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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沒忘給邵華帶點心,手裡晃著裝著蛋餅的塑膠袋,上了樓。
聽到開門聲,邵華醒了。這時,已經快十點了。
“醒了?”
“嗯。”
“起來,吃東西,然後吃藥。”月心見邵華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起來的意思,臉色馬上一變:“給你請假了,你就賴床了不是?!”
邵華轉過頭,不看月心。月心又氣得要跳腳了,她走到床邊,正想一把拎起邵華,就聽他“啊”的叫了一聲,她趕緊收手,有點緊張,問到:“怎麼了?”
“呃,我——”邵華說話有點吃力,“醫生說是‘晨僵’。”
晨僵!月心終於把他那些奇怪的事情串起來了:下雨,腰疼,走不動路,單位這麼近卻要這麼早鬧醒,晨僵,風溼!月心心裡一顫,風溼雖說是常見病,沒什麼奇怪的,但她媽媽可以說就是死於風溼!她知道風溼嚴重起來,有多麼可怕。
月心的爸爸插隊到農村,在她媽媽懷上她之後,結了婚。幾年後,就離婚了,根據政策,他爸爸回到了H市。月心跟著媽媽在鄉下。不知何時,媽媽得了風溼,早上怎麼也起不來,要在床上躺很久才能起床。因為沒錢,病總治不好,後來媽媽的手腳關節痛得不能幹活,漸漸地,就廢掉了。有一天,周月心從地裡回來,看到媽媽趴在地上死了,旁邊是一瓶農藥。媽媽死後,月心到了H市,跟著爸爸。當然,父女感情不怎麼好。月心一工作,就搬出來住了。
“你說,你得什麼病不好,偏要得風溼!”說著,月心拉出邵華的一隻手,開始揉他的手腕,又捏捏他的手臂,邊捏邊掉眼淚,“得白血病也比得風溼好,被車撞死更好,起碼死得痛快……”
誰想得風溼?邵華也不想的。現在,已經不是他回憶自己怎麼得風溼的時候了,他正好奇周月心的舉動和她說的那些話。不過,邵華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死得痛快”……
“舒服點了麼?”
“嗯。”
月心“處理”完他兩隻手,隔著被子,又開始捏他的腿,腳踝處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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