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牙,『明明你這個補刀系統就沒臉說這種話!』
和筠姬分坐兩輛馬車回到小院,聞臻等著請來的大夫過來給筠姬看了病,又守了一會,這才進了筠姬臥房的外室,隔著道屏障同筠姬道:“夫人勿要驚慌,孤先前之言具不作數,孤並無將夫人送入宮中之意。”
筠姬臥在床上仍淚流不止,並不敢再輕信聞臻所言了:“殿下之意筠姬怎好隨意揣摩,您說什麼……筠姬照做便是。”
她言語中透露出些許悲慼之意,聞臻無法,又勸了她幾句,讓女侍看著她不要走出院子後,這才回了皇宮,苦逼地替皇帝處理奏摺去了。
由於前兩日沒處理奏摺,積攢了許多,聞臻這幾天又上早朝又批奏摺,忙得昏天黑地,僅剩下一些時間也只想倒頭就睡,幾乎沒精力再去管旁的事情了。
……所以都說了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拼啊!
待到他終於稍微閒下來時,忽然有人來稟奏,之前他讓人盯著的謝淨棠,這個未來的衛國丞相兼神棍已經到達嶽國境內,且離國都梁京已然不遠了。
而聞臻知道謝淨棠之所以會來嶽國,是因為他精通卜算,算得衛馥與衛國氣運相連,他是專程來找衛馥,想要助他回衛國的。
要論補刀的難度,燕玄和謝淨棠都是比較難搞的人,尤其是謝淨棠,整個人幾乎毫無關心之事,只在意強大衛國,並使得衛國能夠一統天下。
在原著中,他唯一的一次心神大亂,也是因為後期的統一過程中一支衛軍與敵軍交戰,大敗,衛軍死傷無數,險些全軍覆沒。他在朝中聽聞此事後當場嘔血不止,本就病弱的身體更是一下子就被拖垮,乃至他在這之後沒幾年的光景就離世了。
……所以說這種人該怎麼搞?難道讓他現在就把衛國給滅了嗎?
但不管怎麼想這種補刀的方式都太兇殘了,聞臻立刻否決掉了這個辦法,思考了片刻,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對啊,他不是直接把謝淨棠扣住,不讓他有任何跟主角接觸的機會就好了嗎!他沒法施展自己的才華,就沒法讓衛國變得強大,這刀不就馬上補上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派人出去把謝淨棠給扣了,還直接給帶到太子東宮來了。
坐在書案前,聞臻心情愉悅地看著面前之人,但表面仍故作冷淡,特別裝比地不發一言。
現在是不是隻要他告訴謝淨棠這貨,這貨就算死也不可嫩看見衛國強大得起來,這就算是完事了?
站在他面前眉目清俊的青年面色平淡且氣血蒼白,但一雙瞳眸卻極黑極亮,有如星辰懸於天際,身形亦挺拔如松竹,只要不看臉色,便無人能看出他竟身患有疾,性命只在一線之間,頗有朝不慮夕之憂。
“你可知孤為何請你到此處?”
裝了半天比,聞臻發現對方比自己還能裝,也就乾脆先開口說話了。
不過這種問題嘛,問了也是白問,因為對方是一定不知道的。
——然後謝淨棠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回殿下,草民曉得。”
第38章 助攻
聽了謝淨棠的回答,聞臻頗有幾分詫異,不過他面上不顯,只同謝淨棠說道:“你倒是說說,孤為何召你入宮。”
謝淨棠道:“草民自幼不與世俗往來,一心自家師平衍子之處學業窺道,乃一碌碌無名之輩而矣。然家師身有通天徹地之能,雖草民學業十數年,天資愚鈍,僅窺得一二之皮毛,仍必有人以為草民可承家師之衣缽。”
他頓上一頓,向聞臻躬身作揖道:“殿下喚草民入宮,必乃已知曉平衍子乃草民之師,若非欲知家師之事,便必為召草民入朝堂,以佐陛下與殿下之功業。”
聞臻聽了以後在心裡默默地點點頭,覺得謝淨棠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不過這當然只是按照一般邏輯來想的,他嘛……就不能按常理來出牌了。=。=
“謝先生此言不錯,孤自然有心請先生入我朝堂,興我國邦,委以先生以中丞之職,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明面上聞臻還是要裝一下的。
謝淨棠沉默片刻後方道:“雖不知乃何人推舉草民,然草民不堪成大器,無法與嶽國之賢才良臣相較一二,實乃承蒙殿下之錯愛。”
聞臻仰面輕嘆,實則翻了一個白眼,又道:“先生如此推脫,想來是因先生乃衛地之人,不願再嶽國施展才華,孤此言可有誤?”
謝淨棠默然不答。
聞臻蜷起指節輕敲桌面,唇邊含笑說道:“先生不答,孤便要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