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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洪金滿意的看著所有人的反應然後開口道,“大家靜一靜,先聽聽小梵怎麼說,他已經有決斷了。”
“各位,看到大家這樣我很高興,不過不管情況是怎麼發展,我想我都不會長久的在金蘇城待著。原來不知道修仙者的事,我或許會把此身都用在家族的發展上,但現在知道了這個武者之上更高層次的境界。我也想為自己自私一回去大陸四處看看有沒有成為修仙者的機會,所以大家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決定。”
聽到吳梵的話,都覺得這確實是事實。
畢竟18歲的巔峰武者確實不是金蘇這樣的小地方能留得住的,外面有更廣闊的天空任他遨遊!
於是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吳洪金見大家都不說話,於是繼續說,“其實相對第一種情況,第二種情況更糟糕。”見他這樣說眾人臉色都凝重起來,“若是那朱家的老祖宗不知道朱家被滅之事,或著知道了也不準備出手幫後輩報仇。畢竟修仙者屬於化外之人了,他門都斬斷了與世俗的牽連,不幫後代報仇也很有可能。如今張家有兩名六層巔峰武者,我們吳家與之相比起來差距實在太大,想要重新進入金蘇城就不現實了,於是我與洪木商量一下決定我們在山中在等上三個月,若朱家的修仙者還沒有找張家算賬的話。我們就一起去金蘇北邊五十里的瑞金城隱姓埋名暫住下來,既然小梵準備去尋求仙道。我相信以小梵的資質定可成為一名修仙者,等到那一天,我想即使就修仙者也不會阻止報毀家滅族之仇吧。”
聽到吳洪金說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吳家剩餘的十數人都是自小便在金蘇城長大,除了一些外出跑生意的成員,更多的人連別的城都沒去過,比如吳梵這幾個三代子弟都是如此。
誰都不想背井離鄉到別的地方生活。
沉默之後大家聊了一會便各自散去睡覺。
一個月後,晌午的空氣微露出炎熱的端倪。
金蘇城那五層樓的最大的客棧金蘇酒家此時坐滿了客人,很多不需要為生計發愁的人都受不了外面的正值當空的太陽,都到這金蘇酒家中點個小菜喝壺小酒一群人在一起悠閒的聊著城中的見聞趣事等著太陽落山。
“哎,現在的世道真不太平啊。”
“誰說不是呢,前年吳家剛滅,後來來的朱家也在兩個月前被滅了,沒想到滅掉這兩個家族的張家前幾天也被滅了,真是事實無常啊。”
“可不是嗎,那張家前後滅了吳、朱兩家,殺孽太重所以上天才會派神仙來懲罰他們呢。”
修仙者的存在對有些歷史的家族來說不是什麼大秘密,不過對普通民眾來說,知道的卻不多。
“什麼神仙,這時間上哪有什麼鬼神之說。否則這世間也不會有那麼的壞人還仍然還逍遙法外。”旁邊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多剛剛老者的話不以為然。
“你懂什麼?老夫那天晚上可能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說不定是您老人家老眼昏花了也不一定。”
“放屁,老子雖然年歲不小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程度!”老者不服老道。
“好哇,那你倒是說說,那神仙是怎麼滅掉張家所有人的。”
“哼。”老者眼睛不翻不看那名青年但還是說著那日情形,“老夫家便住在張家旁邊隔一條街的地方,那日老夫半夜尿急起來方便,正好看見一名身穿一身潔白很飄逸衣服的人從張家院外一縱而入,我看那衣服就不是凡間所能有的。不等老夫尿完,便聽到張家府中哭天喊地的吵鬧起來……”
“我家也離張家不遠,那夜我也有聽見。我不敢出去,只在視窗處看到張府那邊火光沖天的樣子。”旁邊一個忍不住打斷道。
那老者顯然不喜歡忽然被人打斷,眉頭微皺聲音略微提高又道,“然後我見到那名神仙一躍而上張府大廳的屋頂,在那張府最高處,那名仙人手捏仙決頓時仙光四射,彈指間滅殺一個個想要逃跑的人。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那張府就安靜下來。不是神仙,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殺掉張家數百之人,不留一個活口?”
眾人都沉默下來,只有那青年嘴硬道,“這不過是你一人的說話,誰能作證?”
這時一名剛剛加入談局的中年大漢道,“我能,當日發生的事,就如老先生所言,在下也輕眼所見。”
青年見再沒有搬回來機會,灰溜溜的擠出人群走了。
這時,在旁邊坐旁帶著斗笠的吳梵聽到這些人的談話震驚無比。
這一個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