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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遺忘六萬年了啊……”
她把阿啟遞給天啟,顧自沉默著朝清池宮而去。
一襲玄衣,背影清瘦,竟顯得格外沉寂蒼涼。
天啟抱著阿啟,久久未能回過眼,半響之後,才突然抵著阿啟的額頭,輕輕一笑,眉眼魅惑深沉。
“臭小子,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啊。”
如果上古已經放棄了後池對清穆的感情,那這之後,沒有誰會比他更近水樓臺先得月了,不是嗎?更何況,這滿界神佛,有誰比他更有資格立於上古身旁?
白玦棄之敝屣的,他天啟可是一直都當寶貝疙瘩含著捧著。
後殿臥室裡,上古屏退侍婢,走進內室,隨手佈下仙障,臉色漸漸變白,眉皺了起來。
她掀開衣袍,胸前的劍傷觸目驚心,鮮血早已凝固,她沉下眼,換下玄色的衣袍,不管不顧傷口,隨意披了件內袍在身上,隨後坐在軟榻上。
若不是剔除蕪浣仙骨再次動用了本源之力,也不必這麼著急趕回清池宮,生怕天啟看出了端倪來。
蒼穹之境的桃林中,古帝劍自白玦胸前刺過時,竟毫無自覺的插進了自己胸前,上古垂下頭,眼緩緩縮緊,半響後終是閉上眼,輕聲嘆了口氣。
無論如何,白玦,我們兩不相欠了。
上古欲歸上古界的訊息被天啟著人送到了天宮。半月後,鳳染從一堆瑣事中劃拉點時間奔赴清池宮,正好瞧見阿啟叉著腰在大殿裡挑揀著一堆子寶物往乾坤袋裡放,上古黑著臉站在一邊,眉擰著,鳳染想著若不是上古真是對阿啟寵得緊,沒準會把這丟臉的小子扔在清池宮自生自滅得了。
老子孃親都是響噹噹的真神,偏生生下的小崽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守財奴,也不知道隨了誰的性子。
鳳染出現的時候上古有些訝異,隨即朝斜靠在柱石上的天啟看了一眼才回眼朝一身帝袍的鳳染瞧來。
挽袖上金鳳展翅,眉間帝王之姿灼灼,倒是沒負了這幅鏗鏘容顏,憶起當年在清池宮陪她插諢打科的流氓女神君鳳染,上古心生感慨,眼眯起,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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