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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在一起,可是我自己不願意,你還有什麼好顧及的?怪不得少軒哥對我的態度也奇奇怪怪,約我出去吃個飯,也要叫威廉來陪,原來就是怕你誤會!你安得什麼心?一邊瞞著我,一邊威脅他是不是?”
“你胡思亂想什麼?”就是因為知道她會胡思亂想,他才避免讓她知道真相的,見鬼!
“行,我胡思亂想。”古以簫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
“如果你能心平氣和,我想我會解釋得很好。”易丞用力握著她的手,把她微微拉向自己這裡,“少軒他們是我大學同學,比我小很多屆但是我們一樣大,很合得來,於是關係很好。之前我一點也不知道他和你家的關係,他也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古以簫逼視他,“上次在酒店碰見他,你們居然在我面前演戲?!很好玩是不是?這是欺騙!你欺騙我!如果沒被我發現,你還會繼續騙我!而且和少軒哥、威廉合起來騙我!我在你們眼裡就這麼愚蠢?!”
“這一切都不是為了取笑你。”
“那為了什麼?”
易丞閉口不答。
“還是藉口!”古以簫氣得要下車,卻被易丞一把拉了回來,緊緊鉗制著,“你放開我聽見沒有?放開!”古以簫推拒他,一直掙脫不開,“看來仇書庭說得對,男人一發瘋起來,真是不可理喻!”
易丞怒瞪她,“仇書庭?”
“他比你可愛!”古以簫跟他大眼瞪小眼。
易丞眼中冒出的已然不是火光,而是鐳射,直接把古以簫按在車窗上,狠狠吻住她的唇,恣意蹂躪著,雙手也毫不停歇地拉扯她的衣服,儘管古以簫捶他、捏他、抓他,他就是不停下,甚至用力咬了一下她的鎖骨,讓她疼地叫出聲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裡是學校!”古以簫推開他的臉。
易丞喘著氣,拳頭握得死緊。
古以簫皺起眉頭,“你還不放開我?!”
“戀人……”易丞放開她,“少軒和威廉,他們是一對戀人……”
“你說什麼?”
“我不想說第二遍。”
“這、這怎麼可能,你又騙我!少軒哥怎麼可能是……”古以簫搖晃著易丞的手臂,“你怎麼可以找這樣的藉口……”
“古以簫!”易丞的聲音,冰冷地好像南極的冰山,“你相信你的少軒哥,還有那個什麼仇書庭,唯獨就是不相信我,是嗎?”
“這跟相信無關……”
“回答我。”
“我問的是少軒哥,不是你。”
易丞別過頭不去看她,“下車。”
一種很委屈的感覺盤踞在古以簫心頭,怎麼也揮之不去,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易丞就是不願意好好跟她講?她沒有不相信他,她只不過沒想到白少軒是同性戀!她咬著下唇,看了他一眼,他還是望著別處。古以簫憤然下車,用力甩上車門。
巨大的震動讓易丞怔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頭去尋找古以簫的身影時,她早跑得沒影兒了。強烈的挫敗感讓他顯得很沮喪,他趴在方向盤上,心情跌進最深的谷底。
二十一、電梯驚魂
又是一個星期的冷戰,易丞儘管每天晚上都對著手機發呆,剛按完古以簫的號碼就趕緊掛掉,狠狠咒罵自己,咒罵古以簫。每次都想把手機扔到外面去,可是最後都演變為焦躁地來回走動。古以簫也真沉得住氣,也是一個星期沒動靜,眼看十月就要過去,大四的學生們都要去實習,她回學校住的日子就屈指可數了。
星期三,恰好是十月的最後一天,大四的課程幾乎全部結束,陸續有不少大四的學生整理好行李,各自去實習。
易丞拿著一張書單,在圖書館裡找著參考書。感情受挫,手頭上的論文卻不能放鬆,該研究的課題還是要繼續研究,交上去的論文透過稽核,附帶還要寫一些比較短的論文作為輔助,說是說小型論文,實際上每一篇都是六千字以上,當然,跟幾萬字的主論文相比,算是短小的了。蓋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人總是受了挫折以後,才開始發奮,易丞也不例外,他相信篇論文一定大有作為。
當他抱著十幾本書走到電梯前,發現那裡聚集了好幾個人,對著電梯指指點點,易丞認出來,其中兩個是花知之和小思。她們表情焦急,互相議論著什麼。“怎麼了?”易丞走上前去,隱隱覺得她們的焦急也許和古以簫有什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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