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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念頭如電光火石閃過他心頭,他憶起了武當掌門青石道人的問話,再一打量眼前之人,故而有此一問。
青衫飄客見他如此,又連連長笑道:“哪裡!哪裡!兄臺掌下甚是不弱呢,但不知是何高人門下,如何稱呼?”
原來他剛才因為騰身避開黑衣人的長簫,故而未看清平兒所施為何掌法,因之如此發問。
且不說他倆正稱兄道弟,大感相逢恨晚之際,突地——黑衣人在旁冷冷插口道:“哼!好一對難兄難弟呀!�厴飯取�鉤閃瞬杪ゾ撲亮耍�吆擼 ?
平兒只感臉上一熱,接著又向黑衣人投了感激的一眼,因為,起初他發覺眼前的青衫人便是“青衫飄客”之時,頗有意詢問“玄冰宮”之事,但“青衫飄客”卻又客氣之極地反問他姓名,這倒使他一時難以作答,正感尷尬之際,那黑衣人卻冷冷插口,正好解了他的圍,故而他心中甚是感激這黑衣人。
正在這時——
只聽青衫飄客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道:“不敢!不敢!不過在‘地煞谷’能交一良師益友,亦屬幸事,前輩豈不也感蓬蓽生輝乎!”
獨孤子冷笑一聲道:“哼!我老人家倒有些不識抬舉,別饒舌,等咱們帳算完了,你再去交你的‘良師益友’吧!”
說著長簫一掠,直點青衫飄客胸前“神封穴”!
長笑聲裡,青衫飄客單袖一揚,橫踏一步,避過長簫,口中叫道:“前輩何苦如此苦苦相*,區區——”話雖這般說,手底下卻毫不含糊,長袖一拂之下,又是一卷,直向獨孤子點來的玉簫纏去——獨孤子悶喝一聲,玉簫斜走,反點青衫飄客右乳之下“歸陰穴”。
這一下去勢辛厲無比,立在一旁的平兒不禁一顫,暗道:“這黑衣人怎地這般怪癖,先前說得好好地,怎麼轉眼間就動起手來,只怕這青衫飄客難以抵擋呢!”
當下再一抬眼,只見青衫飄客竟然將點來的簫招,視若未睹,僅只身子滴溜溜地一擰,便已避過獨孤子的長簫,同時——左掌一探,直抓黑衣人面上黑紗,但是半途中卻又一撤掌,轉而下襲,逕抓獨孤子手中三尺玉簫,招式詭異而突出,令人不勝防範!
黑衣人喉底悶喝一聲:“狂徒!”
玉簫一揚,夾著一縷尖銳的哨音,轉襲青衫飄客左脅“期門穴”——接著,尚不等青衫飄客回身撤招,便又簫身一偏,轉點胸前“巨闕穴”。
青衫飄客滿以為自己招式詭異出奇,定可趁機奪下對方手中長簫,孰知竟是大謬不然。
當他眼看玉簫已將到手之際,竟然白光一揚,向著他左脅點來,他急忙長袖一拂,擰轉半身,欲避來式——哪知,眼前白光一閃,對方一枝玉簫竟又向他胸前點到,一驚之下,他連忙吸氣吐掌,同時一挫腰,向後飄去——要知他自出道以來,仗著一身傑出怪詭的武功與極為詭異的輕功,未足半年便揚名江湖,而獲得了“青衫飄客”的外號,當然自有其獨到之處,要論起他的輕身功夫,更無人不知——當他使出“踏雪履冰”輕功向後飄出之時,猛覺勁風壓體而至——半空中,慌得他倒抽一口涼氣,雙袖同時一揮,連翻兩個筋斗方始落下地來——這時一看,只見黑衣人,依然端坐石筍之上,動也未動,雖然黑紗覆面不知其表情如何,但從動作之中已可想見其冷峻與絕情了。
青衫飄客不由眉頭一皺,那雙露在絲巾外的眸子一閃,暗道:“看來這老不死的硬是難纏呢,哼!要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可得意得很呢!以為‘玄冰宮’的人是好惹的!”
思忖間,他目光流盼,只見平兒正凝視著他,目光之中露出一種怪異的神情,似乎是羨慕,又彷彿是愕異。
他心頭微微一顫,又迴轉目光,輕笑一聲道:“獨孤前輩果然大名不虛,區區不才,尚有兩手難登大雅之堂的雕蟲小技,想請前輩指教一二!”
黑衣人冷哼一聲道:“嘿!閣下可真是少年有為啊!江湖上的玩意兒可都讓你學會了,居然都留點底兒壓軸呢,好說!好說!讓我老人家瞧瞧那寒心老鬼傳了多少壓箱底的絕活兒給你!”
青衫飄客輕笑一聲,轉向平兒道:“尚請兄臺稍讓寸步!容區區獻醜一番!嘿嘿!”
平兒聞言,急忙後退數步,凝目注視著青衫飄客。
此時,只見青衫飄客似乎神情甚是肅穆,那雙露在絲巾外面的眼睛一閃,射出一縷冷冷的寒光,踏前一步,雙袖緩緩的抬起——那雙露在袖外的手掌,此時也變得一片煞白,並且不時散出絲絲的寒氣!
平兒大吃一驚,抬眼一望黑衣人,只見黑衣人依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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