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不祥之兆(上架了上架了上架了!求月票!)(第2/3 頁)
事,只是在颱風季時為了避風才會出現,而且就算出現,數量也不過是五六艘罷了,象這樣十餘艘的,可以說是非常罕見的事情。
“怎麼辦?”燕小乙問道。
“怎麼辦?”盧進義望向餘陽。
餘陽則揪著自己的幾根鼠須,好一會兒之後,勉強笑道:“盧家哥哥,咱們只能做兩手準備,若是這東海甲號生出警惕之心,遠離此島,那麼萬事皆休,不過咱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原本就不準備在這裡與周銓決戰嘛!”
“若是周銓只生出疑心,卻還是上岸,那咱們就得做得象一些,依我之見,還是請黎兄弟想想辦法,咱們埋伏精銳於某處,黎兄弟將周銓邀至這裡,即使周銓身邊帶了數十護衛,咱們伏兵齊出之下,也能將他擒獲。”
黎清已經到了碼頭處,盧進義思來想去,也只能如此,當下派了一人前去通知。
望著速度越來越慢的東海甲號,盧進義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好受,他有一種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對手的感覺,似乎成功的希望,完全要靠對手犯蠢。
“但願他會犯蠢……”
好在東海甲號船並沒有掉頭的跡象,又過了一刻鐘左右,船終於進了港,這個時候,再想離開,就已經遲了。
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盧進義更是忍不住遐想,若是自己控制了周銓,將會有什麼樣的一副局面!
就算是周銓是鐵打的鋼鑄的,他也有信心能從其嘴中掏出雪糖、水泥和織布機的秘密,對了,還有腳踏車,或許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就如現在的海州船一樣,周銓心中藏著太多東西。
“再派人去,告訴黎清,務必謹慎,我要活的周銓!”他輕聲道。
彷彿是怕周銓聽到一般,哪怕周銓實際上還距離他有數百丈之遙。
遼國武清,正在穿衣鏡前的餘里衍,本來是眉開眼笑地看著自己,但突然聽得外頭一聲尖叫。
她心中一驚,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她飛快地跑出去問道:“怎麼回事?”
“殿下,殿下,我不小心,將殿下的玻璃器弄裂了……”
她的使女帶著哭腔,跪倒在她面前。
那套玻璃茶具一共是六個,一大五小,每個都如同最漂亮的水晶一般。這也是周銓送來的禮物,在所有禮物之中,僅次於穿衣鏡和那些新衣裳,這幾天她****把玩,喝清水飲馬奶,都是用的這些杯子。
聽得使女將周銓送給自己的杯子弄裂了,餘里衍眉頭豎起,那使女偷眼瞧見,嚇得瑟瑟發抖。
但出乎意料,近來脾氣暴躁的公主殿下,卻沒有發火。
“裂就裂了吧,反正我還有五個呢……等一下,你弄裂的是那個大的?”
“是……是!”
餘里衍還記得,當週銓將這一套壺杯給她時,曾經戲謔說道,男人是大壺,女子是水杯,自古以來都是一個大壺配多個水杯,故此男人三妻四妾,正合天地之至理。
當時餘里衍的回應是一巴掌:“按這道理說,為何不能女人是大壺,男人是水杯。”
此時這個大壺卻被裂了。
餘里衍的心突然緊縮,一陣不祥的預感浮了起來,讓她覺得胸悶心慌。
她顧不得訓斥那使女,呆呆地望向屋外。
她的屋子正對著大海,屋外就是波滔萬傾,就在數日之前,周銓在這裡與她話別,然後乘船遠去。
海上風波險惡,他……不會出意外吧?
幾乎在這同時,京師之中,師師小娘子細聲細氣地向著一個女子道謝:“多謝蓮姐姐!”
“何必謝我,是你自家心靈手巧,也不知道今後是哪家郎君,會有這個福氣,娶了你這般心靈手巧的女郎!”
說話的女子長得甚為秀氣,一股江南美女的特質讓她更是楚楚可憐,不過若是周銓見到她,一定會警惕之心大作。
阿憐。
當初彭城中著名的歌伎,表面上是向家所養,實際上根底極深,就是周銓也未曾打探出她的真實背景。
只是現在她洗去鉛華,如同一位良家女子一般,低眉垂瞼,倒是極為淑惠。
“我哪裡比得上蓮謝謝,蓮姐姐才是惠質天生,這棉布才興起,蓮姐姐就會裁剪,做得這麼好的衣裳,還有毛衣之事,我只是起一個頭,蓮姐姐才跟我學了兩天,織出來的毛衣,便比我的要好十倍不止!”師師微微含羞,心中想起周銓。
阿憐抿嘴笑了一下,目光閃動:“你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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