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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透出一股白玉般的質感。
一股植物的清香襲來,充溢著整個室內。
傅靈佩坐在玉製長桌旁,銀色面具隨意地拋在桌上,一雙眸光若水,靜靜地向他看來。
丁一滯了滯,才澀聲道:“是我。”
拂袖一揮,門又應聲關上,傾瀉的流光被阻隔在外,只留室內一盞輝燈幽幽地亮著。
一個陣盤拋了出去,將整個洞府防護地嚴嚴實實。
九環宮鎖陣?
“你?!”傅靈佩忍不怒道,怒氣蔓延,薄薄的一層肌膚透出微微的粉色。
在他人洞府擺出這般陣勢,實在挑釁之至!
不過她又忍了忍,唇抿得極緊,幾乎呈一條線:“你意欲為何?”
“不為何。”
丁一神色冰冷,身上的深青長袍換成了一襲雪白,一雙鳳眸似有情若無情,略過桌上玉白的指尖,跳到姝色的容顏,閒閒地轉了一圈。
“這番作態來我洞府,打量我好氣性麼?”傅靈佩氣得胸脯起伏,手指死命地攥了攥,才忍住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怒氣。
“傅真人氣量不小。”丁一冷笑道,“道友也更不少。”
“比不得丁道友四處窺探。”
此言一出,傅靈佩有些後悔,看了看丁一刷白的臉,卻仍倔得撇過頭去。
“窺探?”
丁一冷冷道,巨大的威壓從前方壓了過來,傅靈佩一時居然似感受到了元嬰的威勢,動彈不得。
他靠近桌前的女修,兩指捏住那細冷冷的下巴,滑得幾乎脫不開手。
“你認為是窺探?”他涼涼道,一雙鳳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傅靈佩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股氣性,撇頭躲開,繼續道:“若非火漓劍毀,想必我至死都不會知道丁道友居然有這麼一手。蹀躞陣用得這般熟練,也不知究竟在幾個姑娘身上試驗過了。”
丁一氣急,眼前的姑娘既不肯受他的真心,還要把他的真心往地上碾兩腳。
見她雙唇一張,還要說出氣死人的話,嘴便忍不住湊了過去,含住了柔軟馥郁的唇珠。
既軟又香,他輕輕舔了舔,便含住狠狠地吸了住,不帶絲毫的憐惜,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揉碎了塞入身體,揣著帶走。
傅靈佩今世哪裡受過這個,直恨得一張嘴,便想咬下去。檀口一張,一抹靈活的舌尖便趁勢探了進去。
丁一掐住眼前之人的下巴,迫其張開不許合上,唇舌便似捕食的惡獸,粗魯地探進探出。一手覆上柔弱無骨的腰間,緊緊地抱住,緊得幾乎要嵌入自己的骨肉裡,不肯讓其離開一分一毫。
傅靈佩強勢的反抗慢慢地融入眼前之人的執著裡,軟化了下來。
罷了!
她閉上眼,執拗的推卸鬆了下來,手輕輕搭在眼前人的頸上,細細地摩挲。柔軟的黑髮搔著她細白的脖子,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輕輕抖了抖。
丁一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軟化,攻勢漸漸溫和了下來,舌尖輕輕一觸,又分了開來。
過一會,便又啄了上去。
輕緩的吻,似春風柔柔滑過眼前之人精緻的眉眼,挺翹的鼻尖,又落到了紅紅的唇間。男子大約總有無師自通的本事,越來越純熟,舌尖流連不去。
良久。
丁一才肯放開,微微喘息著,一層緋色漫上了眉間,上挑的丹鳳眼似是氤氳得能掐出水來,秋水泠泠地往她看來,帶著一抹媚色。
只看得傅靈佩心神一蕩,幾乎把不住。
她半晌才回過神來,忙不迭推開眼前寬闊的臂膀。
腰間卻被緊緊握了住,一勒,狠狠地貼住一塊炙鐵磨了磨。一跳一跳的,幾乎像她要跳出胸口的心。
一陣低啞的幾乎要挑起人深處最深層慾望的低音在耳邊輕輕響起:“別動。不然我可不保證——”
語間透出一股威脅,震動的胸口,起伏間磨著她的柔軟。
傅靈佩頓時愣了住,鬆垮的衣襟似是兜不住,硬硬的像是亟待撫摸。
罷了。這般也不知是誰吃虧。
她不敢動了,只靜靜地被抱在懷間。
過了好半晌。
頸間細微的喘息才漸漸靜了下來。
丁一深深地看著傅靈佩,微啞的聲音從喉間鼓出,“沒有旁人,只有你。”
傅靈佩半晌才明白,這話是回她之前所提。
“可是,為何——”傅靈佩有些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