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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的這位妹妹還帶著帷帽呢。”
寧珏點了點那女子的鼻子,顯然與她交情不錯,搖頭道:“非我這位妹妹喜歡帶帷帽,只是怕摘了……”
說著,頓了頓,見旁人都好奇地看她,才接著道:“你們都自慚形穢。”
“難道還能有陸姐姐美不成?”也不是人人都買這寧珏的帳的,陸榮彥作為兵部尚書的嫡女,有實權,身邊自然也圍攏了一些女子以她為首。
也難怪有人質疑,蘇妍與陸榮彥雙姝並稱之名,是自及笄那日傳揚開來的。
只她素來低調,也只得幾位來往親近之人才親見其容貌,往日裡出行俱是帶著帷帽,低調不顯,詩才俱無,與陸榮彥動輒帶動上京潮流不同。
近些日子來更是時有詆譭之言,稱其這些年不肯露臉“是妄得虛名”,要去了這雙姝之名。這也是蘇妍那些貼身侍婢前幾日不平言語的由來。
便是陸榮彥自己,心裡也是有些不得勁的,聽寧珏這麼說,更是起了一較高下的心思。她貌美才高,向來受追捧慣了,對於與這麼一位不肯露面的“麗姝”同列,自也不是那麼舒坦。
便也笑著說:“也別這麼說,蘇家這位妹妹不常見人,怕是有些羞澀,只我們這些常年在外混著的,麵皮子要厚一些。”
臉上的笑靨,與眼角描畫的紫色螺黛相得益彰,更顯得貌美非凡,光彩照人。
蘇妍心內從來是無可無不可的,帶帷帽也只為了省卻些麻煩,卻不料竟然引來了這陸才女的綿裡藏針,心理便不免有些好笑。此話一出,不論摘與不摘,她都是面薄,顯得其他人都皮厚。
對女子而言,皮厚可不是什麼好詞。
果然,原本還無所謂的一些女子看來的眼裡便帶了鉤子。
蘇妍嘆了聲,果然還是不出門好些。
她不愛出門的緣由也是來此,對於這些閨閣女子所聊的妝粉穿戴、家長裡短,不知為何,她天生提不起興致。便是詩才之類,亦覺得無甚樂趣,反倒對舞刀弄劍頗有心得。
寧珏作為今日的主持者,自然是不能放任自家表妹受欺辱的,臉上的笑便有些僵:“陸姐姐嚴重了。”
蘇妍卻全然不在乎,她來此另有要事,不能與以前一般來告知一聲就離開,便也施施然找了個臨湖的桌子坐了下來,只口中道:“諸位多慮了,蘇某不過是嫌日頭太曬了些,此處登高,風寒水涼,拿這帷帽遮一遮,也是不錯。”
果然,話音剛落,一陣風便徑直刮過無遮攔的閣樓,帷帽的紗輕輕飄起了一些,恰恰露出一截下巴和嫣紅的唇瓣。不過這麼一點,卻能看得分明,肌膚清透無暇,如玉潔白,下巴弧度美好,精緻細巧,雙唇更是如那最美的櫻果,引人採擷。
便有人忍不住往那陸榮彥方向看。
寧珏拿這個倔強的表妹沒法,只吩咐侍俾呈了一盞荷露飲給蘇妍,一邊道:“主人在此,都看我那呆鵝妹妹作甚,既然人來得差不多,不若詩會就開始了罷。”
“那蘇妹妹,不如一併參與?”陸榮彥開口道。
蘇妍擺了擺手道:“爾等自便吧,蘇某自小不擅詩文,在此處吹風飲露便已是一大快事了。”
陸榮彥聽罷,這才滿意了,坐了回去,與那群女子論詩。
寧珏組建的這個詩社中成員也卻有幾分詩才,不過一會便出了諸多佳句,只是有才之人素來桀驁,非要評點個高低出來。
寧珏沉吟了會,才道:“今日天心湖另一邊,恰有另一場遊園會,只我們這處是女子,便隔了開來,以免衝撞。另一處卻是晉王借園舉辦的,參與之人皆是少年俊才,不若讓他們點評一二?”
蘇妍這才明白了什麼,她諱莫如深地瞥了寧珏一眼,這才覺得今日她的妝是那桃花妝,眼波含水,比之平時要嬌豔許多。
再看周圍女子羞羞答答的模樣,便知這詩會是假,實質……
她不由摸了摸鼻子,假作不知,朝著外面的天心湖看。蘇妍眼力好,留意一番,果然在湖對岸見到了許多少年冠衣,雖面目不清,但青春洋溢。
不過年少慕艾之心人皆有之,也不是什麼錯處。此間對男女大防雖有,但也沒那麼嚴格,詩文唱和,隔湖看一看也是有的。
果然寧珏招了侍女過來,讓其向對面略交代幾句話,過一會侍女便領著“才女們”的成果向對岸去了。一群人也乾脆下了樓,在湖邊流連,蘇妍懶洋洋的,本沒什麼興趣,也被寧珏拖著一併去了。
只那帷帽卻一直不肯摘下。
湖雖大,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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