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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肯出多少的金子,招惹九道山莊的代價是一萬兩金子,娃兒,如果你有,師傅可為你去走一趟。”
熊琛神情黯然,搖搖頭:“我沒有,所以我只有練劍,讓自己去賺這一萬兩的金子了。”
逍遙子閉上眼,淡淡道:“咳咳,練你的劍去,如果你想成為最高最高的高手,那就努力去練劍,只要練去劍的罡氣,你自然就會成為一個頂尖高手,那時,你就會明白,你的辛苦付出,是物有所值的。”
熊琛眸內揚起敬仰之色,他不再追問下去。返身向著太陽,一劍刺了開去。
一劍兩劍三劍到底夕陽西沉時,熊琛已經忘記了,自己刺出了多少劍。
他的胳膊又酸又痛,現在他才明白,單調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
逍遙子仰天打了個哈欠:“就這樣,練吧,我回去睡個午覺,你練完後記得做飯,飯做好了,就喊我起來。”
熊琛只是望著他的劍,沒有理會逍遙子。
第二十五章 用功的熊琛
自從這一天起,熊琛便開始了跟隨逍遙子學藝的生涯。
熊琛很用功,每天破曉便起,洗涮後先到灶下煮一窩白粥,然後把鹹菜從罈子裡撈出來,洗乾淨,切成細細的絲放在小碗裡,有時還煎上兩個噴香的荷包蛋。
爾後他會把自己的那份先吃了,然後拿起那把鑲嵌著寶石的劍,走到竹林外的空地上,對著剛從朝霞縫隙裡鑽出來的太陽,拔劍,一刺,兩刺,三刺
逍遙子有個賴床的習慣,不到日上三竿他是不會從被窩裡鑽出來的,熊琛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慢慢等候,所以每當逍遙子站在竹林旁,捧著粥碗,喝著已經涼透了的白粥時,忍不住會對著正在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的熊琛牢騷數句:“你做早飯的時間能不能往後挪一挪,每天我喝到的粥都是冷的,這樣下去我會拉肚子的。”
熊琛頭也不回,他的手往前一伸一縮,頻率正在不斷加快著,錚亮的長劍在刺眼的陽光下更加的刺眼。
逍遙子唯有搖搖頭,捧著空碗回到灶膛旁,自個扯過柴火把剩下的白粥重新加熱一遍。
除了練劍,熊琛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做飯,拖地,洗衣服,這些活兒加起來會把他一天中的兩個時辰消耗掉,晚上坐在竹林外納涼趕蚊子的時候,他也是提|無|錯|小說 m。'qul''edu'。著劍的,劍光一閃,一隻蚊子便會陳屍地上,當他提著劍回到自己的床榻上時,他坐過的石頭下面便會躺了一圈的蚊子屍體。
有兩晚逍遙子起夜,經過熊琛的床榻時,驚詫地發現這小子晚上睡覺的時候,手會偶然迅捷地往前一伸,他初初以為熊琛在做噩夢,可駐足觀察了一會後,他恍然,這小子是在練劍,在夢中練劍。
自那晚起,逍遙子便把一根削的光滑的木棍放在熊琛的枕邊,並且把熊琛床上的帳子給拆了。
第二天早上,滿臉紅包的熊琛向逍遙子抗議過,逍遙子只是抱著手施施然笑著:“我雖然拆了你的帳子,可也給了你一條趕蚊杖,你怕什麼呢?既然心裡想要賺一萬兩的金子,那就得先練練趕蚊子的功夫,你看,你白天刺太陽,晚上刺蚊子,這樣的劍術如果大成,這個江湖唯你獨尊,你不樂意麼?”
熊琛常常吐了口氣,摸了摸臉上那凹凸不平的疙瘩,道:“甚好,師傅說的在理。”
逍遙子每隔三個月便會外出一次,每次七天或是半月不等,每次都會在傍晚時分回來,揹著兩大葫蘆酒,四隻烤雞,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正在竹林外對著晚霞刺夕陽的熊琛喊停,師徒倆喝酒吃雞,直至月上中天,方醉醺醺地回房睡覺。
有一次,熊琛問逍遙子:“師傅,你去哪兒了?”
逍遙子捧著那葫蘆酒,搖頭晃腦道:“開工去了。”
熊琛默了默,他知道逍遙子口中的開工,就是去殺人。
“那些人,都該殺嗎?”
逍遙子瞪了熊琛一眼,輕輕搖搖頭。
“熊琛,如果你抱著一副憐天憫人的心腸,你是當不了一個長久的殺手。”
熊琛望著天上的圓月,銀白色的月華似乎正在顫抖著,這般皎潔的月華照耀下的人間,理應是祥和安寧的。
“殺戮只是一種手段,不能常用,這個世間需要的和平和寬容。”
逍遙子嗤笑一聲,道:“那你為何定要毀了九道山莊呢?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理應放下心中的執念,不要總是想著報仇才對啊!”
熊琛眸內兇光暴漲,臉色鐵青駭人:“不,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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