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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由郎楚楚的存在,碎玉軒裡的皮肉生意才格外的好。因此從老鴇到院子裡的姑娘們,沒有一個人不巴結郎楚楚的。
也使得郎楚楚的身份,在碎玉軒裡格外然,與眾不同。
不是沒有客人想要一親郎楚楚的芳澤,可惜這姑娘早就打出了公開旗號:只賣藝!若有違背,寧死不從。
有人嘗試過用強,果真郎楚楚直接選擇了投水自盡,根本沒有半分猶豫含糊。
這一下可是把碎玉軒給嚇壞了,怎麼也不肯壞了這顆搖錢樹。畢竟想在京師裡開青樓,若是沒有背景也開不下去。
至少三教九流也都有些交往,彼此拉拉關係也不是沒有辦法護住一個姑娘。
再說郎楚楚的舞技雖然極好,可碎玉軒畢竟不算什麼頂級青樓,往來的客人檔次也就那麼回事兒。這其中想有人用強奪走郎楚楚的紅丸,碎玉軒儘可應付下來了。
一場歌舞下來,郎楚楚也頗為辛苦,先回房去休息。
結果剛剛喝了兩口茶,就看見丫鬟春草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娘子!”
郎楚楚剛喘勻了氣,被她嚇了一跳,差點就打翻了茶碗,燙著了。
“你這小妮子,慌慌張張的,這是做什麼?”身為碎玉軒的行,郎楚楚的身邊倒也有兩個丫鬟專門服侍生活起居。
春草往日裡也還知道進退,做事頗為穩重,這才派她跟著師傅身邊關照。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師傅呢?”郎楚楚的師傅花阡陌可是對她有恩。
非但教授了她一身精湛的舞技,還和她相處了好幾年時間,彼此有著很深厚的情意。今天師傅出門採買東西,春草是跟在身邊的。
可眼下只有她一個人回來,頓時郎楚楚的心中就升起了一陣不妙的預感。
果然春草下一刻就上氣不接下氣道:“娘子,不好了!花娘子被差人送到了開封府裡,怕是待會兒就要開審了。”
“你說什麼?”郎楚楚大驚失色,趕緊起身站了起來,顧不得多問,先招呼身邊的另一個丫環夏樹:“快別愣著,更衣!更衣!我們這就去瞧瞧……”
“可是娘子,您待會兒還有幾場炫舞要演,若是現在離開,鴇母怕是不依!”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記著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吩咐什麼,你可是沒聽見嗎?”
眼看郎楚楚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夏樹那裡還敢分辨,急忙先去找衣服過來。
她也明白,郎楚楚離開老鴇著急是必須的。可那和她關係不大,反倒是她若多說一句,郎楚楚生氣可就真了不得了。
當下三下五除二,先趕緊換了衣服,郎楚楚才吩咐夏樹去通知老鴇一聲:接下來的幾場舞蹈全都不跳了,姑娘有事兒!
打了夏樹去報信,她拿好錢帶著春桃下來後院駕了車就向開封府進。
碎玉軒有時候也是要出外勤的,常年備有一輛馬車專用。車伕都是現成的,郎楚楚招呼一聲,那還有不聽話的!
一番著急忙慌的上了馬車,郎楚楚才繼續向春桃追問詳情:“到底是怎麼了?師傅如何沾上了官司?”
她身上帶了幾乎所有私房現金,只有飾之類的沒有拿,畢竟也不好馬上還了錢使。真正用在開封府的,還是現錢比較踏實些。
春桃幾乎快要哭出聲來了:“奴……奴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我和花娘子出門去採買胭脂水粉。結果剛在花街上轉了一會兒,花娘子就變了臉色。隨後她就從奴的身邊跑了出去,一把拉住個年輕相公,大喊大叫起來……”
“嗯?年輕相公……”郎楚楚頓時臉色一變,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即追問道:“師傅到底喊些什麼話,你可曾聽清楚了?”
“好像是‘騙子’什麼的,然後就喊來巡街差人,要拉著那人去見官。奴還沒搞明白生了什麼事兒,花娘子就讓奴回來,向娘子通傳訊息。”
“果然是……”郎楚楚臉色逐漸冷峻起來,眼中滿是恨意:“哼,這廝居然當年做下那等不要臉的齷齪事情來,今日居然還敢露面。真是蒼天有眼,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春桃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只現郎楚楚的情緒似乎逐漸穩定了下來。
“娘……娘子,花娘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郎楚楚這時才覺春桃滿頭是汗,嚇得臉色煞白,整個人都狀態不好。
“沒事兒,不過是一個騙子。當年害的師傅幾乎送掉了姓名,畢生積蓄也一日成空。今天既然當街遇上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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