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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不行!”再翻其他兩人的包,翻找半天突然煩躁起來:“請客不帶錢,跟你們兩個認識我倒了八輩子黴!”
趙楊凱瞪著趙濤:“跟你認識我倒了十八輩子黴!”
因為她的朋友實在惹人注目,店裡鴉雀無聲,都在靜靜等待事態的發展。
她撓撓頭,想了一下,突然抬頭,四下張望,大聲問:“誰借給我十五元,我把她賤價處理!”說著推了推左手拉著的蘇真。
蘇真醉眼朦朧,只因聽到賤價兩字,罵說:“男人最賤,老孃割了你們的命根子,要你們自宮,斷子絕孫!”
原本躍躍欲試的幾個毛頭小子聞言,驚悚的直覺低頭看向自己的命根子,偃旗息鼓。
她等了片刻,沒人回答。再推一推右手拉著的曉蕾:“附送她!”
曉蕾被人從夢中驚醒,猛地抬頭,大聲唱:“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
趙濤等人再也忍不住,捶胸頓足,哈哈大笑,頓時飯店裡笑成一片。李青丘眯眼,側聽傾聽,認準笑聲最大的方向,揪著她們兩個一同走過去,站在屏風口,質問:“十五元,你們要買哪個?”
粗魯的推一推兩人:“這個,風情萬種。這個,玲瓏婉約。不然買一送一,兩個賣十五元。”
趙楊凱捶胸頓足,笑得淚花閃閃,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叫疼。趙濤早就滑到了桌面下,捂著嘴巴子只剩下幹喘氣。墨白不動如山。
李青丘走進他:“喂,你到底要哪個?”頗有些不耐煩。
他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指著她想要說話,才說了一個‘你’字,對方大驚失色,打斷他:“什麼,你要我?”
連忙擺手,不想她騰出一隻手後,攙住的蘇真沒有力量支撐,立刻就要歪倒,她反應迅速的一把抓住,口中不停:“我不行,我不值那麼多錢,我不值十五元。”
“哎喲媽媽哎,可要了我的親命嘍……”趙楊凱好容易止住笑,聽她一本正經,索性坐到地上蹬腿狂笑。
墨白嘴角上揚,他確信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小女生已經醉了,雖然吐字清晰,表面看上去與常人無異,但眼睛裡的茫然卻瞞不過他。
“你——”正要再說話,又被打斷:
“好吧好吧,買二送一。十五元,買下她們兩個,附送我!”慷慨大方。
一面不滿的叨咕:“真不會算賬,我根本就不值錢嘛……”
青丘之地
趙揚凱心說,這真是見鬼的一天。趙濤氣喘吁吁說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兒你託了師兄的福認識大美女,你知道她是誰?她是中文系系花,眼高於頂,若在她清醒時,別說親密接觸,你看她一眼都能得回白眼。
趙揚凱費勁的將滑落的美女向上託了一託,氣息不勻:“豔福?老子的腰都折了,你倒好撿個小巧的背,這人高馬大的重量可不輕!”
蘇真感覺不舒服,閉著眼睛打他的頭,罵:“臭男人,去死!”
他唉的叫疼,趙濤幸災樂禍。
笑聲由胸腔發出,伏在他背上的夏曉蕾被震醒,突然直起上半身,唱:“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不要奢求醉鬼的歌喉,哪怕她是美女,美女喝醉之後也鬼哭狼嚎,五音不全。趙濤嚇了一跳,她正伏在他耳邊大聲唱,幾乎震破耳膜,頭痛的安撫:“一樣,一樣,非常一樣。”他就納悶了,這小巧的身體裡怎麼就蘊含無數能量,引得街上行人紛紛側目,幾對小情侶由他們身邊走過,捂嘴竊笑。
他嘆息:“姐姐,咱就不能換種風格?”一路上她歌唱不斷,時而熟睡時而醒來,只要醒來必唱老歌,由洪湖水浪打浪一直唱到我愛北京□,聲音洪亮吐字清晰,趙濤簡直想把臉埋到地裡。
風水輪流轉,趙揚凱更幸災樂禍:“下首歌該唱社會主義好了吧。”話音甫落,蘇真又是一巴掌惡狠狠打在肩膀上:“老孃閹了你!”
你看我,我看你,無奈苦笑。
他們自我寬慰,總好過師兄——齊回頭,墨白耐心的陪伴唯一能走路的李青丘。她推著蘇真的山地車,步履穩健。墨白靜靜走在她身側,不時幫她照拂一把偏了方向的車把。
“你說她醒著還是醉了?”趙揚凱實在看不出。說她清醒吧,行事太詭異,十五元賣二送一,不斷強調她自己不值錢;說她醉了呢,偏偏說話做事看上去與正常人無異,還知道摸出手機打給宿舍的朋友來接人。
趙濤聳肩:“鬼知道。”
他背上的夏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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