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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位面活躍度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滿足最低返回現代的標準呢?
翻過手背來仔細看看,丁陽就發現虎口處那道紅線已經快要接近手腕了!
“咦?這看來我返回的時間快到了呀!頂多也不會超過中午,就肯定能回去了。”最新發現讓他頓時欣喜若狂,再看周圍就感覺什麼都很美好。
就連吃早飯的時候丁陽都忍不住時而傻笑一下,看的章義心驚膽顫,搞不清狀況。
儘管所吃的早飯沒什麼油水,不過是鹹菜搭配雜糧窩頭,可丁陽照樣吃的歡喜連天。
直到章義開始煎藥,聞到那一罐子中藥所散發出來的濃郁刺鼻味道後,總算丁陽才稍稍清醒了過來。
“額,四郎,不知令慈到底得了什麼病?假如信得過貧道,不妨說說看,或許貧道也能盡一份心意。”
其實昨晚章義其實就想讓丁陽給柳氏瞧瞧了,但所謂無功不受祿,最終還是沒敢在幫忙之前就先提起這事兒,免得被七星道長誤會他有意要挾就糟了。
如今等到丁陽主動提起,哪裡還不趕緊出口哀求的。
於是話音還沒落下,章義已經猛然站起身來,整個人都是顫抖的:“道……道長,果然精通岐黃之術?”
隨後更是不等丁陽開口回答,已經當即跪倒在地上,衝著他連連叩首,腦門磕在地上,很快就紅腫了一片:“求求道長髮發慈悲,定要為家母治好病痛。什麼滔天的富貴,章義全都可以不要。懇求道長,救救家母吧!”
“快起來吧,有話好好說。貧道既然開口問了,那就肯定會盡心盡力的。何況該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拿不走!”
“是,還請道長費心,小人感激不盡。”
說話間章義就想回去把柳氏攙扶出來讓丁陽診脈,可丁陽那會這個?
“不不不,不用了。貧道本身並不擅長診脈,只消你給貧道說說令慈的症狀,再參考下以前大夫怎麼診治開方子的,就足夠了。”
“哈?”章義頓時傻眼了,道士不都擅長煉丹治病的麼?怎麼七星道長卻……
不過就算丁陽的要求奇怪了些,總算也升起了一線希望不是?
於是很快章義就反應過來,連迭聲的答應:“是,是,小人這就去拿惠春堂習大夫的藥方給道長瞧瞧。”
“停!藥方也免了吧,你說說就行了。”
開玩笑,大夫的藥方那也是他能看懂的東西?就算交給美國fbi情報分析課也未必能看出來上面寫的究竟是什麼吧!
誰知章義還以為他有什麼忌諱,當下也不敢再耽擱,急忙開口道:“家母原先只是有點輕微哮喘,可後來卻開始頻頻低燒盜汗,渾身乏力,日漸消瘦。經常咳嗽,咳痰,胸悶氣短,近來還偶有咯血……”
其實聽到這裡丁陽心中已經有了某些猜想,但卻沒說什麼,只“嗯”了一聲後繼續聽。
“……惠春堂的習大夫看過後,說家母正氣虛弱,氣血不足,久病失於調養,導致精血耗損過甚,方為外邪侵入,肺陰虧損厲害。給開了方子,用北沙參、天冬、麥冬養肺,用阿膠、生地和熟地滋腎,用三七化瘀止血,以貝母化痰止咳,輔以茯苓和山藥補脾……”
這一連串中藥名聽得丁陽頭昏腦漲,到最後乾脆已經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可偏偏還要裝作全部瞭然於胸,頻頻點頭:“嗯嗯嗯……”
“然而近來家母偶有咯血,於是小人又請了百藥堂的魯大夫過來瞧。誰知人家切過脈象後,就讓小人準備後事。小人再三求懇之下,方才告訴小人家母得了肺癆,怕是沒多少日子了。可小人不信……又請了妙手堂的蘭大夫和松鶴堂的趙大夫過來,結果……嗚嗚嗚……。”
眼見章義說著說著就已經失聲痛哭起來,偏還怕裡間的柳氏聽見,只能儘量捂住嘴低聲嗚咽。可大滴大滴的眼淚,卻說什麼也根本止不住就流了下來。
“若是道長能夠救治家母,小人便是萬死也難報答您的大恩大德。莫說今世供道長全力驅策,便是來世化為牛馬也定還要向您報恩。求求您,救救家母吧!她半生坎坷,實在不曾有過一天好日子呀!”
說話間再次拜倒地上,怎麼也不肯起來,只是衝著丁陽不住的狠狠磕頭。
“哎?這是做什麼?貧道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盡心盡力。快起來,否則貧道可就生氣了啊!”
如今章義哪敢讓丁陽生氣?哪怕是明知大約是嚇唬他,也不敢絲毫冒險。
甚至顧不得額頭青腫,起身就向丁陽連連道歉,生怕惹得七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