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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慢慢遞過去,便想要往二人嘴裡塞。
傅靈佩的眼睛頓時瞪得極大,心內的恐慌似要把她淹沒。
怎麼會?她怎地,對他……
她抬眸看去,丁一神色不變,只臉色略略有些發白,一雙玉色的眸子死氣沉沉地朝她看來,薄唇幾乎被咬出了一道血印子。
傅靈飛卻在一旁拍掌大笑,幾乎笑岔了氣:“傅靈佩啊傅靈佩,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啊,太吵了!”齊玉衡隨手一指,傅靈飛的笑聲便被哽在了喉中,一陣大咳。“這樣吧,這個藥,你來喂。”他幽幽地轉過身,解除了傅靈佩身上的壓制,把那兩粒紫丹遞給了她。
傅靈佩卻渾身寒毛直豎。
她明白,此時她所有行為都在這人神識之下,若逃避或耍花樣,肯定有更可怕之事發生。她手顫抖得幾乎都握不住,不過是輕輕兩粒藥,卻燙得連她的心都開始劇烈地收縮。
傅靈佩一步一步地挪了過去,走到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下去。手中的丹藥卻撒了。她神色惶恐地看了眼齊玉衡,連忙撿了起來,拍拍掌心,往丁一和傅靈飛口中一人塞了一顆。
做完這些,她幾乎虛脫了,毫無形象地攤在了一旁,目光悽婉地看向丁一。
丁一垂目,長長的睫毛在慘白的肌膚上形成了小型的扇影,不肯看她。臉色卻開始漸漸地泛紅起來,一滴一滴的汗重重地墜到了地上,十指緊緊扣地,握得太緊以至於連青筋都暴了出來。
傅靈飛卻得意地看了她一眼,身子柔弱無骨地往丁一身上貼,眼神挑釁。
傅靈佩見此情景,眼睫輕顫,轉過頭去不欲再看,嘴角往下撇了撇。
“好好好!”齊玉衡見此情境,忍不住撫掌大笑,神情快活,因太過興奮,聲音都變了調。
“那些畫像——”丁一似是強忍著極端的苦痛,嘴唇乾得幾乎起皮,神色卻依然平靜,一字一句道。他沒有推開身上傅靈飛的勾纏,頓了頓又道。
“不過晚輩沒有給人看活春宮的習慣,相信前輩也不願這些汙糟事來汙了您的眼。倘若前輩您還想要您的那些畫像完好如初,最好還是讓我們單獨呆在這。前事已定,我們也無法反抗了不是麼?”手卻不受控制地攬上了眼前柔弱無骨的身軀,用力一撕,黑色的長袍頓時成了兩片,白生生的肌膚露了出來。
“也罷也罷。丫頭,你在這看著,可好?”齊玉衡笑眯眯地對著傅靈佩點點頭,咯咯咯笑了一陣。他顯然心情極好,對丁一的威脅也不惱,擺了擺手便往前院而去。纏枝花的衣角一閃而過。
傅靈佩見他身形已經完全消失不見,這才回過頭對丁一略點了點頭示意。看到他現在模樣,不自在地撇過頭去。
丁一雙唇緊抿,也不說話,袖中騰地飛出一套陣盤,將整個大殿防護了起來。
隱匿陣?
傅靈佩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個低品隱匿陣,極易破解,僅能隱匿身形,隔絕神識探視,聲音卻能如常傳出。也正因如此,才能降低齊玉衡的戒心,不會多加懷疑。此人過於自負,必做不出窺探之事。況且從他表現來看,因存世過久,這抹神識早就心智失常。
丁一毫不客氣地扯開身上已經神志不清的傅靈飛,往地上一摜。任她躺在地上繼續呻/吟。
傅靈佩並未趁機下手,此時還需她遮掩一二。
只是——
想到她那過人的氣運,仍有些可惜。
“你,還好麼?”傅靈佩想到他之前所服,雖然被她趁摔跤的機會成了別的,不過為了避免失真,還是具有催情效果。她無意間煉製出來,卻還未讓人試過藥效。
丁一不理她。
傅靈佩便也只當是藥效太差,沉默了下來。
兩人神識一寸一寸地在殿內找尋,希圖找到一些剋制之法。這等傳承之地,不可能讓一抹神識完全做了主,何況,單單一抹神識,要存世萬年而不散,必有依託。
“這裡!”丁一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傅靈佩忍不住捏了捏耳垂,熱辣辣的,幾步上前。
一個黑色木塊大喇喇地置於桌面,四四方方,約有成人拳頭那麼大,紋理細膩,邊角圓潤,顯然是經常被人握在手心把玩。
萬年養魂木,還是這麼一大塊?
市面上只有指甲蓋那麼大一塊的養魂木都能炒出一萬上品靈石的天價。
傅靈佩暗忖道,莫非這齊玉衡缺心眼,還是天真地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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