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減退,又再次迭起,讓她已經體力透支,卻仍舊索要不斷。
“這就是你的本質嗎?你看看你的樣子。”
歐陽然澈疲憊地看著被最後狂潮席捲陶醉的童安暖,鄙夷地喘息著,如果不是身體強壯,他真的應付不了了。
她每次興奮的索-要,都讓歐陽然澈感到了陣陣的失望,她是童家的兒女,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童安暖微微地眯著眼睛,泛紅的身體顫抖著,意識和行為最終統合,不再矛盾,片刻之後,她再次爬起,舔舐著小嘴巴,摟住了歐陽然澈的腰身。
面對被藥物控制的女人,歐陽然澈已經無法反客為主了,他任由小女人優雅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放肆著。
長長的秀髮猶如瀑布一般傾下來,髮絲遮擋著晶瑩剔透的身子,若隱若現,一對從髮絲中彈跳出來,伴隨著的聲音,讓他無法推開這種放肆。
那張質量較差的大木床,一直吱吱呀呀有節奏地響著。
一夜纏-綿。
清晨陽光明媚,香飄鳥鳴,幾縷晨光透出了窗簾的縫隙,偷窺著木屋的祥和。
歐陽然澈疲憊地睜開了眼睛,用力地甩了一下頭,濃密的黑髮隨著一起甩動著,他覺得頭疼,不覺捏住了額頭,抬頭環視著房間,這是童安暖的小木屋,他昨夜破天荒地睡在了這裡。
不知道是大-床不舒服,還是昨夜太過勞碌,他腰痠背痛。
“該死的,我的腰。”
他痛恨地咒罵著,這才注意到,手臂和胸-前都是青色的痕跡,還有小爪子的抓痕,他一時無語了,看起來昨夜的那場戰鬥,似乎他被強-bao了,成了的物件。
柔軟小身子緊貼著他,傾瀉四散的長髮下,露出了半張的面頰,她正睡得香甜,紅潤的小嘴唇微微地翹著。
難以想象,這樣的小女人昨夜會反撲上來。
晨睡的童安暖竟然如此動人,歐陽然澈愣愣地看出了神。
目光移開,飄向了窗外,歐陽然澈面頰上的溫柔逐漸冷卻,這個女人是童安暖,她不是普通女人,一點點的心動都是不可取的。
拿開了童安暖的手臂,歐陽然澈起身下床。
童安暖換了個姿勢,繼續沉睡著。
歐陽然澈進入浴室,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洗完後,拿起來洗浴室裡的溼衣服,又無奈地扔在了地上。
他推開門叫管家拿來了新衣服,換好之後,走出了小木屋。
管家一直低著頭,生怕歐陽然澈詢問昨天的事兒,但有些事,想躲是躲不掉的,那雙陰冷的眼睛,已經讓他渾身發抖了。
“昨天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進去的?先生”。
管家的嘴巴都歪了,說出話語無倫次,毫無條理,對於這樣誣陷童安暖,自責內疚之色已經流露出來。
“你真的不善於撒謊。”
歐陽然澈瞪視著管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子,陰冷的聲音響在了管家的耳側:
“如果不是你爸爸當初救了我的命,你早就被趕出這兒了,你這個笨得像豬一樣的蠢貨。”
“……真的,先生,童小姐可能和樹林和他們約,約,約好了”
管家打死也不會將那嫵招供出來,那晚的醜事成了他守口如瓶的密封條。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在這裡,我只相信一個人,就是我自己!”歐陽然澈怒聲冷笑,管家的謊言已經盡顯眼底。
“先生。”
管家低下了頭,難道歐陽然澈已經猜到了?
“你不需要你的這些理由,該離開這兒的人,早晚有一天會滾蛋!”
歐陽然澈手臂用力一推,將管家推了出去,冷冷地說:“老實做人,你已經讓我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學得聰明點兒,沒有目的,又得不到任何好處的事兒,毫無意義,只會讓你看起來像個被玩弄於鼓掌的玩物。”
管家張合著嘴巴,是不是自己白痴了,為什麼先生的話聽不懂呢,他做的什麼事盲目,又得不到任何好處,不會是那嫵的事兒先生已經知道了吧?
“先生。”管家傻了。
歐陽然澈冷冷一笑,沒有理他,滿不在意的目光看向小木屋,似乎童安暖吃了迷幻藥的事兒,已毫無討論的意義,歐陽然澈淡漠了這件事。
只是邪魅地撇了一下嘴,冷言冷語:“如果她不是囚犯,你們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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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暖起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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