“錦衣衛屬於南北二司。南鎮撫司管轄皇宮內的安全。北鎮撫司都是出外公幹,檢查情報。如今你既然是我的人,今後你便是錦衣衛小旗,一些事情還是要跟你說明的。”王振恭敬的彎腰,說:“還請公公告知。”
楊槐露出一抹微笑,接著說:“南鎮撫司如今盡是我東廠的人了,可是北鎮撫司卻不是鐵板一塊。我們東廠和那批文人如今可是水火不容。北鎮撫司的利潤十分巨大,兩派爭奪也是在所難免。”楊槐雖然說得模糊,要是其他一個常人多半聽不出話裡的意思。可是王振不同,自宮前可是以天下百姓為己任的文人!朝廷的政局也是十分的關心。只見王振想了一會,看著目光有些期盼的楊槐,說:“公公是不是想說,北鎮撫司如今一半服從督公,一半則是追隨那批文人?”見到楊槐露出失望的表情,王振自信十足的說道:“如今皇上體弱多病,幾大皇子卻是正當壯年……而督公追隨一個皇子,那些文人卻是追隨另一個皇子……這些爭奪,多半便是皇位之爭!”楊槐眉毛一揚,以一種刮目相看的表情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一臉含笑的王振。假裝訓斥道:“這些話成何體統,不可輕易再說了。知道嗎?”王振配合的一輯。說:“屬下知罪,知罪。”
楊槐笑了笑說:“雜家給你這塊腰牌,找北鎮撫司的副指揮使,周淦。協助他對付指揮使梁河!順便……”王振看到楊槐雙眼一眯,低聲說道:“監視周淦!”王振深深的點了點頭。楊槐笑了起來,揮了揮手,說:“你先下去吧,一會跟我回京師,到北鎮撫司簽到。”“是。屬下告退。”
知道王振走遠了,楊槐身後忽然走出兩個錦衣衛。楊槐頭也不回的說:“可是查到他的來歷了?”身後的錦衣衛拿出一張紙,彙報到:“王振,出生於蘇州城,乃是商慄王凱的二公子。十二歲考取秀才。而且他父親王凱近些日子還與天山劍派走的很近。不知什麼原因,王振逃出王家,曾殺死天山劍派的李牧,李山,張雪兒。在應天府外和黑風豹秦雄殺死了凌山三鼠,偽裝成李牧,來到了應天府。而且,他的的確確是……中人。”楊槐點了點頭,目光深遠的說:“他還真是個秀才……竟然被逼到自宮謀求出路……卻也是可憐……”楊槐轉頭看著兩個錦衣衛,說:“王振是個人才,可以的話自當好好使用……你們叫小五,張六監視王振,如果他有什麼異動,格殺勿論!”“是……”
一路上王振與楊槐等人星夜返回京師,一路上王振以學生的禮儀來對待楊槐,端的是讓常年與文人作對的楊槐老懷大慰。一路來到京師,卻是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月。縱然是有快馬趕路,時間卻也是久了許多。一到京師,王振都沒有時間來欣賞京師的宏偉,立馬便趕去了錦衣衛的北鎮撫司。
迷路了許多次後,王振終於看到了北鎮撫司的大門。整了整衣冠,走了過去。門口的兩個錦衣衛一看到一個紅衣?書生徑直走了過來。立馬叉腰喝問:“你是何人,可知道這裡是北鎮撫司?”王振毫不驚慌的遞過去一封信。此信乃是楊槐給他的推薦信。守門的錦衣衛之一拿過了信件,一看信上大大的寫上了楊槐楊公公的名號。臉上的表情立馬親和了許多,擺手道:“原來是楊公公的人,請。”而另一個錦衣衛倒是滿臉冷漠,夾雜著一絲譏諷,輕聲說道:“走狗。”王振不置可否,無視那個明顯不是同一陣營的錦衣衛,徑直走了進去。不多時,便見到了副指揮使,周淦。
周淦是一個面貌精幹,很精神的一箇中年人。只見他看罷手中的信,臉上呈現出笑容,和王振廢話了幾句後,說出了重點:“呵呵,王兄,以後我們就是同僚了!哈哈哈。啊,對了。王兄還要去京師的六扇門總部另一塊六扇門捕快的牌子。”周淦看著王振疑惑的表情,早有準備的說:“這時我們錦衣衛的慣例,每個錦衣衛都要領一塊六扇門的牌子,以後出去公幹,行走江湖的時候也用不著拿出錦衣衛的牌子,而是以六扇門捕快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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