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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與人爭寵,更不與人共事一夫。
“你的意思是,本王若要你,就只能有你一人?”他口氣微變、臉色微歛。這跟個妒婦有何不同?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是希望彼此之間有愛,才不會今日得寵時,深情得讓人難以負荷;他日失寵時,情絕得令人痛徹心扉。”自從他親了她的嘴之後,她見他夜夜專寵著蘭韻,心裡已百般不是滋味,若再有了他的子嗣,只怕她今生將老苦在深深侯門中。
他不否認她說的是事實。
言 身為可擁有眾多妻妾的男人,他比她更瞭解女人這方面的無奈;也在無奈之下,男人不公平的要求女人要心胸廣大,以成全男人對色慾無盡的貪婪,而這也是女人的宿命不是嗎?
情 然而,他不會因此只擁有一個女人,他心中總有一份需要女人來滿足、又沒有女人可以滿足的空虛感。
小 這幾天,他依舊在蘭韻那裡過夜,但心裡總是想著她,想著她時不但填補了那份空虛,甚至剛剛在石洞一番相處之後,他可以為她改變原有的觀念,願意讓她為他生下子嗣。但她這種想法與要求,他絕對無法接受與苟同,所以,他還是決定遵守與她之間的約定。
說 見他默默無語,房勻蘿也不再多言,她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懷裡,直到落腳的客棧。
獨 又趕了幾天路,他們終於到了邊城。
家 這幾天,齊爾倫和房勻蘿一句話都沒再說過。
他們一進入營區,顏嶽便立刻前來謁見,並帶著齊爾倫和房勻蘿一起巡視傷兵的營房。
可容納四十人的營房裡滿是痛苦哀號的傷兵,有人全身長滿了紅色斑疹、有人的紅色斑疹已成水皰、有人發著高燒、有人乾咳不止、有人筋骨痠痛、有人已呼吸困難。
“王爺,屬下已將傷兵隔離,還是陸續有人發病。屬下自認為醫術尚稱精湛,卻未見過這種病例,已是束手無策。”顏嶽望著那名已呼吸困難的傷兵,無意藏拙,搖頭嘆息。
顏嶽的年紀正是而立之年,斯文清秀,他自小習醫,酷愛醫學,跟著齊爾倫好多年,是軍中唯一的大夫。
“本王已發出徵召令,這幾天應有大夫陸續到來,屆時集眾人之經驗,或許能找到原因。”齊爾倫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已呼吸困難的傷兵翻白眼,還抽搐不止。
“王爺,可否讓臣妾試試?”房勻蘿一直站在齊爾倫與顏嶽身後,她懷疑齊爾倫是否已忘了她的存在,還是認為她的醫術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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