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2/4 頁)
留情的一丟震到傷口,疼得說不出話。
臨邛一把推開玉卮,飄到傅淵頤身前看了看,回頭對柳坤儀道:“她傷得很重。”
柳坤儀分她一眼,見傅淵頤似乎昏迷了,走上去將她衣衫釦子解開,胸口赫然貫著一柄短矛矛頭。
“這……”
玉卮看得牙軟,柳坤儀也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傷得這麼重。
臨邛眼中有些淚意,對柳坤儀道:“我先回到她身體中去,穩住她的七魂六魄。麻煩柳小姐幫她治療了。”
柳坤儀和臨邛不對付這麼久,這還是臨邛第一次用請求的語氣對她說話。
柳坤儀沒看她:“我就淵頤這一個發小,你不說我也會幫她。”
臨邛點點頭,鑽進了傅淵頤的身體裡。傅淵頤身子微微一顫,緊鎖的眉頭舒緩了些,疼痛感減輕不少。
高崎將房門關上,柳坤儀把傅淵頤身子擺到舒服的位置,摸了摸她的頭,很燙。
柳坤儀對她說:“我要將這跟矛頭取出去,會有些疼,你忍著。”
傅淵頤閉著眼苦笑,咳嗽都不敢用力,牽動傷口會引發生不如死的疼痛。
“來吧,我不怕疼……”傅淵頤這個“疼”字才說了個聲母,柳坤儀掌心往後猛地一撤,那根矛頭“嗖”地被她吸了出來,血“嘶”地一下噴濺在沙發上,傅淵頤痛得忍不住喊了一大聲。
高崎將柳坤儀的藥箱從手提包裡拿出來,柳坤儀把止血的藥灑在傅淵頤不住起伏、皮肉外翻的胸口,哼哼地笑:“不是不怕疼嗎?叫喚什麼?”
傅淵頤疼得昏天黑地,沙發都要被她扣破個窟窿。她咬緊牙關,堅持回嘴:“我是……不怕疼……可這,是真疼。”
“這張嘴還不老實,看來我是下手太輕了,你……”柳坤儀一抬眼,見她暈了過去。
柳坤儀不再數落她:“高崎。拿針線和符紙來。”
“是。”
柳坤儀拿著針線對著傅淵頤的嘴比劃比劃:“你說我要不要趁機將這傢伙的嘴給縫起來?”
高崎心想:姐姐你捨得的話就縫吧。說出口的卻是:“我覺得不太好。”
柳坤儀斜看向窗外:“真無趣。”
傷口被縫合、處理、治療之後傅淵頤睡得很平穩。
柳坤儀去洗了手,讓高崎出門幫忙買幾件衣服回來,要將她這一身沾血的衣衫換了。
高崎走了,聽玉卮在臥室裡喊:“柳小姐——快來!流亭在這兒!”
柳坤儀走到臥室一看,流亭平躺在床上,右臂不見蹤影,腹部血肉模糊,臉上沾滿了血,脖子橫著一道深深的刀口。
“她沒呼吸了……”玉卮有些緊張。
柳坤儀將那團在空中飛來飛去的黑球握到手中,另一隻手拿來一頁符紙將它包裹,雙掌掌間現出柔和的光,一點點滲透進符紙。
柳坤儀輕聲道:“這具身體不能要了,你先隨我回去,擇日我再給你尋覓一具更好的。”
那黑球在符紙裡不安分地左右擺動,似乎在搖頭。
柳坤儀眉間輕擰:“還是要這具身體?現在將你送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我要將它修補完之後才行,否則你會很痛苦。”
黑球依舊躍躍欲試,一刻不能等。柳坤儀無奈,將它拍在那具身體的腦門上,黑球帶著符紙一併消失。柳坤儀的手並未離開,繼續撫在流亭的頭頂。掌間的光芒不斷,柳坤儀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一層薄汗。
流亭忽然睜開眼,一直在旁看熱鬧的玉卮被嚇了一跳:“活了!”
流亭深深地吸一口氣,骨縫中、面板裡,甚至是血液的重新流動都讓劇痛的感覺無比清晰。她咬緊牙不喊疼,生怕一喊出口沒什麼耐心的柳坤儀就會將她的魂魄重新拎出來,毀了這具身體。
柳坤儀將醫藥箱拿來,取出一支針筒和碧藍色的小藥丸,她將小藥丸喂流亭服下,把她殘留的左臂托起來,打了一針。流亭知道這都是止痛的藥物,只要吃下之後半小時內,無論多嚴重的傷痛都能被驅逐得一乾二淨。
流亭漸漸有了些力氣,用沙啞的聲音問道:“為什麼……姐姐不給傅淵頤……”
柳坤儀說:“就讓她痛著,也挺好。”
流亭望著柳坤儀甜甜一笑。
柳坤儀問:“你怪我嗎?讓你經過鬼道,做這麼危險的事。”
流亭堅定地搖了搖頭:“姐姐讓我做任何事,我都會……義無反顧。”
柳坤儀望著她這張被摧殘的漂亮臉蛋,忽然想起自己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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