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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而同樣守在這裡的，除了幾位尊主，還有墨雪帝國之人。

看了一眼即將開啟的死之境以及滿身殺氣的輪迴之主和君景淵，聞人珀滿心擔憂的收回目光。

“父皇……”知道聞人珀是在擔心自己，聞人墨嘴角的笑容多了一絲暖意，輕聲安慰道。

“有些事情不要太勉強……”看著自己消失十年又重新出現的孩子，聞人珀還是放心不下，張了張嘴，半天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現在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孩子了，也許從來就沒有看透過……自從知道君莫語的事情後，他就徹底變了，雖然表面看起來和以前沒有區別，但是身為父親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聞人墨的變化。

在聞人墨消失的十年裡，他出動墨雪帝國所有勢力幾乎將整個無盡宇宙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那時候他真的很擔心，擔心自己唯一的孩子就這樣消失再也回不來了。

就在聞人珀都要絕望的時候，他卻回來了。那模樣和十年前沒有任何改變，可一看到聞人墨，他心底卻升起一陣恐慌，那是失去至親至愛的恐慌。

聞人珀看不透現在聞人墨的實力，雖然他沒有流露過一絲威壓，但是從第一次看到回來的兒子開始，他就有一種面對尊主的感覺……

最讓他擔心的還是，在聞人墨剛回來的第二天，死之境就出現異象，而且即將提前開啟。儘管他不願意將死之境的異常和自己孩子聯絡起來，但是這時間上的巧合卻讓他不由自主的聯想。

只是，聞人珀知道，不論死之境的提前開啟和聞人墨有麼有關係，這一切都已經不是他能夠過問的了。作為父親，對於心裡一直虧欠的孩子，他無法責怪，只能默默祈禱他平安。

聞人墨沒有開口，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遠方星空。他心裡明白，即便最初父皇疼愛自己是因為從未見過的母后的願望，可這麼多年的關心也讓他的疼愛變成了真心。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希望父皇參與到這事情中來，這本與他就沒有任何關係的……

在眾人守在入口處第五天的時候，死之境終於開啟了。

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輪迴之主和君景淵兩人最先衝了進去，其他兩位尊主帶著一眾御階高手緊隨其後。

“父皇，這次死之境開啟，墨雪帝國就不要參與了。”開著眾人進入死之境，聞人墨沒有動身，而且轉頭對聞人珀說道。

“好！”定定的看著聞人墨，片刻之後，聞人珀點頭說道。

一聲好字之後，聞人珀便再也不說話，只是目送著聞人墨消失在死之境入口處。

雖然只是御階修為，比不得那些尊主，但是聞人珀此時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清楚，這一別，以後應該再也沒有相見之日了。這是命數也是劫數，他不是沒有想過要阻止，可卻不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命運無常，由不得你想或者不想。聞人珀甚至有些痛恨自己這一身修為，若是個普通凡人，一生只有那區區幾十年時間，轉瞬即逝，不用考慮命運，不用面對眼下這樣的局面。

蒼穹之上，星河流轉，此時這常人難得一見的絢麗景色，卻在那滔天殺意之下顯得失色了很多。

在這片星河之中，有兩方人馬憑空而立，遙遙對持著。光是瀰漫開來的氣勢就讓周圍空間不斷顫動，所有人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戰事一觸即發。

“讓，或者死！”

冰冷的目光直視著對面的人馬，君景淵聲音依舊生冷，只是那話語中的殺意，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繞的對面站著的都是御階以上高手，卻仍舊忍不住心顫。

沒有去理會上界的那些御階，君景淵那深邃的雙眸中，一道道紅色光芒流轉，直視著對面站在最中間的幾位尊主。

他本來就是一座移動冰山，以前有君莫語在還好一些。這些年因為寶貝女兒的事情，以及成為尊主的緣故，更加的冷了。別說此時滿身殺氣的樣子，就算平時站在那裡也能把人凍個半死。

被君景淵那不斷閃爍著紅色光芒的冰冷目光這樣盯著，凌蕪幾人即便身為尊主也覺得壓力倍增，心底更是暗暗叫苦。

早在死之境提前開啟的時候，他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君莫語有沒有突破他們不知道，但是卻已經確定那寒凜是尊主級別的了。

本來四宗想著無盡宇宙三大尊主就能壓著上界，現在又多了一個詭異的寒凜更是如虎添翼，所以這次派出的尊主可在足足有六位。誰想到，寒凜他們沒見到，覺見到了實力詭異成都比起他也絲毫不差的君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