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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怕有些沒眼色衝撞了莊幼菡。
莊幼菡抿唇,隨即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來,帶著十足的傲氣:“昊兒多慮了,我身為定國公夫人,那些個不長眼的再眼紅妒忌,不也得乖乖的向我行禮,陪著笑臉附和與我,若有人真敢那榮郎來說事,我定叫她長長教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顧宣和嘎吱嘎吱的咬著冰糖葫蘆,真不知道那些個說閒話的有多大臉,有本事上戰場啊,真正有骨氣的書生可都是投筆從戎了呢,剩下這些貪生怕死之輩,只會逞口舌之快。
“哥哥管他們說不說的,反正爹爹就是立了大功,他們再怎麼說閒話,也不可能將爹爹的功勳給抹去了。”顧宣和滿足的吃完最後一粒山楂,舔了舔嘴角,小大人似的拍了拍顧宣昊的胳膊安慰他。
顧宣昊嫌惡的將他的小肉手拍開,取出帕子為顧宣和擦乾淨嘴角:“吃的髒死了,滿臉都是飴糖。”
仰著頭乖乖的讓他給自己擦臉,順便偷偷的瞪了顧宣昊一眼,他已經很努力張大嘴巴了好不好,橫著啃冰糖葫蘆本來就會粘在臉上,哼,他自己的嘴巴上還沾著飴糖呢。
邊為顧宣和擦臉,顧宣昊想起另外一個人,突然說道:“不過,倒是有人替爹爹說了幾句公道話,那是李大人家的長子,不過那人倒也有意思,說道最後竟是惋惜爹爹手段太過直白,竟然一點掩飾都沒有,直說反正是雙方交戰,耍個把戲將那些俘虜殺了,隨便安個瘟疫或者飢餓的名頭出來,那爹爹的名聲也不會遭人詬病了。”
顧宣和翻了個白眼,若爹爹真的這般做,那才是蠢的。經過這一次戰役,大勝之後爹爹的名聲可以說是如日中天。若真像那李公子說的去處理俘虜,怎麼都瞞不住乾元帝的,到時候在乾元帝心裡頭,顧嘉榮必定是一個做事圓滑虛偽之人。
有一個詞叫做功高震主,爹爹乾脆就直接下令將那五萬俘虜就地坑殺,這樣一來,雖然會對爹爹的名聲有所影響,但是,卻完美的打消了乾元帝的忌諱顧慮。一個忠心能幹的武將,有勇有謀,卻不會使用陰謀詭計,雖然有些許瑕疵,卻不能掩飾那赫赫戰功,這樣就更叫皇上放心所用。
如今京城裡不止流傳著爹爹的戰績,同樣也有人責怪他手段血腥,生性殘暴,只不過後者這番說辭更多的是聚集在讀書人身上。等爹爹回來之後論功行賞,那便是有著一種委屈,明明在邊疆浴血奮戰,不顧生死的奮勇殺敵,回京竟然還要遭到那些酸儒的詬病,想必在皇上心中,又會更加偏向顧嘉榮,若真有不長眼的彈劾爹爹,那就等著被皇上收拾吧。
那些個只會說酸話的儒生,將他們通通弄倒西北邊關去,嚐嚐那苦寒之地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看他們還會不會這般大放厥詞。
這麼一個明明白白的做法,不過是損失了一點兒名聲,卻是面面俱到,就衝爹爹這精明勁兒,難怪能大敗蠻族呢。
就如同顧宣和所想的那般,早朝的時候,有幾個文臣出列彈劾顧嘉榮,說他沒有大國風度,有違仁義之風,待顧嘉榮班師回朝之後,應收回他手中的兵權云云。
好在這幾個人並非那麼沒有眼色,始終不敢提議讓皇上處置定國公,只能旁敲側擊的進行打壓。
乾元帝垂首不語,那幾個人見狀,又慷慨激昂起來,直說對待蠻族應展現我泱泱大國的風範,用仁義教導方為上策,末了還裝模作樣的朝著站在前面的李大人拱手,表示想要聽一聽李大人的意見。
這李大人在清流之中極為有名,雖然只是擔著一個閒職,卻是著書立作,曾經開堂授課,教匯出了不少極為能幹的大臣,若是有學子上門討教,他也是不吝賜教,堪稱桃李滿天下的人物。
他剛剛就在聽這些人在大放厥詞,忍不住在心中嘆息,這些人完全將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他曾經見識過那些蠻族是怎麼屠殺邊關百姓的,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此迂腐又婦人之仁,果真是不堪大用。既然這些人點名想要拉他下水,他自然毫不客氣的準備打臉了。
出列朝乾元帝微微彎腰,他開口說道:“定國公屠殺蠻族俘虜碼屍首為京觀此舉雖有震懾蠻族的作用,不過西北邊關有數座銅礦,將那些俘虜充作奴隸挖礦,也是極好的。至於方才諸位大人提議用仁義感化蠻族,臣倒是覺得這法子不錯,想必諸位大人秉著有教無類的高尚情操,定然十分願意奔赴西北邊關,教導蠻族才是。”
他可是聽說那些個掌事門道多的很,奴隸不聽話,直接用鐵線穿了琵琶骨,削去雙耳,拔去舌頭,看那些蠻族還怎麼反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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