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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罵了出來,衝上去薅住他的頭髮,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順手一推,他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其他三人被我勇猛如虎的氣勢震住了,一動也不敢動,眼睜睜看著老大被我毆打。
我從地上撿起那把軍刺,走到他身旁頂在他的下身部位,冷冷地道:“我他媽今天廢了你,我看你拿什麼上。”說完狠狠一刀刺了下去。
“啊……”男子恐懼地大叫。
我下手很有分寸,一刀下去只是插在他下身分叉的地方,輕輕一劃,已經將他的牛仔褲劃破了。為什麼我敢肆無忌憚地劃破他的褲子而不怕劃傷他的肌膚?一來我掌握力度較好,二來時近深冬,這小子穿得肯定不止一條牛仔褲,裡面肯定有秋褲甚至毛褲。果然,牛仔褲內是秋褲。
男子驚恐地望著我,坐起身來想要站起,我左手一拳就打在他的臉上。咚的一聲響,其他三個男子情不自禁也跟著顫抖,似乎這一拳打在他們的身上。
我用軍刺繼續割著他的秋褲,很快就看到他白白的大腿。這小子,人品雖然很垃圾,可面板保養得挺好,起碼比我白淨。
文靜遠遠望著,忽然說道:“老公,你不是真要廢了他吧?這會犯罪的。”
聽到這句老公,我很受用,對她笑笑。軍刺已經貼在男子的大腿上,上下滑動著。冰冷的刃身刺激地男子大腿肌肉不停地顫動,我心底暗笑。
男子忽然叫道:“別……別動手,饒……饒了我吧。”我冷冷地道:“饒了你?你他媽侮辱我老婆,我還能饒了你?”男子把手從臉上拿開來,我看到的是一張青紅眼的胖臉。
他苦著臉求饒:“老大,我服……服了你,你……你饒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打文……你老婆的主意。”我半蹲在地上,用手中的軍刺調戲著他的肌膚,說:“那可不行。你這種人說話跟放屁一樣,哪天要是趁我不在欺負她,我上哪找你丫去?”他哀求道:“我……我說的是真心話,真的老大,我……再也不……見也不見你老婆行不行?我以後見到她躲著走好不好?”
我反手一掌抽在他臉上。他粹不及防,沒來得及叫出來,五道血紅的指痕已經印在他白嫩的臉蛋上。他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麼求我。
我冷冷掃視著其他三人,三人不敢碰觸我的目光,都躲開我,佯做看向別處。
我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已經兩次侮辱我老婆,我不想第三次發生。你明白麼?”男子點頭如小雞吃米,道:“明白……明白,我明白,我明白。”過了一會不見我說話,又問:“我可以走了?”我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他的眼睛,搖頭道:“你還不能走。你侮辱她兩次,就這麼放走你,我的臉以後往那放?你上朝陽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剛子的名聲?”
這句話我其實是在嚇唬他,上朝陽打聽剛子,沒人知道。
男子已經被我震住了,傻傻地說:“我……我不知道大哥是場上混的,真是對不起。”我笑道:“沒事,一回生二回熟。這回算認識一下,你們走吧。”男子不信我的話,猶疑問道:“真……真的?”我點頭說:“走是可以,不過得留點記號吧。”說完持著軍刺,眯眼看著他的手。
他下意識就把手縮回去,哭一般的說道:“大哥,大哥,我真是……你饒了我吧。”我說:“你留下兩根手指頭,就可以走了。”
聽完這句話,他如遭雷擊,登時就呆住了。
其他三人面露恐懼的神色看著我,他們無論如何想不到這麼狠的話會從我這個文質彬彬的人嘴裡說出來。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嚇唬他們,不這樣做的話,震懾不住他們,那以後文靜就有危險了。我必須把這個危險消滅在搖籃裡。
忽然他爬起身來,跪在我身前給我磕頭,口裡叫著:“大哥,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嫂子,你饒了我吧。我……我上班還得用手打字哪,你……你好心給我留著用吧。”
文靜走到我身前,厲聲道:“別給他留,給這小子留著就只會禍害更多姑娘。”
我喝道:“你叫什麼?”他道:“孔……孔知遠。”我心道:“人不怎麼樣,名字倒不錯。”站起身來挽住文靜的瘦腰,喝道:“成,就為你今天叫我大哥叫靜靜為嫂子,放你一馬。不過手指頭不要,你得給我立個憑據。”
孔知遠愣頭愣腦地念叨:“憑據?”我說:“對,憑據。以後你若再敢對靜靜不敬,那咱們就拿憑據說話。你憑據這樣寫,如果以後你再敢對靜靜不敬,一,讓我砍下你三根手指頭來;二,賠償我倆精神損失費十萬元整。我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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