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布紫陽撇嘴,“誰說的。”
她抽抽噎噎。
“你把我的衣服哭溼,我可先宣告它很髒。”不知道要怎麼安撫女人的男人,只會溫柔的環住她,極盡所能的給她溫暖,那張嘴還是得理不饒人。
“真的嗎?你以後會帶我出門?”抬起淚眼,水汪汪的眸子裡閃著不敢置信的光芒。
布紫陽被她眼中的亮芒蠱惑了。
“我是什麼人,講話一定算話。”
“你真好。”她悄然的嘆息了。
“我聽過百萬種惡毒的評語,就是沒有誰說過我好。”惡魔、妖道、邪魔歪教、殺人不眨眼的暴徒……
“我們回家吧。”
“好。”他說回家,陶步荷滿心歡喜。
再度對上他美得不像話的鳳眼。“你真漂亮!”
布紫陽輕敲她的頭頂。“我是男人,以後讚美我別用這種娘娘腔的字眼。”
偎在他胸膛,逐漸獲得暖意的陶步荷笑了。
“遵命,島主大人!”
“叫我名字。”
“不行,這於禮不合。”
“你剛剛明明叫了。”
“我只是意思意思的叫看看會不會有人出現嘛。”
“我喜歡你喊我名字的樣子。”
陶步荷也沒力氣跟他爭辯,反正這島上就他最大。
喊就喊。“紫陽大人。”
他好想嘆氣。“去掉後面兩個字。”還有,“不許再說於禮不合四個字。”
“你要求真多。”
“我要求多?”
“不是嗎?”那是什麼眼神,怎麼變深了?
布紫陽笑得春風得意。
“有機會我會讓你真正體會,什麼叫做我的要求!”
陶步荷有些目眩神迷。
那是什麼感覺?怎麼,心裡溫柔美好得像揣著只振翅的小鳥?
“好,回家。”
她有家,在離開終南山幾千裡或幾百裡外的小島上找到了家。
端水薰香,女人黑綢般的長髮讓納福細細的抹上了香油。
陶步荷白皙的面板在燈下透著紅暈。
“都要睡覺了,不用這麼工夫吧?”感覺她好像一隻等著被送上祭臺的豬公,手腳被細細收拾過,又是花香薰染,又是水香,害她都要打噴嚏了。
“姑娘再忍忍就好了。”納福手腳俐落的安撫著。
可陶步荷渴睡得要命,打從海邊被帶回來就被馬不停蹄的打扮,雖說納福本來就很愛打扮她,不過要上床睡覺,就不用這麼講究吧。
“姑娘請安歇吧。”左瞧右瞧終於滿意的納福收拾什物準備退下。
陶步荷拉起裙襬歪倒在香噴噴的大床上。
最近是錯覺嗎?好像這三個丫鬟對她超過了恭敬跟好。
其實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用不著這麼必恭必敬的。
她想得恍恍惚惚,忽然察覺床沿上多了一道人影。
“怎麼是你?”她睜開一隻眼覷。
“為什麼不是我,要不然你以為應該是誰?”她看起來可口極了,讓他心猿意馬。
“我沒別的意思。”他來找碴的啊?
“最好是這樣!”明明就沒有惡意的人,為什麼講話非要夾槍帶棍的?
“夜很深了。”她困得有點口齒不清了。
“的確。”要不然他來水苑做什麼。
陶步荷霎時醒了過來。“你不會是又要來搶我的床吧?”
布紫陽躺下,邪笑。“這也是本大爺的床。”
這問題他們討論過無數次,她氣餒,乖乖的挪出一大塊。
明明有一陣子這張床是她一個人獨霸的,為什麼他又心血來潮跑來同她擠?
“你一直來找我睡覺,我註定嫁不出去了。”因為移動,黑髮下乳色般的頸子露出一大塊來,加上膚質極佳的手腳,嚴重的挑戰了布紫陽的濃濃慾望。
他想起來,自己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他從來不是禁慾的苦行僧,女人也沒匱乏過,男歡女愛對以前的他來說就跟穿衣吃飯一樣自然。
人餓了要吃,想上床自然有女人在等他。
可是,直到遇見陶步荷,他……下不了手。
不是被她每天掛在嘴上的禮教給捆綁,那到底為什麼?
回過頭再看她,均勻的呼吸,兩把扇子似的睫毛垂掩,她居然安心稱意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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