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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蝶衣原本也是想爭的,可看到之前那幕,卻死心了。
原本以為丁一天生冷情,對誰都一樣,卻不料終究不一樣的。見過這般笑容和親暱才明白,此前冷清,原來只是不是自己而已。
早該死心了。
傅靈佩不語,默默地幹了一杯,這時她說什麼都是不對的。她突然明白了秦蝶衣的心情,輾轉反側,半夜欲找人傾訴,可找來找去,此處也不過只得她這個情敵而已。
“不如喝酒。”
“對,不如喝酒。”秦蝶衣原本有許多話想說,此時卻也不想說了。
一腔痴戀,說與旁人,又有何意義?
唯有隨著這酒納入喉,流走。
“你這般,卻順眼多了。”傅靈佩言下有意。
“卻是如此。”秦蝶衣笑道:“為了討人歡心,便假作較弱,望盼得憐惜一顧,卻是不像我了。”
“看來你早知我本性?”
“我又不是那些粗野的臭男人!”傅靈佩笑道。
女人最懂女人。這秦蝶衣初時還裝得似模似樣,嬌嬌弱弱純白小天真,可惜後來約莫是神思不屬了,便露了破綻,明明是個肆意任我的性子,卻非得裝個善解人意,多累不是。
“今日的裝扮,才是你。”
秦蝶衣嗤笑一聲:“世間男子愛較弱,我便扮作嬌弱;不過我還是歡喜現在的自己多一些。愛便愛,恨便恨,無需計較那麼多!”
“今日,便和解了?”她笑道。
“有不和麼?”傅靈佩蹙眉,故作不解。
突地,兩人哈哈大笑,才覺對方真實性格甚和胃口。
“那姓丁的,就歸你了!我不跟你搶!”秦蝶衣豪邁道。
“你便是搶又能搶得過來麼?”傅靈佩譏誚道:“本也不屬於你!”
秦蝶衣忍不住掐了一把對方,哈哈大笑,一把長髮直直地紮起,搖曳在身後。
半晌,才安靜下來。
傅靈佩問道:“我們之前得知滄瀾有處禁地,許有回界的陣法,你若是需要,我們取得令牌分與你一個。”
秦蝶衣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幽幽道:“不必了。此處對女修束縛甚少,我在此十分愜意。我本也一屆散修,無根無著,在玄東也了無牽掛,不如便在此遊歷。”
說著,便高興起來:“此處衣著甚和我意,男修也是熱情洋溢,甚好甚好!”
上挑的眉眼眯起,不經意間媚態畢露。
傅靈佩忍不住笑:“看來你在此處卻是如魚得水。罷罷罷!我等若是有緣,自會再聚。”說得好似回鄉已是十拿九穩一般。
兩人一夜絮絮,偶或靜靜喝酒,原本極大的一壺靈酒居然被慢慢斟幹了。
待丁一第二日出屋來找,卻發現兩個醉鬼躺在屋頂。
昨夜有感,卻未料兩人這般能喝,他掂了掂一旁的葫蘆,果然幹了。
抱起傅靈佩,便安置到了自己屋,至於秦蝶衣,想來都是金丹修士了,在屋頂睡一晚都不妨事,便繼續放著了。
“醒了?”
傅靈佩醒來,頭痛欲裂。便是修真了,宿醉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太陽穴上被一把力道輕輕地按著,她躺在丁一懷裡,過了一會,才懶洋洋道:“勞您費心了。”
屁股上卻被重重拍了兩下,她幾乎要跳起來:“你幹什麼!”
“幹什麼?”丁一冷冷道:“幸虧此處安全還算到位,不然我看到的不該是兩個醉鬼,而是兩具醉屍了!”
“你能不能有點警惕心?”他恨鐵不成鋼地道。
傅靈佩縮了縮脖子,知道理虧:“興之所至嘛!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該打我,打我……”
說半天沒說出來。
“我不僅打!”丁一翻過她來,撲上去狠狠啃了上去:“我還咬呢!”
傅靈佩忍不住慘叫一聲,還好有隔音,不然怕是要見不了人了。
可真狠,怕是要出血了,她揉揉屁股,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行了。”丁一揮揮手,看這倔姑娘應該得了教訓,便正色道:“我已與沈清疇聯絡過了,他說此前也有人與他接洽,不過不是非花團,他當時並未答應,說要與我們商議一番,今次卻是說要我們一起。幾日後便會歸來。”
“你說了?”傅靈佩驚訝道。
“自然。”丁一一副看傻子的模樣:“你以為照你那沈真人的手段,若想回玄東,怕是早就打聽清楚了。為避免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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