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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不得亂動,施主!手下留情!”
喊聲中,但見一條人影帶著一道劍光飛起,另外—條人影,又飛身從中插入,“蓬”然巨響,人影復分,一縷白光,揚著長長的寒芒,向著場外飛去。
“噗”地插入一株松樹上,僅留劍柄兀在顫動不已。
緊接著,一條人影,像激射而出的彈丸,划著—個圓弧,向後飛去,叭噠一聲,摔落在地上,很快地,血從他身上冒出,染紅了地面……場中,那藍石道人正怔怔地握著一枝光禿禿的拂塵站著,胸前的長鬚似是受那勁風的激盪,餘勢未盡地飄拂著,頭上的道冠也斜斜地歪在一邊,模樣甚是狼狽。
“哼!你們名門正派的行徑真是光明磊落呀!哼!”
只見平兒雙腳微屈,不丁不八地站著,他的腳旁,躺著那個長臉的道人,此時,雙眼翻白,嘴角掛著一行血,似乎已經氣絕!
原來那名喚清風的年輕道人,眼見師兄受制於人,因之也不顧厲害,揮劍而起,一招“飛鷹搏兔”斜削平兒左肩,藍石道人因為早已看出平兒並不好惹,打算先套出對方來歷再行下手,殊不知那長臉道人受制於先,這清風又盲動於後,待他喝止已是不及,所以連忙趁機插手,一招破玉拳中的“摧金斷玉”擊向平兒前胸,他以為,以他數十年的功力,加上破玉拳的無比威力,何況還有清風道人的劍招,縱然對方具有神功,亦會手忙腳亂而受創。
哪知,當他一拳出手,只覺對方身旁湧起一股氣旋,撞得他耳鳴眼花,氣血翻湧,那招“摧金斷玉”早已化為烏有,而他的師侄卻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去,故而他不禁驚得幾乎靈魂出竅。
如今他一聽平兒嘴裡毫不留情,不禁益發感到赧然而不知所措。
平兒因為從來沒有和人家對過手的經驗,所以幾乎吃了大虧,當他扣住那長臉道人的時候,只覺一股陰森的劍氣襲來,同時一股極為凌厲的勁道從身旁劈到,本能的反應,他連忙一拉長臉道人擋住來勢,又一攏掌,使出了“回龍掌”的第一招“龍蟄深淵”,同時,一鬆手放下了那已被襲來的掌風震傷的長臉道人,雙掌互錯,再次使出了第二招“龍飛九天”,雖是匆忙之中,只用上了五成功力,但那已足夠打飛清風道人,和驚震了藍石。
他因為痛恨藍石道人口中說著手下留情,而自己卻趁機下手,故而不禁怒聲喝叱。
那藍石道人赧然一陣之後,紅著臉整了整道冠,說道:“施主休得胡說,貧道謹向施主討教一下掌功。”
他因為眼看連番受折,對方又口下毫不留情,老臉已是掛不住,雖然明知對方武功甚是詭異,但一者自恃數十年浸淫於“伏魔掌”頗有心得,對方儘管武功出奇,到底年輕經驗不足,火候亦未必足夠,只須盤騰一番,窺出其中玄妙,必可一舉擊倒對方。再者起先奉掌門之命,追拿盜丹之人,想不到人沒捉到卻損失了兩個師侄,如果空手而回,實在無法交侍,因之,不得不硬起頭皮,向對方挑戰了!
平兒冷哼一聲道:“你不找我,我還想找你呢!”
說著,他雙眼一瞪,厲聲道:“我問你,是誰打傷那婦人的,說!”
藍石道人聞言不由氣結,因為他自出道以來,闖蕩江湖數十年,罕逢敵手,因之養成了高傲的脾氣,況且,他身為武當掌門的師弟,平日受人尊敬不在言下,何曾見過有人如此待他,想不到眼前這青年比他更要驕傲,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他不由氣得“呀呀”一陣怪叫,鬚髮俱張。
但見他雙掌一揮,右掌覆在胸前,左掌一豎,距離胸前約一拳許,作稽首狀,忿忿地叫道:“無知小輩,竟敢目無尊長,哼!贏了我再說,看掌!”
說著,他雙掌齊飛,一招“道長魔消”,帶著一股剛猛無儔的掌風,向著平兒當頭罩下,瞧那氣勢,他恨不得一掌將平兒劈於掌下。
平兒雖驚於對方來勢,但以先前對招之經驗,已是成竹在胸,當下毫不猶豫,倒退半步,拿樁站穩,吸氣沉身。同時雙掌齊揚,剎那之間,無數掌影幻成一片掌幕,夾雜著颼颼之聲,由下而上,迎向襲來的掌勁,這正是“回龍掌”的第三招“龍爪擎天”。
藍石道人滿以為這招“道長魔消”無堅不摧,必可奏效,哪知,只見眼前少年,雙掌一圈下擊,又一翻而上,便有一片繽紛的掌影封住了他的去勢,不但那招“道長魔消”無法遞滿,同時還有絲絲銳利的勁風反擊回來,刺得他肌膚生痛。
大驚之下,他一個旋身,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