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上)(第2/3 頁)
調,知道的人不多,只和盛鈺私交好的幾人知道。
漸漸開始有人上門恭賀。
而盛鈺趁此兒子滿月之機,把幾人約到書房。
足足談了一個下午。直到晚膳時,錦瑜才得機見到盛鈺。
懷裡抱著孩子,錦瑜一邊輕輕搖著哄小傢伙入睡,一邊用眼神詢問盛鈺。盛鈺對她點點頭,暖玉眉頭這才一展。“今日光忙著在書房議事了,都沒機會吃上一口小傢伙的滿月宴。”“不過是些平常菜式,有什麼稀奇的。倒是該給小傢伙取個名字了,總不好小傢伙小傢伙的叫。”
對於二子的小名,夫妻二人一直沒有決定。
盛老夫人的意思是直接便叫秋哥兒……
一個秋哥兒,一個冬哥兒。盛鈺覺得這更像兩個討債鬼了。一個冬哥兒便夠了,二兒子一定不能圖省事了。
“叫小九如何?”為什麼叫小九,實在一目瞭然的緊。
生他時正是陰曆九月天。
“這和秋哥兒有什麼不同?”不是異曲同工嗎?乾脆直接叫秋哥兒便是了,好叫又省心。
“自然是不同的,秋哥兒三個字,小九兩個字,而且聽起來更朗朗上口。”盛鈺一本正經的辯道。“若他早幾~日,八月落地呢?”“自然就得喚小八。小八也不錯,不過不及小九,九可是吉利數。沒什麼比它更大的了。”
於是,才滿月的小傢伙,便有了小九這麼個聽起來小俗,盛鈺卻覺得大雅的名字。
以至未來有人喚‘小九公子’四個字,總讓那個模樣承襲了父親,性子也一脈相承的小少年蹙眉……小九小九小酒,這名字一聽就不正經。
這次,秦家沒有送來賀禮,自從錦瑜有喜,盛鈺便明顯和秦家疏遠了。
秦戈似乎也沒了野心。
對於秦家的‘版圖’突然間心灰意冷了。秦老爺便是再急,可是不管他怎麼鞭策秦戈,罵也好,打也罷。秦戈都那麼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
事後錦瑜才知道,元寒和盛鈺暗中安排了一場好戲。
最終把‘秦茹’葬進了秦家祖墳。
因為這件大事,盛鈺和元寒最終順利和秦家‘解約’。
而後,元寒帶著秦桑榆突然出京,據說秦桑榆最大的願望便是重新走一遍小時候走過的那條路。就是她被拐出京中,最終到了長安的那條路,那條路雖然艱辛,而且都是不愉快的記憶。可是憶苦方能思甜,秦桑榆覺得如果不走一遍,自己心裡始終有些事情悟不透。她的意思是自己出行,不想她一開口,元寒便表示願意陪同。
於是,夫妻二人靜悄悄的離京了。
秦家沒了秦戈主持大局,秦皇后在宮中也越發的舉步為艱了。
皇帝如今明顯更疼四皇子。方華在宮中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她倒真的派人幾次上門,做出一幅求才若渴的樣子。可是盛鈺一直以來都是名聲大,作為卻小,漸漸的,有人開始傳盛四少不過徒有虛名罷了。
那之後,方華似乎放棄了。再不來叨擾。
梅夫人最終回了長安,按她的話說,她在長安城住了十幾年,對梅園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她想以後餘生都在那裡……梅夫人離開京中數日後,無塵突然登門,錦瑜不知道無塵在書房和盛鈺說了什麼,盛鈺只告訴她,師父最終參悟了,終於明白這世上,任何東西要想得到,都要苦求。
所以他決定去長安苦求梅夫人的諒解。
木桓本就是個伶俐的孩子,再加上盛鈺從旁指點。小小年紀,已然出口成章,盛鈺著重教導他如何為君?如何造福蒼生,如何當一個明君。
木桓確是不負盛鈺的期望。
隨著年長,越發的老成持重。小九週歲時,他已經一手拉著冬哥兒,一手拉著小九,給兩人講三字經了。而且講的有模有樣,冬哥兒聽的認真,小九竟然也似懂非懂的安靜聽著。那幅畫面,讓錦瑜突然對木桓有了信心……
小九週歲生日後,盛大少終於回京了。
他是帶著傷回來的,原來開春後,北苑又興兵事。
盛崎帶兵和北苑三皇子大打一場,最終二人不分輸贏,伯仲之間。北苑皇位之爭上演的越發的如火如荼。原本早該斷氣的老皇帝,一直苟延殘喘著,以至三皇子苑昱謹最終沒了爭鬥之心,他得急著趕回去爭位,若是去的遲了,他連個閒王都撈不到,再加上他打探出盛崎是盛鈺的長兄,更加不會對盛崎下狠手了。
最終,二人各領各兵,各回各家。
皇帝不知苑昱謹‘放水’了,只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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