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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可惜,又是有些慶幸,“要不是這兩張符,我倆說不定已經死了。說它是平安符也不為過啊。”
傳送符在修真界那才是真正有價無市的存在,至少市面上已經幾百年沒有見到過了。黃掌門會把如此珍貴的符籙送給他們兩人,足見對他倆的喜愛。
因為玄鵠囑咐他們只有到了有性命之危的時候才可動用這兩張符籙,所以李賀傑便將其藏在了裡衣的夾層中,寶貝得緊。夏晟睿也是有樣學樣。
哪想這次是歪打正著了,人家飛劍正好扎他倆胸口上。傳送符一見血,就自動地催發了,將精血的主人也就是李賀傑與夏晟睿二人傳送到了這個地方。
“喂!你怎麼還脫啊!”夏晟睿拉著褲腰艱難的挪到一邊,滿臉緋紅。
“褲子上也都是血,還被海水泡溼了,你就不難受?”李賀傑三兩下脫光了自己剩下的衣物,“這裡沒有別人,還怕被人看了去啊。快脫下來洗洗乾淨,換身衣服。傷口也要擦一擦。”
夏晟睿道是自己又誤會了,尷尬地把自己剝了,但是手卻捂著下面不肯放開。
李賀傑見他帶傷還能硬的起來,朝他翻了個白眼,而後煮了些熱水,幫他上上下下啊擦了個乾淨,又把自己也弄乾淨之後,換上一身潔淨衣物,總算是不那麼狼狽了。
“晟睿,你餓不餓?”
夏晟睿肚子咕嚕嚕一陣亂叫。
李賀傑覺得好笑,現在的情形與七年前烏龍山那次何其相似,好容易學了些本事,沒想到碰上那些來路不明的修士,結果還是手無縛雞之力。
“那我煮些粥。”李賀傑說著,從儲物袋裡拿出個備用藥鼎,往裡加了小米和清水。
他慣用的爐子和藥鼎留在了優曇寺香房裡沒有一併傳送過來,去別處撿柴火又太麻煩,乾脆直接催動靈火,就這麼捧在手中煮了起來。
一炷香的功夫,他揭開鼎蓋,一鼎白粥已經煮好,冒著熱氣看起來尤為誘人。
李賀傑給他盛了一碗,拿勺子舀了,放到嘴邊吹涼後餵給他,“我本來想抓點兒螃蟹做蟹黃粥的,不過你傷還沒好,不宜食用辛辣的東西,就先吃些白粥吧。”
“嗯。”夏晟睿滿滿應了一聲,張口把粥吞了。
粥裡雖說什麼東西都沒有加,但是本身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濃稠可口,米香四溢。再者對夏晟睿來說,只要是李賀傑煮的東西,他都覺得美味無比。何況現在是李賀傑在喂他,他簡直要美到天上去了,心裡想著這一劍捱得也算是值了。
吃完了粥,李賀傑放了把火將兩人褪下來的血衣少了個乾淨。一眼又瞥到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飛劍,若有所思地彎腰將之撿了起來。
劍身已經已經被海水沖洗乾淨,不復之前的血跡斑斑,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這柄飛劍入手彷佛羽毛一般沒什麼重量,劍身是深紫色的,紫色之中又參雜了點點銀沙,不知是何材料所制。
李賀傑手裡紫光一閃,貼著劍身煅燒許久,但劍身絲毫溶化的跡象都沒有,只是微微有些發熱。等他把真火一撤,飛劍又馬上重新恢復了原來的溫度。
“真是把好劍。看來對我們發動夜襲的那群人身家還挺富有的。”李賀傑把劍丟給夏晟睿,“給你了。上面還有一絲對方的神念,你將之抹去再祭煉一番就能用了。上品法器啊,嘖嘖,真不錯。”
“啊?你不要?”
“我有赤霄劍了。唉,也不知道文遠怎麼樣了,還有少逸……”
夏晟睿把玩了一陣,然後坦然地將飛劍收好,抬頭見李賀傑兩條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但是想到那晚唐少逸拼著自己受傷也將他護得滴水不漏,再也生不出一點醋意來。
“那晚我與少逸到了執法堂,開始的確是沒多少守衛的,但是進了裡間才知道是中了對方的埋伏。恐怕對方早就注意到我們了,是故意設計誘我們過去的。估計是我們身上有什麼他們想要的東西。”
“看來這次的優曇小會不簡單啊。”李賀傑與他對看一眼,知道他與自己想的一樣,也想到那樣東西了。
“他們把我母后捉到優曇寺,估計就是要引我們過去。只是沒想到連優曇寺都跟摩羅門勾搭到一起了。”
“這樣說來,他們東西還沒到手,少逸等人應該暫時沒有危險才是。不過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儘快趕回去。東西在我們這兒,我們還是有與他們談判讓他們放人的籌碼的,只是他們似乎不喜歡講理,喜歡強搶。”李賀傑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頭痛。
“話說回來,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弄清楚究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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